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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戳亂毛,忽覺輕松了幾分。“不能隨意加餐嗎?連水果都不行?”小哥抱歉地笑了笑,轉(zhuǎn)移話題道:“噢對了!你看我,新來不久,見到藝人就緊張,都忘記作自我介紹了。”說著,小哥清了清嗓子,直視著明霄的眼:“我姓辰,星辰的辰,很少見的姓氏哈。辰又,21歲,前幾天剛被聘為老板的三助。明先生,咱們前幾天見過的,我還幫你打了卡呢!還記得我嗎?”蔡苞抬手擋住嘴,小聲跟明霄咬耳朵:“看來我的消息靠譜,三助就是生活助理?!?/br>明霄不敢大意,頷首道:“謝謝,記得的。麻煩辰先生跑這一趟了?!?/br>“不麻煩不麻煩?!背接终f:“車?yán)遄佣枷春昧?,要不你嘗嘗?”蔡苞問:“是季先生的意思?”辰又眼神微頓,1秒后道:“對,是季先生讓我送給明先生的,說是員工福利?!?/br>明霄想,鬼個員工福利……蔡苞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有些猶豫,“但是車?yán)遄犹欠趾芨甙?,明霄現(xiàn)在要減肥。”“減肥?”辰又聲音一提,詫異地望向明霄。明霄禮貌地解釋道:“嗯,聽說過陣子要去試鏡,可能角色對身材有些要求吧,今天剛開始節(jié)食?!?/br>“什么角色,是花非鳴嗎?”辰又問。明霄心中嘆氣,連季先生新招的助理都知道他要出演的主角了。“是啊是啊?!辈贪鷵屜鹊溃骸斑?,今天的午餐有牛rou,再吃這么多車?yán)遄樱蜏p不了肥了。”“你又不胖,減什么肥?”辰又沒看蔡苞,看看飯盒,又轉(zhuǎn)向明霄:“你中午只吃這么一點兒啊?”不知是不是錯覺,明霄覺得辰又不滿地噘了噘嘴。像個生氣的孩子。“為了拍戲嘛,沒辦法?!辈贪赃^來人的語氣道:“當(dāng)藝人很辛苦的,臺上帥男神,臺下餓死鬼。能吃rou已經(jīng)不錯啦,有的女星為了身材,十天半月都不敢沾油腥?!?/br>明霄沒說話,悄然垂下眼瞼。“唔,但這車?yán)遄邮窃劾习逅偷?。”辰又說:“咱老板還說,要我監(jiān)督明先生吃完。”明霄抬眼,立即對上辰又的目光。監(jiān)督吃完?明霄想,之前說的好像是吃不完就扔掉?怎么突然改變說辭了?辰又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將裝車?yán)遄拥暮凶幽没貋恚蜷_后捻住一枚車?yán)遄拥墓?,遞到明霄面前,語氣帶著幾分親昵與討好:“明先生,你就嘗嘗吧。你不吃,我回去沒辦法向老板交待啊?!?/br>那么近的距離,明霄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心尖突然緊了一下。辰又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不是香水,似乎也不是護膚品,像什么沐浴露的味道,非常淺淡,縈繞在鼻間,有種溫暖的感覺。明霄不由自主向前一傾,像受了什么蠱惑似的張開嘴。反應(yīng)過來時,雙唇已經(jīng)擒住那枚冰涼的車?yán)遄樱囝^一卷,含入口中。辰又似乎很滿意,又拿起一枚,“好吃嗎?肯定好吃!再來一顆!”明霄咬開車?yán)遄樱核囊?,滿嘴香甜。辰又湊得更近,手中的車?yán)遄訋缀跖龅搅怂拇健?/br>明霄臉頰一熱,毫無征兆地臉紅了。再看辰又,對方眼中好像掠過了一絲難以捉摸的光。