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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身體里,看他們誰還看不起他!絕妙銷魂的滋味侵蝕著他的神志,他感覺自己神勇、無畏、無敵強大,他把所有的人都踩在腳下了,哈哈哈!方澄被捅得幾乎暈了過去,身下開了一道大口子,撕裂到流血。他不知道已經(jīng)做了多久,只感覺漫長的無窮無盡的痛苦,迎接他的是一種永恒的絕望。你以為很快就過去了,其實沒有,走過這段,依然是絕望。他還在那間黑屋子里出不去。他吶喊,他嘶叫,他怎么掙扎都沒有用。他覺得自己腐爛了,開出一朵花來,長啊長,拼命地想要探出這黑暗,伸出頭去,伸到地面上去吧。嚴鳴是膽小鬼!嚴鳴就是個yin`蕩的爛`貨!嚴鳴把屁股翹高一點!他被迫抬起腰來,承受背后一次又一次兇猛的撞擊。有人抓著他的陰`莖往前面女人的陰`道里塞。女人的陰部像只河蚌,肥肥的兩片rou夾著他,那rou被撕扯、拉長,無力地耷拉著。而里面那個洞好像是攪拌機一樣,纏繞著他,吸`吮著他。黃毛的太妹撅著屁股聳動嬌笑,孫誠隔山打牛,撞得兩個人連成一串,哀叫連連。這個世界顛倒了,魔鬼鉆出了潘多拉的盒子,男男女女全沒了羞恥,各自顛倒乾坤,yin亂取樂。有人在電視機前面模仿起里面的姿勢,有人抱著親起了嘴,有人耐不住寂寞滾到小黑屋纏成一團,有人還在摸他的身體,舔著他的奶頭和小腹……這是地獄。這是個混亂而無望的世界。方澄眼看著這個墜落的世界,往下沉,往下沉,直到沉入一片湮沒的黑暗之中。第二十二章牙疼方澄從那間屋子走出來,悲從中來。這世界上或許并沒有真正的糖可以慰藉他,養(yǎng)父母不是,父親不是,楊珣不是,程思艾不是,孫誠,更不是。他對這個世界太失望了。在他找尋童年那一絲甜的旅途中,世界給了他狠狠的一巴掌。他感覺萬分空虛。并不是疼,是失望,是空虛。人生如此無聊,又有什么好生存的呢。他走出那個狂歡的院子,走出那條小巷,他隱隱覺得自己牙疼,嘶嘶地疼,仿佛蟲子啃噬著神經(jīng),啃噬著牙髓,啃噬進了大腦,連帶左邊大半張臉一起,麻痹地疼。在疼得厲害的時候,他看到了他失魂落魄的父親。嚴廷曄跟著周莉莉神色慌張地找來了,在看到兒子的那一刻,他心痛如絞。這段時間,方澄每每往外跑,行為叛逆放`蕩,他大概都知道。他不是沒有警戒過他,然而十幾歲的孩子叛逆得厲害,從小就被縱著,絲毫不受管束。一旦說得狠了,他干脆脫了褲子分開腿躺床上:“你不就是怕別人占便宜嗎?不給他們干也給你干,來吧,快點完事我還要出去!”他渾身帶刺,敵對父親,專門捅他心窩子。嚴廷曄的臉都在抽搐,他看著他的孩子,是啊,他有什么資格管教他呢?他本身就是凌遲他的劊子手,他就是引領他走上這條路的源頭。所有的罪責都歸結在他身上,他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他只能看著他的孩子四處碰壁、找尋,一步步遠離他。他痛心、自責,卻不能干涉。沒有出路,他從沒想過接回他,他們將面對的是這種絕望的境地。不會好了,曾經(jīng)的傷疤無法忘懷,新的傷疤卻還在添加。