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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捧著酒葫蘆轉(zhuǎn)身出了門。王氏瞅著胭脂的背影嘖嘖道:“再留就要成老姑娘了?!?/br>這時小二探出腦袋,涎著臉道:“是啊,女大不中留,不如給我做媳婦?!?/br>“做你的夢罷,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王氏捶了小二腦袋一下:“趕快去做事!剛才那位道爺和公子要的酒菜,你準備了嗎?”“后廚還做著呢?!毙《奈嬷X袋回道。“還做著就去催催啊,真是的,一個個的都叫我不省心,那個死鬼就知道出去鬼混!”王氏拿抹布使勁蹭著柜臺,沒好氣的道。小二怕成出氣筒,趕緊夾著尾巴去廚房催菜,等菜品好了,端著給樓上送去了。敲門后,將酒菜放在桌上,領(lǐng)了菜品退了出去,臨走前,不經(jīng)意瞅了眼,就見那道士和那位錦衣公子在床上對面而坐,歡快的說著關(guān)于鬼的事情。小二心想,真不愧捉妖的道士,講起鬼來都這么開心。等小二走了,何云一繼續(xù)笑著講捉妖的事情:“我隨便沿著街走,就見到一個印堂發(fā)黑的書生,一看就是撞鬼了,我便上前去問他,他如我所料,一見到我就求我救他?!?/br>王瑞想笑,這個世界真是對書生太不友好了:“難道遇到的也是畫皮鬼嗎?”“可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一開始就能遇到那種惡鬼?!焙卧埔坏溃骸斑@書生自稱叫聶鵬云,他前妻死后變鬼,?;貋砗退麥卮?,本來他倆別后重逢,蜜意綿綿,結(jié)果他不知道怎么想的,最近通過朋友介紹又娶了一個續(xù)弦,結(jié)果晚上的時候,他正和續(xù)弦交合,那前妻突然殺了回來,給了現(xiàn)在的妻子幾個耳光,說‘你怎么敢占我的床?’,現(xiàn)在的媳婦膽子也大,和鬼妻撕扯了起來?!?/br>“雖然鬼妻已經(jīng)死了,但這個聶鵬云既然跟人家舊情不斷,就不該續(xù)娶,至少做一番告別,徹底送走鬼妻再續(xù)娶啊。”估計是坐著鬼妻和人妻共享的美夢,不想被翻車了。“我問這聶鵬云,她們廝打的時候,你在哪里,他說他‘光著身子抱頭蹲在地上’”何云一也很無奈:“這廢物?!?/br>不過好在有錢付捉鬼的錢,不算徹底無用。“你怎么辦的?”“簡單,叫鬼差來將鬼妻鎖去陰曹投胎了?!焙卧埔幻鰞慑V銀元寶,擺在王瑞手中:“這捉鬼的酬金,放在你那里吧。”王瑞一下子明白了,那天給鄭知縣的三姨娘捉鬼,也不是他心血來潮要做好事,而是為了要賺銀子。何云一忽然如此接地氣,讓王瑞不適應(yīng)之余,不由得心里有點酸酸的:“……怎么突然想賺銀子了?”還能為什么,還不是為了你:“以后總得有需要用錢的時候,或許還要買個宅子呢,再說,若是真是定居了,難道你會做飯么,總要買幾個奴仆吧?!?/br>王瑞覺得自己還不至于賢惠到可以燒菜做飯cao持家務(wù):“這個……確實有道理。”何云一捏了下他的臉:“我做什么沒道理,總之,舉手之勞,既可以造福他人,又可以充實自己,何樂而不為。本來道士捉鬼就不是白做的,我收銀子也在情理之中,佛祖三清還要香火錢呢。”他被捏的臉微微發(fā)疼,不甘心的揉了揉:“剛才還說溫柔呢,轉(zhuǎn)身就忘了?”何云一想起剛才的事情來,忽然有點后悔,確實太溫柔了,單手扶住他的肩膀,跪在床上朝他迫近:“嗯,咱們再溫柔溫柔?!?/br>王瑞仰頭看他,一邊往后躲一邊笑道:“我可不是這意思?!?/br>“你亂動彈,我可是想溫柔也不成了?!?/br>說完,王瑞當真不動了,閉著眼睛,嘴角帶笑的保持不動,何云一見他長長的睫毛垂著,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扇形的陰影,柔嫩的嘴唇微微張開,說不出的誘惑。當即心下喜歡得緊,一把抱住他,笑道:“我都想好了,誰要是跟我搶你,我就殺了他?!?/br>“……”王瑞道:“不能殺人吧?!?/br>誰料何云一道:“我不怕,你根本就不吸引人類,引來的都是妖魔鬼怪。”這話雖然傷人,卻是事實,相親的范十一娘,其實人家和封三娘雙宿雙飛,妾室是買來的,茹巧是硬塞的,就沒人個正經(jīng)的人類對他傾心。而嚴格來說,何云一也不算完全的人類,目前正處于仙人和人類之間。“……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何云一輕笑,在他唇上印了下:“我什么時候說錯過。”“……對了,其實我最近一直在想,你既然能卜算別人的命運,我很好奇,我的命運是什么樣呢?”算他,就等于算他倆的未來。都這個時候了,何云一也沒必要隱瞞了:“我算不到,我自己的跟與我有關(guān)的人的命運,我無法算到?!?/br>難道他注定要喜歡眼前這個書生,所以從一開始就算不到他的命運?不對,哪怕和他有關(guān),王瑞也該在生死薄上留名,霄陽子的心上人,就和正常的魂魄一樣去投胎了。真是個迷啊,不過這些無關(guān)緊要了,他在不在生死薄上,和他喜不喜歡他沒關(guān)系。或許就是單純的生死薄出錯了,畢竟那玩意用了幾萬年了。“算不到啊……”王瑞遲疑了下,隨即笑道:“挺好的,這樣才夠新鮮刺激?!?/br>何云一這時見他肩頭的花骨朵好像又長大了點,苦笑著想,你還真是一朵慢開的花啊。當晚,又是分房而住,王瑞睡的踏實,沒像前一晚那樣做惡夢。早晨起來,他去后院喂馬,又見到那個叫嬰寧的丫頭在逗馬,一手朝它喂豆餅,一手拿著一捧花枝,正往馬耳朵上插,而黑馬則乖乖的讓人家放花。王瑞咳了一聲,黑馬見主人來了,立即晃了晃腦袋,擺出一副“我只忠于你一個主人”的莊嚴模樣。嬰寧瞅著他咯咯掩口笑,笑得王瑞莫名其妙:“你笑什么???沒事的話,請你回去吧。”話音才落,就聽墻頭有男子沒好氣的道:“嬰寧,你快回來。”“子服表哥。”嬰寧指著黑馬道:“咱們能把它買下來嗎?”“不賣,謝謝。”王瑞回道,準備將黑馬牽到僻靜處,塞回畫里,免得這丫頭總來逗弄。而這時墻頭的那個男子看到黑馬蹄下的那些花枝,臉上一驚,從袖中顫抖的抽出一根干癟的花枝:“這是你上元節(jié)時送我的,我一直珍惜著,你卻……送了這么多給那匹馬?!?/br>嬰寧笑道:“這算什么大事。我們是親戚啊,不吝惜什么,后山上這種花枝還有許多呢,明天我讓老仆把花折一大捆給你。”王瑞差點笑出來。果然那男子氣道:“你傻嗎?”“怎么傻呢?”他太生氣,也不顧有旁人在了,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