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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 雖楚王妃屢有暗示, 賈敏只是裝癡。 楚王妃明知她多半是故作不懂,也不好十分挑明。以她王妃之尊, 若是直接說了出來,對方同意還好,若是拒絕,便太難堪了。 一時昭玉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卷書。 他將書遞給一旁的丫頭, 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楚王妃和賈敏請了安。楚王妃向喜昭玉不拘小節(jié)、言語風(fēng)趣,而且口齒伶俐、嘴甜會討巧兒,見了他總要逗幾句。因見他拿書,便道:“大才子回來了!” 昭玉忽然瞪著眼睛,認(rèn)真的道:“娘娘此言差矣。我可不是大才子,我是小孩子,即使是才子,也該叫小才子才是,等我長到十六歲娘娘再叫我大才子不遲?!?/br> 眾人聞言,都撐不住笑了,賈敏一手扶著丫頭的手,一手捂著肚子啐道:“油嘴滑舌的小子,什么大才子小才子的,也不知害臊。娘娘抬舉夸你一句,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昭玉叫一聲“冤枉”,打了個千兒道:“我也是一番好心,只為逗的娘娘、母親和meimei笑一笑,開心一下,娘這么說我,倒枉費(fèi)了我的心。” 賈敏因道:“這么說,倒是我的不是了?” 昭玉一攤手道:“是娘自己承認(rèn),這話可不是我說的?!?/br> 賈敏笑罵了句“混賬小子”,因向楚王妃道:“娘娘您瞧,這小混蛋的道理一套一套,哪一日不把我氣死?”說笑一陣,又叫他再說一個笑話,須得把眾人說笑了才許入座。 昭玉隨口便說了一個,更是將眾人笑的人仰馬翻。 楚王妃看看昭玉,再看看自家兒子,暗道,他若是有昭玉一分的活潑也好啊。 昭玉在黛玉身邊坐下,那拿書的丫頭便走到他身邊,問:“大爺,這書先放哪兒?” 昭玉道:“你且先收著,一會子我走的時候再給我,明兒先生還要問我的書呢?!?/br> 黛玉眉毛一挑,問:“什么書,給我瞧瞧?” 丫鬟把書遞給黛玉,楚王妃笑道:“小玉兒,你看得懂么?” 話音未落,只聽黛玉盯著書皮兒道:“是啊。” 出乎意料,楚王妃看向賈敏:“小玉兒識字兒?” 賈敏面上帶著笑,看黛玉的目光溫柔且寵溺,“玉兒打小就跟別的孩子不一樣,還不會走不會說話的時候就喜歡抱著書本咿咿呀呀的念,誰也不知道她在說什么。后來略大了些,又總愛纏著她父親和兄長,三歲前都是在書房混大的。他父親時常也教她識字,到如今快長到四歲,已認(rèn)了兩三千字在腹內(nèi)?!?/br> 楚王妃“哎呦”一聲道:“這若是個男娃,以后還不是狀元的材料?” 黛玉歪著頭問:“娘娘,狀元是什么?”表情誠摯,像是她真的不知。 昭玉瞥她一眼,忍不住“噗嗤”一笑,被吳鈞狠厲一瞪,立馬收住。 楚王妃卻被黛玉天真的稚語萌的肝兒顫,忍不住“嗤”的一笑,伸手在她粉紅的臉頰上摸了摸,笑道:“狀元啊,就是很有學(xué)問的人。” 黛玉“噢”了一聲,追問:“像我爹爹一樣么?” 眾人又都笑。賈敏招手叫黛玉過去,抱她在膝上,柔聲道:“你爹爹是探花,可不是狀元?!?/br> “探花也很有學(xué)問么?”接著問。 賈敏點(diǎn)了點(diǎn)頭。 