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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明是怎么死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1

分卷閱讀201

    十字路口前。創(chuàng)。世,是他今天要做的事。

“什么變了?什么意思?”冷小臺追問。

是朕擰著眉,輕輕搖頭,“不知道?,F(xiàn)在宇宙間的秩序已經(jīng)更改了,循環(huán)已經(jīng)被打破了?!?/br>
“啊?怎么回事?”

“因為虛無重新整理了宇宙間的褶皺,是煊的人體電池成功了?!蔽覐陌唏R線的另一側(cè)走過來。

冷小臺聞言,從不解到恍然。

他一定懂了我的意思,是朕回來了,士涼卻不在了。

“士……冥?”冷小臺不可置信地說。

我輕輕用食指在唇前一點,示意冷小臺先別作聲。他點點頭,擔憂地看向是朕。

是朕則如我期待中的那般平靜,“虛無?”

“對,Toki。”

對現(xiàn)在的是朕來說,Toki只是一個蒼白的名字。我這張臉在他眼里,也只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同學(xué)。

關(guān)于他們的一切,他都不記得了。

“哦?!彼D(zhuǎn)身,“也行?!?/br>
后來的日子平白無奇。想說的只有幾件。

是煊自那以后沒了音信。

是朕因為神格還在地心,心安理得地作著他的平凡大學(xué)生。

而是戎,回了尼布羅薩。

因為只剩他了。

我見過他一次,在尼布羅薩的圣禮上。這個眉宇間總帶點囂張的紅發(fā)少年,成熟了很多。

見到他的第一句話,我說,“你長大了。”

他居然罵我惡心,“你有病吧,你這說小孩兒的口氣是怎么回事!”

我想說因為你‘二’的印象難以磨滅,沒敢說,怕他揍我。

是戎灌了一口水,不顧那整潔厚重的袞服,坐到石階上,“是煊真的不是被你藏起來了嗎?”

我嗤笑,“藏他?我很忙的,畢業(yè)論文還沒寫呢?!?/br>
“你和是煊什么關(guān)系?”

“朋友?!?/br>
他不信我,我又補充,“有點基的那種?!?/br>
他就信了。

“是煊是帝神,我們?nèi)齻€會相互感知的。但是我現(xiàn)在感知不到他,是朕也不行。”是戎緩緩開口,“是煊隱藏了自己,他是故意的?!?/br>
“也許是他整容失敗,打算躲一躲。”我隨便說說。

“整什么整!他比是朕好看多了!雖然沒我?guī)??!笔侨址瘩g道。

我真想說你們?nèi)齻€長得一樣一樣一樣的。

火燒云映紅天際,圣禮馬上就要開始了。這次的圣禮,只有是戎一個人。

“其實我知道是煊干什么去了?!笔侨蛛p手撐在身后,仰起頭,“新的宇宙褶皺,雖然虛無為此搭上了性命,是煊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他死不了,但靈魂超弦會漸漸停止波動。味覺,痛覺,觸覺,言語,視覺,聽覺,行動,將會逐個失去,最后在一片空虛中做一個只能思考的個體。他現(xiàn)在一定在哪個地方,清凈一會兒?!?/br>
我不知道說什么。

“Toki死了,你恨我們嗎?”他問。

我張了張嘴,搖了搖頭。

“其實我知道,我們?nèi)齻€里,只有我才是最唯我和傲世的。人類,諸神,地球,星系,宇宙循環(huán),怎樣都無所謂。宇宙之初就是我們?nèi)齻€,我眼里也只有我們?nèi)齻€。我就想,只要三個人一直都在就行了,可你說,怎么就這么難呢?”

說著,他笑了,“因為他們都比我善良,都比我聰明,比我想得多。三分天下又怎樣?我誰也追不上,誰都攔不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到這里?!?/br>
我上前,揉了把他那蓬亂的紅發(fā)。

“去吧,圣禮要開始了?!?/br>
論文,答辯。大四。

托是朕的福,我論文的分數(shù)不錯。我要感謝他推薦我的幾本參考文獻。

幾年間,我們的關(guān)系不咸不淡,吵過幾次架,原因差不多都是我刪除了他的作業(yè)和我不小心刪除了他的作業(yè)以及我半夜偷偷開他電腦抄他作業(yè)結(jié)果不小心點了刪除鍵。

別問我為什么,我是天蝎座的。

士涼離去的幾年里,是朕沒有什么異樣。他偶爾也會混亂,因為那段記憶空白讓很多狀況無解。但他想不起來,后來干脆放棄思考了。

畢竟作業(yè)實在有點多。

我們年級組的人都知道,是朕喜歡聽收音機,而且還是調(diào)到無頻頻道。

有一次,殷陶小槑問過他,“朕哥,沙沙聲有那么好聽嗎??”

他一本正經(jīng)道,“這是宇宙的聲音?!?/br>
殷陶被這中二的精神感染了,連忙追問,“宇宙在說什么?”

“你想聽?”是朕挑眉。

“嗯嗯嗯!”殷陶忙點頭。

是朕深吸一口氣,“他在說,我靠為什么這兩朵星云在這兒繞來繞去的要不要我給你們配上一首華爾茲啊媽個嘰的突然好想唱歌啊~五環(huán)你比四環(huán)多一環(huán)啊好無聊TAT。”

我嚇得一個激靈從床上掉下來,真的假的?

“マジっすか?”嚇得殷陶都說日語了。(麻吉蘇卡真的假的?)

“噓だ?!笔请薜☉?yīng)。(吳嗖噠騙你的)

我從地上爬起來,想找是朕打一架。

是朕低下頭,把玩著耳機,“我只是,聽這個的時候,心里就會很安靜。”

快要離校的最后一晚,我們113的四人去了西街的烤rou坊吃散伙飯。

那天我喝的有點多,中途跑到街上透透氣。

然后撞見了安以樂。

他喝得爛醉,蹲在馬路邊。我怕他被疾馳的汽車刮倒,急忙把他扶過來。

“呵。”他斜了我一眼,笑,“是你呀?”

我也頭疼呢,不想搭理他。

“你是士冥還是Toki?”他問。

沒等我說話,他自顧自地說,“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士冥,Toki那小子早他媽死了。”

他力氣比我大,我費力地把他按在墻角站好,“我送你回去,你住哪?”

“跟!你!不!熟!”他抻著脖子嚷道,“你是士冥,我們不熟!”

我掏出他的手機,打算給陳楓打電話。

嘭地一聲,他把啤酒瓶摔在我耳側(cè)的墻上,碎玻璃險險傷到我的臉。

“你弟弟呢?他不是死了嗎?尸體呢?他媽的騙我!他說他把你救出來以后,就來找我。他不是答應(yīng)我說讓我親手殺了他,他要幫我完成百分之一百的任務(wù)完成率嘛!”安以樂歇斯底里起來,“他說讓我等他的,我他媽連他化的灰都沒見著!他騙我!騙子!”

“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