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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開一道口子。 透過狹小的細縫, 她看到了另一個世界。 那是有光的世界。 * 她醒了。 “滾!” 鹿沉不知道為什么,心情突然差勁的很。 門外沉默了幾秒,才道,“沉沉,出來吃飯嗎?” 鹿沉眨眨眼,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哪里。她抬頭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jīng)七點半了。 [嚶嚶,看著我沉睡了半個小時。] [我相信了,睡著的沉沉美顏盛世,無與倫比!] [小jiejie有起床氣?] [門外是秦深深在□□啊啊啊。] [都“沉沉”了?昨天晚上兩個人發(fā)生了什么?] [腦補ing] 鹿沉簡單洗漱一番,重新拉開門。 秦深毫無自覺地踏進去,邊走邊說,“沉沉,我昨天怕你沒有水洗漱,所以給你的房間兌換了‘生活水’?!?/br> 鹿沉這才想起來,她的洗漱盆里竟然有水了。 她看了看攤開在桌子上的早飯,想了想,還是給這個男人一個好一點的臉色吧。所以鹿沉面無表情道,“你吃過了嗎?” 秦深竟然有些受寵若驚。 他愣了愣,很快反應(yīng)過來,“我沒吃……” “那我也給你交易一份吧,怎么交易食物?”鹿沉果斷又真誠地望向他。 秦深馬上改口,“才怪。我吃過了,沉沉你吃吧?!?/br> 他竟然以為鹿沉?xí)埶黄鸪燥垺?/br> 奇怪,他為什么要用“竟然”。沉沉與他共餐,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秦深并沒有飯吃的靜坐著,內(nèi)心茫然。 [早飯挺豐盛?!敖灰住笔鞘裁垂??] [你不知道嗎?節(jié)目組喪心病狂,不提供食物,洗澡水都沒有。] [天吶,那要怎么搞?] [我也沒看到秦深深怎么交易的。不過我看到,很多人就著唯一一瓶免費的礦泉水,在今天早上洗了臉刷了牙,而且沒有飯吃。] [同情。] [默哀。] “小樂希有吃過早飯嗎?”鹿沉咬了一口流沙包,突然抬頭問道。 管其他人有沒有吃過早飯,死了活了都跟他沒關(guān)系。 他才不要管! 秦深倔強地轉(zhuǎn)身,然后敲了敲對面錢樂希的門。反正剛剛千代告訴他,錢樂希已經(jīng)下樓了。 “人不在?!?/br> 鹿沉點點頭,吃完早飯,隨著秦深一起下了樓。 七點五十分。 鹿沉和秦深是最后一批下來的,不過還空著一個位置。 “空著的那個……叫林濤是吧?有沒有人叫一下他?”開口的仍然是姚建,他看向何茴,“何茴,你去叫一下?!?/br> 何茴頂著一張臉的美艷,卻冷淡道,“為什么要我去?” “他不是跟你一樣在三樓嗎?而且昨天你們一起上去的。” “我不去?!焙诬畹?,“我們是一起上了樓,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間?!?/br> [啊啊啊啊,我剛?cè)チ肆譂闹辈ラg?。 [他死了?。。。 國王不愛玩游戲(四) [??] [什么情況?] [死人了?還沒到審判呢嗎不是。] “我去吧?!币姞?,馮褚陳開口,“不過最好有個人跟我一起?!?/br> 最終,馮褚陳和謝凡快步上了樓。他們還要在八點之前趕下來。 七點五十八分。 馮褚陳一臉嚴肅地走回客廳,身后跟著臉色難看到極點的謝凡。圓桌上的人忽然升起一絲不祥的預(yù)感。 “林濤死了?!?/br> “他死了!?” 馮褚陳繼續(xù)道,“對,被割喉而死,兇器是從他自己浴室的淋浴頭里拆下來的鐵片。” 【現(xiàn)在是八點整。】 【所有人在大廳集合,開始游戲?!?/br> 圓桌上的人面面相覷??磥砹譂_實已經(jīng)死掉,而且被節(jié)目組遺忘了個徹底。 “喂,不應(yīng)該解釋一下嗎?”陸穎忽然開口,聲音脆亮,與她小小年紀一副濃妝的樣子倒是不太符,但是她聲音低下去的時候,卻似乎帶上幾分陰沉,“這里可以殺人?” 【這是個好問題。】 【可以還是不可以還是可以呢?!?/br> [調(diào)皮。] [可以吧,不然怎么會死。] 【答案就是——】 【不禁止殺人。但殺人后,將默認獲得死者的暗牌?!?/br> 也就是說,現(xiàn)在殺了林濤的人,同時具有林濤和他的暗牌。 【請“國王”亮牌?!?/br> 馮褚陳默默打開手上的卡牌,是一張鬼牌。 【馮褚陳成為本輪“國王”?!?/br> 【請“國王”于十分鐘內(nèi)下達指令?!?/br> 【逾期不下達指令或游戲進度不上升,“國王”將受到懲罰。】 【下達指令時,以“我命令”開頭即可?!?/br> 馮褚陳想起剛才死去的林濤,心里不禁有些沉重。跟這個游戲相比,上個游戲確實稱得上是輕松了。 作為一名刑警,他本身不會參與進這樣的游戲。但是,他卻自作主張,指控了一個人。 隊里都是挑選死刑犯進行指控,可是他卻覺得,活在外面的犯人,可是比關(guān)起來的,要可惡多了。 但說實話,雖然他指控的是一個情節(jié)極其惡劣的在逃連環(huán)殺人犯,但是他的確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無法控制,想要為女兒報仇。 馮褚陳眼眸沉了沉,又看了陸穎一眼。 這是一個長得跟他女兒有幾分相像的人,不僅如此,連青春張揚,喜好濃妝,穿著暴露的模樣都萬分相似。 讓他每看上一眼,既懷念又心痛。 “我昨晚想了想,或許只有一個辦法?!瘪T褚陳看著沉默的眾人道,“如果我提出要求,接下來不論誰當(dāng)‘國王’,都不得傷害或令他人傷害任何人。也許可以……” “呵?!崩枞惠p笑了一聲,直接打斷了馮褚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