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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堅硬的地上,幾乎千辛萬苦才搶救過來,卻面臨著成為植物人的結(jié)果。這也就是為什么項安突然之間“清醒”會讓他們?nèi)绱思樱粋€不可能恢復(fù)的孩子恢復(fù)正常,能不讓人開心嗎?這絕對是奇跡。“這樣,就更好了……”項寧低喃著,幾乎是用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著。……熟悉的鈴聲響起,屬于小叮當(dāng)?shù)臍g快幼稚主題曲,也就在這一刻,項寧幾乎要流淚,這是他親手設(shè)置的鈴聲,想到那個冷硬的大哥用這么幼稚的鈴聲,他每次都要惡趣味的嘲笑,而且堅決不讓他換,而項齊雖然無奈,卻是到現(xiàn)在也沒有換過這個鈴聲。真正愛你的,只有家人……也就在這一刻,項寧才真正的明白了這句話的意義。“喂……”項齊習(xí)慣性接起電話,畢竟他的私人電話知道的人不多。項寧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項齊低沉冷硬的聲音,卻不介意透出幾分疲憊之意,恍若隔世,他知道,那個人急急忙忙從公司里趕回來了,正在調(diào)查自己的事情,這一刻他終于恨起自己的無能和軟弱,為了一個男人死亡,多么的可笑!少年清澈的眸中滲出了淚水,項寧輕輕地開口:“大哥,是我……”而也就在那一刻,對面的青年冷硬的臉終于是露出驚訝的表情,這個世界上會叫他大哥的人只有一個——剛剛死去的項寧!不過,這怎么可能!“小寧?”熟悉的呼喚帶著懷疑。眼淚從少年接近透明的臉上劃過,項寧終于還是在至親的人面前露出了脆弱:“大哥,是我,項寧,你聽我說……”☆、我要你們放過他“……我是項寧…………我的確死了…………也許你不相信…………我現(xiàn)在在項安身上…………大哥,你過來……”隨著項寧斷斷續(xù)續(xù)的解釋,項齊眼中的憤怒逐漸消失。雖然震驚甚至懷疑,不過,項齊卻還是馬上趕到了醫(yī)院。病床上的少年眉目清明,臉色蒼白,眸中卻隱藏著不容忽視的驕傲,也就在那么那么一瞬間,項齊似乎看到了多年前少年時期的項寧,沒有錯,這絕對是項寧!那個癡呆兒絕對不會如此,何況,項寧給他的感覺太過熟悉。“小寧?真的是你!”項齊走近床邊,輕輕開口,冷硬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幾分柔和。身材高大的青年一身風(fēng)塵仆仆,身上甚至穿著還沒有換的西服,靴子上還沾著泥,項寧可以想象自己大哥在得知自己“死訊”的時候是如何不顧一切地趕回來的。項寧再次忍住了眼淚:“大哥……對不起……”這一聲對不起絕對是項寧這輩子第一次和項齊說,在項齊的印象中,項寧是倔強(qiáng)難馴的,要他道歉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此刻,面前的少年蒼白著臉,低下頭認(rèn)錯的樣子簡直讓項齊有幾分心疼,然后,是憤怒:“到底誰干的?”青年的眸子里全部是憤怒,深不見底,自己家的人,怎么能夠如此窩囊地被人殺害!何況……項寧低頭,他知道,項齊不過是在確認(rèn)而已,以項家的實力,絕對不會坐以待斃,而且,只有項齊一個人來,那就更加說明,爺爺和父親——絕對是在抓所謂的“真兇”。“小寧,你告訴我,是不是那個人?”見項寧的樣子,項齊愈發(fā)確認(rèn)了自己的猜測,證據(jù)雖然不夠,可是,所謂的自殺絕對不可能,項家人,是絕對不可能自殺,而且,項寧雖然“無能”,卻絕對不是一個輕易坐以待斃等死的人。他殺,笑話,向來以強(qiáng)勢聞名的項家出生的項寧就算沒有接手家族,處理各種各樣的家族事務(wù),作為項家的子孫,也絕對不可能被正中心臟,除非心甘情愿,而這個世界上,能讓項寧“心甘情愿”的人只有一個——那個該死的花瓶!“那個人?”可是,出乎意料的,項寧卻似乎沒有太大感觸的樣子,完全不像是被愛人親手殺死的仇恨,“你是說那個人?”項寧指著的是房間里的電視,這是不久前應(yīng)項寧的要求特地搬過來的,雖然不知道這位突為什么然好了就知道要看電視,可是醫(yī)院里還是為他準(zhǔn)備了。此刻,正是新聞直播,而被采訪的主角正是——席徹。席徹的臉色說不上好耶說不上壞,依舊是板著那張完美的臉,似乎很難看出什么情緒,而此時,他正被特警壓著走出娛樂公司,門口,已經(jīng)是圍滿了記者和粉絲。巨大的標(biāo)題顯示著:男神席徹昨夜剛剛求婚成功,今日卻面臨指控謀殺。“席先生,請問你對于項家指認(rèn)的您謀殺項家二少有什么看法?”“席先生,這件事是真的嗎?”“席先生,有消息顯示昨夜項二少曾經(jīng)來過會場,在你向于冰求婚時砸花離場,是否他的死因和您公開與于冰小姐的戀情有關(guān)?”……忽略那些質(zhì)問的記者,下方的粉絲簡直是沸騰。巨大的橫幅和聲音布滿了整個場地。“男神!你一定是冤枉的!”“那變.態(tài)一定是自殺的!”——抵制強(qiáng)權(quán),還我們男神清白!——那種人死了就算了,為什么要拉上我的男神!……整個場景簡直是失控?zé)o比,但圍繞的事情只有一個,就是項家指控娛樂圈人氣男神席徹謀殺項寧。可想而知,項老爺子和項厲軍的動作迅速,甚至能夠如此快的發(fā)出拘捕令,對方還是影響巨大的公眾人物,絕對是難得的動用了某些人脈。項齊點點頭:“沒想到父親動作那么快,看來已經(jīng)是有足夠證據(jù)了。小寧,雖然我們絕對不會要求你親自去指控,可是,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怎么敢……”“敢?有什么不敢的呢……”項寧突然就笑了,也在那一刻,他的眼神一變,那溫文無害的眼神不見,有的只是完完全全的冰冷與黑暗,在那張稚嫩的臉上,簡直顯得愈發(fā)可懼,恍若惡鬼。不過,若對方是項齊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他看著自己的幼弟露出那般的神色,只是莫名的心疼,他輕輕地摸了摸項寧柔軟的發(fā),露出幾分只有在親人面前才有的溫和:“告訴大哥,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你要和那人在一起,我絕對不反對,可是,若連你的生命都無法確保,那么,就算是我,也不會原諒你!”“的確是他,親手把子彈打進(jìn)了我的心臟?!表棇庨]上眼,控制住自己內(nèi)心涌出的仇恨,“大哥……你知道多痛嗎……”“小寧……”項齊握緊了手心,這回,不惜一切代價,那個人是絕對死定了!可是,下一秒,項寧睜開眼,眸子恢復(fù)了清明,看起來甚至是純凈無比,可是,說出來的話,卻連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