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7
書迷正在閱讀: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omega2.0、量身定做的總裁、王懷風(fēng)與季文璟、種子世界、金主你站出來、欲 火、師父他貌美如花、教主的秘密(H)、尊師重?fù)v(H)、將軍每天都在欺負(fù)孤(H)
些死士和李平有關(guān)的證據(jù)了,霍景安卻不這么做,他以貪污賑災(zāi)銀兩、收受賄賂之名, 讓傅文德抓捕了李平曹鵬二人, 將他們收押入監(jiān), 他再趁機(jī)尋找相關(guān)證據(jù)。 他們不是咬定這水匪和饑荒有關(guān)么,那就以這個名頭下獄好了,也不枉他們那一番情真意切的說辭。 他今日回來得那么晚,也是因為白天抓捕李平時耽擱了一些時間,傅文德對他呈上的那些證據(jù)不知是真的驚訝還是假的驚訝,拖拉了半天才發(fā)下命令去,要不是他需要名正言順地把李平收押,他都想讓自己的羽林衛(wèi)去抓人了。 抓人的過程自然也不是那么一帆風(fēng)順,都尉府設(shè)有常置兵馬,比傅文德的手下府衛(wèi)要訓(xùn)練有素得多,險些讓李平殺出重圍,最后還是羽林衛(wèi)出了手,才圍堵住了他。 “事情就是這樣?!被艟鞍步Y(jié)束了這段陳述,“雖然那些證據(jù)是我偽造呈上去的,但樣子還是要裝一裝的,所以我跟著傅文德去牢里提審了他們,這才回來得晚了些。” 他說得輕描淡寫,段繾卻知道這里面每句話都暗藏著洶涌的波濤,雖然他看似成竹于胸,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但她還是從那些描述中聽出了兇險之處,李平身為兵馬都尉,哪里是能輕易抓捕住的單聽他那一句“羽林衛(wèi)出手”,她就能想象出其中的驚險交鋒,還好他平安回來了。 怪不得他昨天只是說了要收網(wǎng),卻沒說具體什么行動,要是她知道他是去做這些事情,估計一整天都要心神不寧了。 看著好端端坐在自己面前的丈夫,段繾輕舒口氣,他的平安歸來和行動成功讓她心里交錯著安心和自豪兩種情緒,她往前一傾,重新靠回霍景安的懷里,微笑道“你這一招劍走偏鋒,他們定然意料不到,就是我也沒有想到,你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對付他們?!?/br> 昨天霍景安告訴她要行動時,她還以為他查到了李平和秦西王勾結(jié)、派人謀害他們的證據(jù),沒想到居然是伙同監(jiān)御史一道貪污災(zāi)銀的事情,并且就連這些證據(jù)也是他假做偽造的。 這一招出人意料的回?fù)?,一定打得李平很是措手不及吧?/br> “他既然率先出手對付我們,一定早有防范,將那些證據(jù)藏得隱秘?zé)o比,或者早早銷毀。”霍景安笑著伸手擁住她,“我若要查,勢必會耗費大量時日,而且也不一定能查出想要的證據(jù)。說到底,這里也不是我的地盤,待得越久,變數(shù)越多,在趙峻想取你性命的現(xiàn)在,我不能拿你冒險?!?/br> 段繾不解“可是你把李平收押后,不也還是要尋找他和秦西王勾結(jié)的證據(jù)嗎如果找不到怎么辦” “找得到最好,找不到也不要緊,大不了和今天一樣,偽造一些證據(jù),上稟給長安?!?/br> 段繾微微蹙眉,有幾分遲疑“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冤枉了李平呢他貪污災(zāi)銀不假,但如果他僅僅只是貪污,而沒有派人來襲擊我們呢” “那他也照樣是死罪。”霍景安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吻,“貪污賑災(zāi)錢糧,無論他有沒有和趙峻勾結(jié),派人夜襲我們,他都是死罪難逃。