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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指著錢姨娘,“天天這么著三不著兩的,你見錢姨娘何時跟你似的?過個三五天不挑唆個事兒出來你就不舒坦是不是?當初你害太太摔跤險些一尸兩命的事我還沒跟你算,你以為這幾年我不提,太太也不提,就是忘了不成?” 柳姨娘哭著大叫:“老爺,不是我不是我,我沒害過太太,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老爺……” 林如海道:“若查出你是故意,難道你還有命跪在這里不成?不管是不是故意,你都有錯,以后老老實實在院子里待著,我林府不介意多養(yǎng)一個人,若在三天兩頭的挑事兒,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不顧柳姨娘的哭訴哀求命人將她帶下去,錢姨娘大驚失色,嚇得也跪在地上。 林如海瞧了她身后一個綠衣丫頭一眼,問:“繡祈福平安經(jīng)可是她的主意?” 錢姨娘原是個膽小怯懦的,被林如海三言兩語一詐,便將什么都說了,豈止是那綠衣小丫頭出的主意,連方才說的那些話都是她事先教好的。而且那祈福平安經(jīng)也非出自什么大師之手,分明是那丫頭的手筆。 林如海擺擺手讓錢姨娘和她的丫頭退下,自己略顯疲憊的坐在圈椅上。 賈敏走到他身后,伸手給他揉按太陽xue,一面有些懊惱的道:“是我疏忽,妾室身邊多了這樣心思大的丫頭,我竟不知?” 林如海拉過她的手握在手里,道:“這如何怪得了你?三個孩子并這一大家子的家務就夠你忙的了,焉能事事俱到、面面周全?那綠衣丫頭是何來歷你可知道?” 賈敏想了想說:“方才見了那丫頭,我倒想起來了。是去年新買的,她原是六品官員之女,只因父親犯了事舉家充官發(fā)賣,故流落至此。我因不喜她生母是個唱戲的妾室出身,再加上她眉眼間有些陰詭氣息,料是個心機深沉的,不甚喜她,便將她遠遠的派了個打掃院子的活兒,也不知怎么的她竟成了錢姨娘的貼身丫頭?我瞧她今兒看老爺?shù)难凵?,似有意攀附老爺,錢姨娘不過是被她利用了罷了?!?/br> 林如海道:“她是癡心妄想。此女心術不正,明兒你處理一下,或是遠遠的送到莊子里,或是發(fā)賣,咱們府里不能留這樣的人?!?/br> 賈敏道:“老爺放心罷。不過……”說了這兩個字卻停下了。 林如海抬頭:“不過什么?” 賈敏轉過來,與林如海面對面:“老爺如今年不足四十,且身強力壯。別家像您這般的身份地位,莫不是姬妾成群,老爺如今名義上雖有兩房妾室,然自有了昭兒,老爺竟是一次也沒往他們房里去?!?/br> 聽到這里林如海臉已黑沉起來,賈敏偏偏未曾察覺,而是接著往下說:“我知老爺是不喜歡如今府里這兩位,也是,錢姨娘姿色是差了些,人也粗笨;柳姨娘雖生的婀娜纖巧,偏偏心術不正,況年齡也大了。老爺若是喜歡什么樣的,盡管跟我說,我不是那等妒婦,容不下人的?!?/br> 林如海臉紅一陣紫一陣,氣急之下不怒反笑:“敏兒啊敏兒,我以為你是明白我的。” 說完便拂袖而去。 賈敏呆呆的愣了一會子,自言自語的念叨:“老爺這話究竟是何意思……” “娘連這個也不明白,難怪爹爹生氣?!?/br> 賈敏回頭一看,竟是黛玉和吳鈞并排站在她身后,黛玉正仰著頭嘟著臉看她。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作者牙疼了好幾天,今天吃面條都是囫圇吞下去的,明天必須去醫(yī)院了,不然我就要餓死了。 ☆、重生林黛玉 賈敏正自納悶,扭頭看見黛玉, 又聽她說了那樣的話, 不由蹙眉道:“你們何時來的?” 黛玉道:“我和鈞哥哥一直都在這里。” 賈敏:“跟你們的人哪里去了?怎的由得你們這樣混跑?!”一面便要命人去叫黛玉、吳鈞身邊的下人,口里不由得抱怨,“小花也是越發(fā)胡鬧了, 就這樣丟下你, 萬一磕磕碰碰可如何是好?” 黛玉拉住賈敏的袖子晃了晃, 道:“娘別生氣, 是我和鈞哥哥不許她們跟著的。雖則我們是小孩子,她們是大人,但終究身份有別,奴才哪敢不聽主子的話?況且她們也沒由得我們混跑,原是我說來找娘,她們送到院外才許我們單獨進來的?!?/br> 聽了這話賈敏才心平氣和了。黛玉拉著她的手道:“爹爹說了那些話您還不明白,娘好生糊涂。” 想到黛玉、吳鈞聽了她和林如海處置妾室丫頭那些話,賈敏有些懊惱, 這么小的孩子, 纖塵不染的,若因此事影響以后的性情可不好。然事已發(fā)生, 無法挽回,只好期待小孩子記憶力有限,忘的快,別留下什么陰影。 看著女兒天真的面孔,賈敏笑道:“什么明白不明白的, 你們小孩子懂什么,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币蚪凶约旱拇笱绢^,“把那新做的芙蓉糕和糖蒸酥酪端來,給姑娘和世子爺吃。”小孩子都貪嘴,尤其喜吃甜食,希望他們吃了好吃的能把其他事都忘了。 丫頭得令忙拿了一盤子精致的芙蓉糕并兩碗糖蒸酥酪來,賈敏親自將小湯匙遞予他們,打發(fā)他們二人吃了。 黛玉抬起頭,賈敏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問:“可好吃不好吃?” 黛玉點頭“嗯”了一聲,因拉了賈敏的手道:“爹爹待娘情篤義重,必是要一心一意與娘白頭偕老的,可娘卻說那些跟爹爹生分的話,還要給爹爹找姨娘,爹爹不生氣才怪,換了是我,我也會生氣的?!?/br> 賈敏怔了一會子,思忖之下雖覺得女兒說的頗有道理,然她終究是小兒家家,說這些不好,因道:“你才多大點兒,懂什么?還不好好吃你的酥酪,這些事不該你cao心。” 黛玉仰頭嘟了嘴:“誰說我不懂?娘是……”說到這里故意蹙起小眉頭,做出一副很苦惱的樣子,“那句話是怎么說來著……就是爹爹給我講過的故事,兩個人下棋,他們糊里糊涂,旁邊的人卻看的清清楚楚……”歪頭,似是苦思冥想著什么。 賈敏笑道:“是當局者迷罷。這句原也是俗語,出自宋朝辛稼軒的一首詞,原文是‘長夜偏冷添被兒。枕頭兒、移了又移。我自是笑別人的,卻元來、當局者迷?!m不是什么偏僻的句子,但你小小年紀,能聽過已是不錯了?!?/br> 黛玉臉上露出很驚喜的神色,清脆的聲音雀躍道:“就是這句。爹爹給我讀過這首詞,所以我有些印象。爹爹還說,后來這句話多用于下棋的時候?!闭f到后面看著賈敏嬌嗔,“娘只說我小,什么都不懂,其實才不是呢,爹爹和娘說的話我一直都記著呢 ?!彼赃@么說,也是給賈敏留下早慧的印象,省得以后表現(xiàn)的太過聰慧成熟更顯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