新的舊的疊加一塊,結成一個重重的結。種在彼此的心里,生根發(fā)芽,長成參天大樹,遮天蔽日、無處喘息。嚴廷曄聽著院子里的音樂笑聲,渾身血液都沸騰了!他瞠目眥裂,赤手空拳就要沖進去。一個父親所爆發(fā)出來的憤怒,讓他毫不顧忌自己的身份和風度,只想立刻就殺了這群禽獸??!方澄牙疼得死去活來,嘶聲怒吼:“你干什么!”“我進去殺了他們?!蹦腥顺溲哪抗鉅钏漂偪?,此刻即便孤身一人,他也要將那些傷害他孩子的人碎尸萬段。“我自愿的,你殺了誰?”方澄涼涼地道。嚴廷曄匪夷所思地望著自己的孩子,他沒有反應過來他說什么。這個孩子,即便到了這個時候,捅出來的一刀仍舊是對著他,專刺心窩,毫不留情。方澄微彎嘴角:“你看到了,沒人逼我。我活該。我就是這么墮落,我就是個爛人。”“你不是。”男人將每個字咬得很重。“不關你事?!?/br>男孩轉身就走,嚴廷曄手哆嗦地掏出手機,渾身打顫,拿都拿不穩(wěn)。周莉莉嚇得魂不附體,只覺得黑暗盡頭跳著吃人的鬼魅。男人打了110,報備了這里的情況,匆忙追著遠去的男孩而去了。嚴廷曄感覺他呼吸不過來,喉嚨被人掐住了,每呼吸一口氣都生疼。他給方澄披衣服,方澄怒甩開。他摸孩子的臉,方澄扭頭掙脫。他很想問他們都對你做了什么,然而男孩抵觸全世界,憤慨全世界。他把所有怒氣都發(fā)泄在了父親身上,他踢打他、抓他臉、牙齒咬著他的肩膀死死不放。男人將他抱在懷里任憑他咬,兩人折騰到精疲力竭。嚴廷曄最終是把孩子抱回去的,他解開男孩的褲子檢查身體。方澄大剌剌分開腿讓他檢查。身下又腫又有撕傷,開了個大洞合都合不上。男人看得心痛得幾乎落下眼淚,方澄卻毫不在乎似的。他夢囈地呢喃:“糖,要糖……”男人給他擦洗上了藥膏,轉頭出門?;璋档淖呃葻艄庹罩舛d禿的手指,在不知道什么時候,他薄脆的指甲已經(jīng)被自己掰掉了,血rou模糊一片。宋靖打來電話說警察抓了個正著,那群孩子涉嫌磕藥賣yin,麻煩大了。嚴廷曄搖頭道:“不,我要請律師,我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br>宋靖猶豫地:“他們大部分都不過十八歲?!?/br>“不論多難,我堅持到底?!?/br>“孩子名聲要緊,之后還要上學。我希望你冷靜一下再做決定?!?/br>話筒里沒有任何聲音,宋靖只好硬著頭皮說下去:“聽說,鳴鳴是和他們一起的,你有沒有問過鳴鳴,是不是一時沖動……”出事以來一直保持冷靜的男人忽然顫抖瘋狂:“學長,如果今天是滿滿遇到這樣的事情,你還會冷靜嗎?”電話咔嚓一聲斷了,整棟樓靜得窒息。嚴廷曄有種被這種靜淹死的感覺,只剩下無聲的世界。他有短暫的失聰,眼睛看不清腳下的路。摸著墻壁進房間,溫柔地試探:“澄澄,爸爸給你拿糖了……”沒有任何回答,他心驚了一拍,慌不迭跑過去看,膝蓋重重磕在地板上。原來方澄已經(jīng)睡著了。當晚方澄牙疼得開了花。比起牙疼,任何痛苦都不值一提了。方澄感覺腦子里翻滾著嗜人的蟲蟻,揮舞著大刀撕砍著他的神經(jīng)。半邊腦子都疼木了,空洞洞的,敲著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