蔡苞沖上來:“不能吃了!再吃今天上午的步就白跑了,泳也白游了!”“你在健身嗎?”辰又眉梢一動。明霄從他手上接過車?yán)遄樱c頭說:“嗯,節(jié)食健身兩不誤,都按制定好的計劃來?!?/br>“原來如此?!背接秩粲兴嫉卣A苏Q?,“有教練帶你嗎?”“有的?!泵飨稣f。“有了啊……”辰又尾音拖得有點長,片刻后抿唇一笑,“行,那不耽誤你時間了。中午要休息的吧?我今天就先回去了。車?yán)遄幽憧粗园?,別虧待自己啊,你現(xiàn)在這身材就很好看,特別帥,我喜歡。痩了多可惜?!?/br>蔡苞立即說:“藝人都得痩的?!?/br>“我就覺得你現(xiàn)在很好。”辰又再次無視蔡苞,似乎刻意加重了語氣:“真的,運動是好的,但節(jié)食沒有必要?!?/br>明霄被說得心頭一暖,“謝謝,我知道了。”辰又離開后,蔡苞哼哼道:“別聽他的??!他一個新來的,也不是藝人助理,懂個球球懂個蛋!什么節(jié)食沒有必要?咋不說‘何不食rou糜’呢!小明小明,這事兒你還是得聽我的,別被他糊弄了!誰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我看他是怕你搶走他的瑪莎拉蒂總裁!”明霄哭笑不得:“我怎么成小明了?”“咱倆關(guān)系好嘛,你也可以叫我小蔡啊。小菜!小菜!上菜!”蔡苞邊說邊將車?yán)遄邮掌饋恚肓讼胗謸斐鲆缓羞f給明霄:“看在你今天剛開始節(jié)食的份上,這盒拿去吃吧,吃完我陪你跑步去!”休息室有個類似臥室的地方,明霄吃完清湯寡水的午飯,就進去午休了。但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睜眼閉眼都是辰又將車?yán)遄舆f到他唇邊的樣子。那種討好與親昵的語氣,溫和而柔軟的目光,大約任誰碰到都會心軟。辰又的笑容好像有種魔力,令他不由自主就卸去防備。明霄翻了個身,試圖將辰又從腦子里趕出去,卻失敗了。辰又是季先生的生活助理,應(yīng)該也會用那種語氣與季先生說話、向季先生提要求。如果季先生不同意,辰又也許還會將語氣放得更軟。惋惜的感覺再次襲來,還是覺得——那么干凈陽光的大男生,選了和自己一樣的路,實在是可惜了。同一時間,辰又抱著一盒車?yán)遄犹稍谛清卷敇强偛棉k公室的沙發(fā)上,一邊吃一邊抱怨:“他都那么瘦了,還減什么肥???的拍攝強度那么大,好多場打戲,體力不支怎么辦?生病了怎么辦?他助理叫蔡苞,我靠簡直絕了,自己是個菜包子,就不讓他開葷啊!小舅,你沒看到他的午飯,那牛rou才指頭那么大一塊,可心痛死我了!小舅?哎小舅你電話還沒講完?。俊?/br>站在落地窗邊的男人剛掛斷電話,轉(zhuǎn)過身來時,嘴角還掛著尚未斂去的笑。“嗯?你說什么?”男人三十多歲,一身考究的西裝,無名指上戴著低調(diào)的鉑金戒指,神態(tài)閑適,有些慵懶,一派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模樣。正是星寰娛樂的當(dāng)家,季先生。“靠!你一句都沒聽見?”辰又往嘴里丟車?yán)遄?,“我說我心痛明霄,他午飯才吃一丁點兒,他那個菜包子助理還不讓他吃車?yán)遄?,說是糖分太多。他小時候最喜歡吃車?yán)遄恿?,我做夢都想給他偷一麻袋!”季先生放下手機,并不在意:“那你勸他多吃一點啊?!?/br>“我當(dāng)然勸了?!背接终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