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你怕我猜錯了人,力氣花錯了地方,讓真正的幕后主使逃脫,是不是” 段繾聽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心頭一松,微微上抿唇角,在他懷里點點頭。 “趙峻本就有殺你之心,光憑去年青廬山一事,就足夠他以謀害你的罪名論處了,之所以還能逍遙到現(xiàn)在,只是因為你娘需要平衡地方勢力而已,他是不能死,不是不該死。你娘不能動他,我能?!?/br> 那一句“你娘不能動他”讓段繾有幾分失落,這種做法她能理解,卻難以接受,不過經(jīng)過趙瀚一事,她對趙靜早已心寒了大半,如今得知這個道理,她也只是有點失落罷了,還有種果然如此的心情。 幸好霍景安是完全站在她這一邊的,她有這樣一個愛她護(hù)她的夫君,何其有幸。 “我知道?!彼吭谒厍八铰曎苏Z,關(guān)于趙靜的那幾分失落被她壓入心底不再去想,只是享受著和霍景安在一起的溫情時刻,“你要對付他們兩個,我沒有意見,但是到目前為止都沒有證據(jù)證明那些人就是他們派來的,如果只盯著他們兩個而忽略了其他人,給了別人可乘之機(jī),那就不好了?!?/br> “永州的勢力不外乎兩脈,一脈是趙峻,一脈是你娘?!被艟鞍驳?,“你娘現(xiàn)在不會有那個力氣和心思來對付我們,就算有,她也不會放過我沖著你來,所以唯一剩下的人就是趙峻。至于證據(jù),雖然直接的沒有,但間接的還是有的,那些被我抓獲的死士雖然不肯開口,但除了口供之外,能挖出的事情有許多,現(xiàn)在欠缺的也就一個直接的關(guān)聯(lián)證據(jù)而已。” “如果那證據(jù)始終找不到呢” 霍景安輕輕眨了一下眼,目光深幽,搖曳的燭火讓他臉上的陰影不斷變幻著形狀。 “繾繾。”他伸手撫上懷中人面頰,低聲道,“有證據(jù),沒證據(jù),趙峻都會是我們的敵人,只要他一天對這天下有著渴望,他就一天是我要除掉的對手。” 段繾心神微微一震。 是啊,她差點忘了,她的夫君不會一生都安于晉南一隅,他和母親、和趙瀚一樣,想要擁有這天下江山。 在這條路上,許多人都會是他要除去的阻礙,趙峻就是其一,早晚他們都會交手,現(xiàn)在只不過是提前了而已。 她從未像此刻這么清晰地認(rèn)識到這件事。 對這天下的追逐已經(jīng)開始了。 或許是為了給段繾消化的時間,霍景安在說完了那句話后就沒有再開口,只是靜靜地?fù)碇?。而段繾心里不說驚濤駭浪,一番震動還是有的,她其實心里早有一個模模糊糊的想法,只是從未去細(xì)想過,也許是認(rèn)為離這一天到來的時間還很早,直到今晚霍景安對她說了那番話,她才意識到她想得太晚了。 從他們成親、不,從他們定親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已經(jīng)卷入這場紛爭了。 室內(nèi)一時陷入沉寂。 油燈靜靜燃燒,照亮一方角落,裹在身上的斗篷從一開始的溫暖逐漸變得過熱,綿長穩(wěn)重的呼吸拂過她的頭頂,伴隨著胸膛里的心跳聲起起伏伏,帶給人一股溫暖安全的感受。 半晌,段繾開口,慢慢說出四個字“我相信你?!?/br> 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蘊(yùn)含著千萬信任,霍景安彎起嘴角,帶出一個深深的笑。 “趙峻的事我們就說到這兒,天塌下來有我頂著,你好好地過日子就好,不用擔(dān)憂煩心?!彼崧暤?,“你剛才說,有事想問我,是什么事” 聽他把話題拐回最開始的問題上,段繾面上就染了一層紅暈,熱著臉低聲詢問“我是想問你,若一個人有了身孕,大夫是能立刻就診出來,還是要過段時日才能診出來” 霍景安愣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