楚王妃走后,昭玉也走了,辰玉被乳母抱下去睡覺,黛玉便問賈敏叫小花過來有何事,為什么她回去的時候是哭著的。賈敏道:“玉兒可聽過一句話,叫天下無不散的筵席?” 黛玉一怔,心想,難道小花深夜到佛堂禱祝之事泄露了,母親要攆她出去。正要說什么,只聽母親接著說:“小花伺候你這幾年,謹(jǐn)慎上心,自然是千好萬好,可她年紀(jì)終究是大了。雖然丫鬟出嫁比一般的女孩子都晚個幾歲,可小花如今已二十歲了,不能再耽擱。娘是為她好,玉兒你可明白?” 賈敏并沒有把黛玉當(dāng)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而是認(rèn)真的跟她講道理,她明白自己的女兒并非尋常女娃,她聽得懂也理解的了。 黛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眸中似有一絲不舍。 “好孩子,別傷心,小花成了親也一樣可以回來看你的。”賈敏摸了摸她的頭說。 至于小花為何會哭,賈敏解釋說可能她也舍不得黛玉。 黛玉卻覺得并非如此簡單,回去問小花,她先是還不肯承認(rèn)自己哭了,直到黛玉告訴她母親已說要放她出去嫁人之事,小花才突然又落了淚。 “奴才不嫁人,死也不嫁?!彼謭?jiān)定的說。 再問,就是咬定這句話,再不肯多說。 吳鈞在院子里耍一把小木劍,有模有樣的引許多丫頭過來看。黛玉只聽的外面嘁嘁喳喳,夾雜著吳鈞均勻有力的吐息聲。小花用帕子擦了擦眼淚,催黛玉道:“外面好生熱鬧,姑娘也瞧瞧去,奴才沒事的?!?/br> 黛玉心中忖度,小花怕是有些難言之隱,自己一味的問,她如今也不肯說,倒不如讓她一個人好生靜靜,也理理思緒。掀簾子走了出來,青岫含笑道:“姑娘,太太打發(fā)人送果子來,奴才讓她們放屋里去了。” 黛玉因往自己屋里去,一面吩咐:“你叫世子爺也來罷?!?/br> ☆、重生林黛玉 黛玉、吳鈞剛在屋子里坐定,果子還沒吃上一塊, 便有賈敏派人來送了兩身整套簇新衣裳來。一身是女裝, 顯然是黛玉的,鵝黃繭綢中衣、石榴紅的素面杭綢小襖、修鞋及堆紗花兒;另一身是男孩衣裳,象牙白中衣、大紅箭袖刻絲襖, 并一雙青緞鞋。 黛玉看著吳鈞道:“鈞哥哥, 你生的白, 穿上這身衣裳肯定很好看?!?/br> 吳鈞看著黛玉笑了笑, 輕輕“嗯”了一聲,點(diǎn)了點(diǎn)頭。 黛玉因問來人:“好端端不年不節(jié)的,也無人過生日,怎么太太讓你送了新衣裳來,難道最近要出門逛去?” 來人笑道:“有喜事呢?!?/br> 黛玉問:“是何喜事,怎么我一點(diǎn)兒都不知道?” “姑娘怎么忘了?前兒太太還念叨呢,是大舅爺家的喜事?!?/br> 黛玉才忽然想起,是大舅舅家的表哥——賈璉的婚事將近了, 算算日子, 也就十幾天后的事。他的親事是打小兒定下來的,娶得是王氏的內(nèi)侄女, 名叫王熙鳳的。其為人精明強(qiáng)干、八面玲瓏,善于察言觀色,雖頗有計(jì)謀,卻也是心狠手辣、機(jī)關(guān)算盡。 上輩子黛玉雖不討厭她,也說不上喜歡, 歸根結(jié)底不是一類人,走不到一塊去,更沒法推心置腹。何況,將自己作為籌碼許給人為妾之事,她不僅參與其中,還極力斡旋,充當(dāng)其中干將,將原有的一點(diǎn)情分亦破壞殆盡。 這輩子,黛玉打算只當(dāng)她是一個陌生人,只要她不來惹自己,自己便也不尋她的不是,她若是主動招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