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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解予飛把粥端上去的時候,葉昭然乖乖坐在飯桌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裝的若無其事的面對葉昭然了。葉昭然捏了捏他端著粥過來的手指,皺著眉頭說:“手怎么這么涼?!?/br>解予飛把粥放在他面前,葉昭然卻沒讓他走,他強勢的讓解予飛坐在了旁邊,然后握著解予飛的手給他揉搓,還對著哈氣。“這暖氣不低啊,你身上怎么這么冷,小飛?!?/br>解予飛笑了笑沒說話,他現(xiàn)在只剩那點深入骨髓的對著葉昭然的好了,他盯著眼前這碗粥,聲音很輕:“先吃飯吧?!?/br>葉昭然卻看著他,不依不饒,撒著嬌:“我生病了,你喂我唄?!?/br>解予飛點了點頭,端起碗,剛出鍋的粥還有些燙,解予飛花了好些功夫,扔了一大堆對嗓子好又養(yǎng)胃的東西進去。粥煮的粘稠,又香氣撲鼻。他吹了吹勺子里的粥,把勺子遞到葉昭然面前。葉昭然撒嬌成功之后心情也大好,他吃著解予飛喂的粥,眼睛還帶著笑意。解予飛看著他的眼睛,又一愣。這種全心全意的眼神,仿佛葉昭然真的很喜歡他一樣。不過下一秒,解予飛垂下眼睛,避開了葉昭然。睫毛也一顫,聲音里沒什么溫度,卻又帶著一絲祈求:“別這么看著我?!?/br>葉昭然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似的,他想看看解予飛怎么了,解予飛卻不抬頭。而葉昭然從來就強勢,軟的硬的,都是他說了算。上一秒他還撒嬌的恰到好處,這一秒他就抬起解予飛的下巴,眼睛里還帶著疑惑和審視,“小飛,你怎么了?”解予飛掙脫不開,眼圈又紅了,他聲音里的情緒仿佛抑制不住了,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你...先放開我。”葉昭然猛地松開了手,他把解予飛摟在懷里,一遍遍的叫他名字。解予飛卻狠下心,推開了他。他站起來,又想逃掉:“你自己吃吧,我沒事。”他把自己關(guān)在了臥室里,葉昭然在客廳里卻不知所然。他想了想,拿過手機按通了夏澤爾的電話。對面那人過了很久才接起來,聲音里帶著困倦:“祖宗,你又怎么了?”葉昭然昨晚喝醉之后發(fā)生的什么都不記得,解予飛今天卻怪怪的,他猜想,一定有什么不對勁,是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他卻不知道的事情。他直接問道:“昨天我喝醉了有發(fā)生什么事嗎?”“什么事?不就是折騰了一晚上沒睡著嗎?把你送回去了還不算...后來你小男友又打電話說你發(fā)燒了,叫了醫(yī)生過來檢查。我還走得早,他幾乎忙了一晚上,你說你,喝這么多...”夏澤爾的話像機關(guān)槍一樣,說個不停。葉昭然懶得聽他再說廢話,直接把電話掛了。昨晚喝酒,是聽不得陸之安的那句話。什么叫我只喜歡過一個人?在葉昭然耳里,這句話就像是挑釁一樣,還是個笑話。他氣不過,又想做點什么,腦子一熱過去搶過酒喝了下去,一杯接一杯,停不下來。但要說他對陸之安余情未了,那情感也只能算怨恨了。就像葉昭然說的那樣,他身邊不缺人,不需要再出現(xiàn)個陸之安證明自己以前的掏心掏肺到底有多傻逼。但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解予飛的背脊似乎都壓垮了的樣子,葉昭然不敢去刺激他,他坐在客廳里,使勁兒回想。不知道是昨天的酒太烈,還是他自己睡死了。他一點印象都沒有,葉昭然踱步走來走去,還是去敲了解予飛的門。解予飛等著他來坦白說分手,但他不知道葉昭然還什么都還不知道。葉昭然做好了解予飛不開門的準(zhǔn)備,拿著備用鑰匙想去開門的時候,解予飛卻打開了房門,眼神看著他的鑰匙,問道:“你做什么?”葉昭然看著他的神情,越發(fā)好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沖著解予飛抬了抬下巴,“談一談好嗎?小飛。”而解予飛聽到這話臉卻煞白,終于...還是來了。葉昭然卻看的一怔,解予飛這一副絕望的樣子讓他有些猶豫,他遲疑道:“不想談就...”葉昭然其實想說,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他也不感興趣了,只希望解予飛臉色能高興點,別再這么難過。他還不知道,解予飛的難過和灰心,都來自于他。解予飛抿了抿唇,像是案板上的魚放棄了掙扎般,眼神也很空洞,“好的,我們談?wù)??!?/br>第42章第四十二章兩人面對面坐在餐桌上的時候,氣氛還有些尷尬。明明昨天,還是不一樣的。葉昭然看了看昨天解予飛給他做的放在旁邊的蛋糕,一口沒動。上面的蠟燭還沒取,歪歪斜斜插在上面,昨天吹完蠟燭就把這人按著親了,解予飛當(dāng)時特別想吃這個蛋糕,也沒有吃到口。葉昭然想到這里,又笑了。解予飛看著他的笑,卻不言語,等了半天,才像是等著被宣判死刑卻坐不住的囚徒一樣,看著葉昭然的眼睛說:“開始吧?!?/br>可能是解予飛眼里的孤注一擲刺到了葉昭然,他猶猶豫豫的開了口:“我就是想問,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嗎?”葉昭然很疑惑,發(fā)生了什么,讓解予飛看起來這么難受的事情。解予飛盯著他,“你不記得了嗎?”葉昭然搖了搖頭。解予飛卻笑了,他笑中閃著點淚光。開口說得很慢:“昨天晚上,你喝醉了,嘴里一直叫著一個人的名字。”他沒繼續(xù)說下去,葉昭然卻心頭一跳,他看著解予飛的表情,但解予飛只停頓了一下,便繼續(xù)說道:“那個人,叫安安。”葉昭然看著他的眼神變的復(fù)雜了起來,他不知道解予飛是帶著怎么樣的心思照顧他這一整晚的,但他好像,感受到了解予飛內(nèi)心的痛。因為痛,葉昭然沒開口。解予飛又繼續(xù)說道:“我想給你洗衣服的時候,”他的雙手握的很緊,眼睛看著葉昭然還帶著笑:“在你的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一只盒子,里面裝了一枚戒指?!?/br>葉昭然一愣,戒指的事兒他確實不知道。他開了口,急急忙忙道:“戒指在哪兒?”解予飛看著他這樣著急的樣子,心里已經(jīng)沒有一絲波瀾了,葉昭然問什么他就答什么。“在衣服口袋里,”他指了指房間,“我沒動它,你放...”話還沒說完,葉昭然就沖進了房間。拿起了那個盒子,他扯出來一看,上面是陸之安的名字,他看見了那張字條。解予飛看著他急急忙忙沖進去的模樣,眼淚已經(jīng)滴了下來,啪嗒,掉在了桌子上。他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想把淚水都逼回去,可是淚水自己溢了出來,滴在桌上。葉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