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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蘩守了幾天的口,見段繾臉色愈發(fā)憔悴,實(shí)在忍不住擔(dān)心,找了霍景安,把她難以安眠的事告訴了他。 段繾能為什么事睡不好除了她母親趙靜的事之外,霍景安想不出第二個人,聽到采蘩說的那番話,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走進(jìn)去看她情況,還是采蘩跟他說郡主好不容易睡下了,才勉強(qiáng)忍住,在外頭坐了一夜,睜著眼到了天明。 他想了一晚上,決定不能再這么瞻前顧后下去,段繾無法決定的事,就讓他來做個了斷,就算她怨他恨他他也認(rèn)了,再這么拖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她已經(jīng)嫁給了他,成為了他的妻子,是他的人了,那么她無法決定的事,就讓他這個做丈夫的來替她決定吧。 趙峻三番兩次地對段繾下手,已經(jīng)觸及了他容忍的底線,就算沒有趙靜這段公案,他也不會忍氣吞聲,讓段繾受委屈。 念頭的升起只在一瞬之間,但霍景安花了半個晚上才下定了決心,在白天對段繾坦白一切事情,包括自己的決定,本以為妻子就算不反對,也會有幾分傷心黯然,沒想到卻得到了這樣一個答復(fù)她讓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在趙靜和自己之間選擇了自己,趙靜這根鯁喉之刺,終于被她拔了出來,雖然沾著一點(diǎn)血跡,帶著一點(diǎn)傷痕,可她終究還是做出了決斷。 思及此處,霍景安不禁心潮起伏,喃喃低念一聲段繾閨名,就低下頭去,一手環(huán)著她的腰,一手撫上她的臉頰,在她眉心落下一個輕吻。 段繾抬起頭,眸光如碧海般溫柔寬廣,霍景安看著,就升起一陣情動,吻上她的眼睛,一路向下,吻住她的櫻唇。 微微的苦澀在兩人唇間蔓延開來,察覺到這一點(diǎn),段繾身子一動,想要退開,但被霍景安摟住腰肢,把這個吻繼續(xù)了下去。 吻綿長而又深入,兩人的呼吸糾纏交互,幾乎融為一體,等霍景安結(jié)束時,段繾臉上已經(jīng)升起了一層紅暈,臉色也不再蒼白,恢復(fù)了幾分紅潤的氣色。 “是不是很苦”她垂眸不去看霍景安,有些羞赧地小聲道,“我剛喝過藥” “是有一點(diǎn)?!被艟鞍不匚读艘幌拢半y為你了,每天都要喝這么苦的藥。我等會兒就讓戚成把藥方改一下,別再這么苦了,別本來沒病,反而被苦出病來?!睘榱耸苟卫`看上去更像是在病中,戚成特意調(diào)配了一副藥方交給了段繾的丫鬟去煎,是常見的滋陰補(bǔ)血,養(yǎng)身固本之藥,只不過把煎藥用的藥材特意弄偏了,使得看上去像是那么一回事。 段繾微微一笑“不要緊的,一口氣喝完藥,再吃點(diǎn)蜜餞,苦味就剩不下幾分了,不用去麻煩戚大夫。倒是你,沒有再亂動左臂吧可別讓我看見你的傷口又裂開了?!被艟鞍彩軅氖轮挥袔兹酥溃@幾日的藥都是段繾幫著換的,本來傷口已經(jīng)在漸漸愈合,昨天卻又裂了個口子,一問之下,才得知他和太守都尉去共同審理了那些水匪,震怒的樣子稍微表現(xiàn)得過了點(diǎn)頭,一不小心讓傷口給裂開了。 段繾對此又氣又無奈,說了他好幾句,但傷口已經(jīng)裂開了,她說再多也無濟(jì)于事,只能小心翼翼地給他換藥,在這過程中自然又是一陣心疼,今日對他這傷格外注意,一得空就問了起來。 霍景安笑道“謹(jǐn)遵郡主吩咐,下臣今日半點(diǎn)也不敢亂動左臂。”