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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八號風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往一邊推,一推便開。

“霍哥哥,”許初聽見他推開地板的聲音,緊張地叫住他,“萬一鑰匙不對怎么辦?”

霍長治沒理他,將鎖匙插進鎖孔,輕松地到底,往右轉過去:“是對的?!?/br>
話音未落,書架響了一聲,右下角的三排書架動了,向上推去,霍長治快步過去看,原來右側下方的書架,四層是制作精巧的涂料與木殼,不細看看不出來是假的。

書架堆進了上層木板后,露出了一個一平米的暗柜,柜子上鑲著一個小把手。

“怎么了?”許初還在原地,對著有聲音的方向問。

霍長治又走回去,把許初牽過來,告訴他:“有一個柜子,要打開嗎?”

“打開吧?!痹S初靠霍久安靠的緊緊地,身上有一股清淡的沐浴乳香,溫軟的身體無意地摩擦霍長治,霍長治被他貼著的地方都有些發(fā)燙。

霍長治定了定神,拉開了柜子。

柜子很薄,里面豎著放置幾個盒子,霍長治都拿了出來,放在地上,打開其中一個,里邊是一個水晶質(zhì)地的獎杯,他念出了英文名字的獎項。

“這就是他用我做的設計稿拿到的獎,”許初說,“接著開?!?/br>
霍長治打開了最大的方盒子,看到盒中東西的瞬間,霍長治就愣住了,他把東西拿出來翻了翻,表情變得很難看。

因為這個盒子,太過隱私,也太不堪了。

“霍哥哥?”許初問他,“怎么了?”

霍長治看著手里許初被偷拍的照片,最上面的日期是最近的,有許初睡著的,吃飯的,甚至赤裸著身體洗澡的。往下最早的日期要追溯到七八年前,許初眼睛都沒看鏡頭,全是偷拍。

“沒什么?!被糸L治想把盒子合上,許初手一抓,正巧抓在霍長治拿著照片的手上,他辨識了手里的觸感,問:“照片?”

沉默即是默認。

“我的?!痹S初很確定。

“我實在不懂,霍久安為什么這么喜歡和一個永遠也不會對他有感情的人綁在一起,”許初表情冷漠,與他將霍長治當成霍久安,說“放開我”時一樣,身處逆境,卻仍高高在上,“可憐。”

霍長治裝好了盒子,道:“一會兒拿去廚房燒了?!?/br>
許初撇嘴:“按照霍久安的性格,他可能在十個地方放了底片?!?/br>
霍長治又簡單翻了翻剩下的盒子,都是老東西了,有幾封寫了地址沒有寄出去的信,看字跡,像霍久安小的時候寫的。

他想,遺物不算隱私了,拆開來看。

許初說要喝口水壓壓驚,站起來自顧往外走去了。

05:00p.m.

霍久安的信寫于小學三年級,不長,簡單,還有錯字和一部分表意不清,內(nèi)容卻叫霍長治脊背發(fā)涼。

這是霍久安寫給他們共同的父親的,信上說母親很可怕,求求父親把他帶回家,霍久安還在信中問,為什么是自己被帶走,而不是哥哥。

不知是什么原因,信沒有寄出來。

霍長治沒有細究過父母離婚的原因,他跟著父親是他爺爺?shù)囊馑迹糸L治的父親只是被架空的二世祖,霍氏隔代送在霍長治手上。

霍長治從小性格就是嚴肅冷淡的,洞察力和目的性很強,不為外物所動,和頑劣天真的弟弟相比,他更加適合作為繼承人培養(yǎng),這是所有人的共識。

父母離婚時,他們的母親只有一個要求,她要帶一個孩子,所以跟著母親的只能是霍久安。

原來霍久安過得不好。

但想到霍久安與許初之間發(fā)生的,許初說了或是沒說的事,霍長治談不上被這個與他共享基因的陌生人觸動,每個人活在世上都有這樣那樣的煩惱與不滿,沒有正常人會用這種手段表達。

正沉思著,許初很興奮地在外面叫他:“霍長治!我想到辦法了!”

霍長治放下手里的信紙走出去,許初一手握著一杯牛奶一手扶著墻,興沖沖挪過來。

他到電腦前坐定,在左邊的電腦上讓霍長治幫他打開編譯器,又跟霍長治確認了一次鍵盤的布局,開始真正意義上的盲打,叮囑霍長治在一邊看著。

“覺得畫面不和諧或者單詞看起來很奇怪就告訴我,”許初邊敲邊說,細長手指在鍵盤上飛速地動作,看得霍長治眼花繚亂,“死馬當活馬醫(yī)了?!?/br>
霍長治只好緊盯屏幕。

“許老師剛才在廚房偷吃蘋果,”許初抽空對霍長治解釋,“突然想到,房間的信號是屏蔽的,但是可以定向對霍久安傳輸信息,主設計圖只有這兩臺電腦具備這個功能,這就代表其中至少有一臺是可以對外界發(fā)送信號的?!?/br>
“我現(xiàn)在做一個測試程序,你幫我運行試一試,”許初說,“很容易的?!?/br>
霍長治剛想說好,許初停了下來,他的小拇指不自然地抽動著,顫抖了幾下,在鍵盤上打出了幾個與程序無關的字符?;糸L治幫他刪去了字符,不讓他再摸鍵盤了。

“先吃飯吧,程序不急。”霍長治說。

“這怎么不急,你還想不想走了?”許初不愿走,執(zhí)意想完成程序,抬高了音量和霍長治爭執(zhí),又放軟語氣求他,“再半個小時就好了,你等一下。”

霍長治看許初不聽話,一聲不吭掐著他兩只手,攔腰扛了起來就走,許初被霍長治直接的行為給震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霍長治按進了餐桌邊的餐椅里。

“乖乖呆著,我去做飯,”霍長治道,“不用我把你捆在椅子上吧?”

許初只好縮在椅子里,急迫的在心里把所有要輸入的代碼再次過腦,希望一會兒能夠更快的把程序編出來。

許初估不準自己還有多少時間,他這個人嘴硬心軟,也很認命,最后的愿望也只是將霍長治平平安安送出這間病態(tài)的屋子。

08:00p.m.

事與愿違,許初還沒把測試程序編完,手就受傷了。

他右手從食指到無名指的指腹,被剃須刀割出了深長的傷痕,新鮮的血液滴在浴室洗手臺淺色大理石臺面上,混著他方才洗手時濺出來的水,一大片紅色漫開來,看起來極為可怖。

許初竭力用完好的左手撐著洗手臺,才勉強能站著,右手指尖刺痛著,他能感受到血從傷口里涌出來,手背到手心連帶著痛得麻而冰涼

許初手腕和腳腕上的電擊疼痛被更深更猛烈的疼掩蓋了不少。

昨天許初原本是想做晚餐,因為霍長治實在不是干這個的料,但他剛走出書房,手腕和腳腕上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

第一次時他沒有反應過來,當打開冰箱門時,再一次的電擊感襲來,讓許初意識到霍久安還給他安排了別的節(jié)目。

他不想再讓氣氛變得更沉重,就什么也沒說。

下午打第一段程序時,兩分鐘一次的電流突然變大了,許初沒控制好力氣,叫霍長治以為他手抽筋,把他抓來休息。

吃了飯,許初想著總可以回到書房去解決下半段程序了吧,霍長治叫住他,遞了杯牛奶給他。

“牛奶快過期了,”霍長治說,“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