和段繾一樣,他有時也喜歡換一下兩人之間的稱呼,不過段繾是在心傷情急之時,他則多是在濃情蜜意的時候,偶爾碰上輕松的時候,也會調(diào)笑那么一兩句,但更多的還是在床笫間的依偎私語,每當(dāng)段繾聽他這么稱呼,羞意就會更上一層,身子的反應(yīng)也更為敏感熱烈,讓他欲罷不能。 他這話果然讓段繾想起了兩人春情旖旎的時候,臉上閃過一抹羞澀,又很快壓下,“真的” “你可以拆開看看,就知道我有沒有聽你的話了?!?/br> 段繾嗔他一眼,還真從榻上起身,讓霍景安坐到桌邊,準(zhǔn)備給他換藥,反正也差不多到了換藥的時間了。 她打開戚成留下的藥盒,取出白紗和藥膏,就解開霍景安的衣襟,褪去他外衫里衣的左臂袖管,給他換起藥來。 經(jīng)過這幾天的鍛煉,她的手法變得嫻熟了許多,沒有再像那天晚上一樣全程都發(fā)著抖,除了在揭開貼在傷口皮膚上最后一層的白紗時有些緊張之外,其余時候都非常鎮(zhèn)定,熟練地上藥換紗,層層卷起。 霍景安看她認(rèn)真專注地盯著自己的傷口卷著白紗,唇畔就逸出一個笑容“看不出來,你倒有幾分當(dāng)大夫的天賦,看來我以后受了傷,都可以交給你來了。” 這話惹來了段繾的一個蹙眉瞪視“你還有心情拿這些事開玩笑,我只希望你萬事大吉,再也不想看見你受傷流血的樣子了,還以后,再沒有以后了。” 說話間,她已將霍景安的傷口用白紗嚴(yán)密貼實(shí)地圍好了,剪尾打結(jié),就讓霍景安套上里衣外衫,收拾好藥盒放回原處。 等霍景安整理好了衣襟,采蘩也端著藥進(jìn)來了,戚成回去研究了那些沾血衣物后,就開了一個解毒的方子,讓霍景安一天三頓地喝下,自然,這些藥都借著給段繾治傷的名頭被采蘩采薇等人煎了,但只有采蘩一人知道內(nèi)情,因此這碗藥都是由她端著送進(jìn)來的,免得采薇不知情端來了,讓段繾喝下。 藥汁散發(fā)著一股nongnong的苦味,段繾看著霍景安一口氣把藥汁喝下,把空了的碗放回木案上讓采蘩端著出去,關(guān)切詢問“苦不苦”這個問題之前她也問過,霍景安都回答她說不苦,但今日,他改了說辭。 他笑道“你可以嘗嘗?!?/br> 段繾一愣,反應(yīng)過來他話里的意思,面上就暈出一抹緋紅,抿著唇不說話了。 霍景安看得笑容又深了一層,看來無論成親前后,她這容易害羞的性子都一個樣,沒有變化。 就在這時,采蘩去而復(fù)返“世子,都尉大人在外求見,道是請來了一位名醫(yī),前來給郡主診治?!?/br> 霍景安笑容一隱,“我這就來,你讓他們先在外稍后片刻?!?/br> 采蘩應(yīng)是離開,霍景安站起身,對同樣起身的段繾道“我先去前頭,你不必裝病,名醫(yī)請了那么多個,是該讓他們歇一歇,換段戲唱了?!?/br> 段繾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替他整理有些褶皺不平的衣襟?!昂?,我知道了?!?/br> 霍景安任她理了,又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就朝外走去。段繾轉(zhuǎn)過身,看著因?yàn)樗?jīng)過而搖晃不停的珠簾,目送他的身影隱沒在層疊的珠簾帷帳之后,才收回視線,慢慢坐回到椅子上。 別苑中堂,都尉李平坐在堂內(nèi)西首,一見霍景安身影轉(zhuǎn)出,便起身見禮“下官見過世子?!?/br> “李大人多禮了?!被艟鞍猜曇舻奥犗氯苏f,李大人又尋了一位名醫(yī)過來” “正是?!崩钇叫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