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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席徹突然間就想起了項(xiàng)安,驕傲,青春,朝氣,活力,天賦,毫無拘束……無不是鮮明而生動,像極了生命中劃過燦爛流星。像是突然間若有所感,席徹突然就轉(zhuǎn)身,也就在那一刻,青年的眸中一片說不清的異色。金色陽光下,柔軟的沙地上,赤著腳是少年踏著輕盈的步子而來,夸張的火色頭發(fā),比那絢麗的火更加燦爛,將少年的臉印得似乎模糊了五官,卻是顯上了逼人的青春生機(jī)與力量,寬大的沙灘褲將少年特有的處于孩子和青年的美好身材完全顯現(xiàn)出來,身邊不再是那優(yōu)雅小提琴,手上靈活轉(zhuǎn)著一個沙灘排球?!@少年,是項(xiàng)安,不會錯。接著,項(xiàng)安突然就朝自己的方向揮手,吹了個響亮的口哨,聲音沒有了那日的低沉與憂郁,然后是爽朗的大聲:“Hi,baby!eon!”席徹的心有那么一瞬間的異樣跳動,可是下一刻,當(dāng)幾個衣著開放的少男少女越過他朝著項(xiàng)安而去的時候,席徹莫名的有股難言的失落,他甚至感覺自己整個世界只有自己一人。那邊,項(xiàng)安和那幾個年輕人相互擁抱,爽朗地笑著,逗弄著,其中不乏調(diào).戲玩笑,以及親昵。席徹突然覺得自己很傻,前一天還在擔(dān)憂這個孩子的心情以及安危,為了自己的走掉而莫名的自責(zé),可是,看著少年若無其事的樣子,甚至比那幾天更加充滿活力而歡樂——或許,自己的確是高估自己了,那樣的少年,本來就應(yīng)該是健忘而能夠很快恢復(fù)過來的,或者,早已忘記了自己,或者,早就將那一份的傷心拋到腦后……充滿著年輕一代的活力,而不是,而不是像自己一樣死氣沉沉,沒有激情。旅行,果然是寂寞的事情,一個人的旅游,總是容易多愁善感——席徹突然間想起了在某片文章上看到的一段文字。向來是行程滿滿的大明星,十幾年來突然空了下來,沒想到竟然會如此失態(tài)的多愁善感,似乎不再像自己。席徹覺得自己就像是著魔一般看著那邊一群青春活力的少男少女,揮舞的年輕身體,充滿活力的笑意,以及,那身形矯健的少年。像是什么滿了一般,席徹突然就拿起了筆,素寫本上,慢慢勾勒出年輕的身體,屬于少年的身材,略顯削瘦卻是充滿著活力,修長的雙腿,靈活的臂膀,火一般的發(fā)——唯獨(dú)沒有臉。他知道,只要輕輕的幾筆,那個人熟悉的五官就會躍然紙上,可是,重合的面容,席徹突然之間覺得自己不再分得清項(xiàng)寧與項(xiàng)安,或者說,那個在印象中噩夢里糾.纏著自己的那個早已死去的人,慢慢在淡去,剩下的,唯有那囂張而分明的五官,屬于一個鮮明而年輕的軀體。席徹睜開眼,突然有幾分難得的迷茫,卻是在那顆球飛過來之際,匆忙閃開,就像是逃離某種未知,消失在那灌木叢后。“喂,不就是要你撿個球嘛!有必要跑這么快嗎?我有那么嚇人嗎?”那撿球的少年看著迅速逃走的人影,有點(diǎn)無語地說道。項(xiàng)安瞇起了眸子,突然就笑了,拍了拍那個少年的肩膀,似安慰似調(diào)笑:“沒準(zhǔn)是個神經(jīng)病呢!”沙灘上,那群屬于青春少年的游戲依舊在繼續(xù)。……與伊茲拉島不同,這個小島上多了許多屬于愛情浪漫邂逅的放縱之地,如布置得奢靡的酒吧,而且是專屬于午夜的場。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態(tài),當(dāng)走近這家黑色外表的酒吧時,席徹卻是不由自主的走了進(jìn)來。琳瑯滿目的酒,衣著整潔的服務(wù)員,安靜的吧臺,舒適的座位,倒是和印象中的酒吧大不相同。點(diǎn)了一杯頗烈的酒,席徹就暫時坐在了吧臺。拋去那張被遮住的臉不說,就是那完美的身材以及上層的氣質(zhì)就足以吸引很大一部分目光。在異國,人總是浪漫而大膽的,特別是在午夜泡吧的男男女女,除了找到一個合適的排解寂寞的對象,或許找不出太多的理由。所以,在席徹走進(jìn)這家酒吧的第十分鐘里,已經(jīng)有第八個搭訕者了。淡色的酒入口,恍若很久之前的味道,莫名的熟悉,卻是想不起來。席徹幾乎要忘記上一次酒醉是什么時候,生活一向嚴(yán)謹(jǐn)自律的他幾乎很少在應(yīng)酬之外的時候喝酒,背臺詞,填曲,健身,準(zhǔn)備通告……幾乎是占據(jù)了他所有的空白時間。那么……一醉解千愁,如何?席徹內(nèi)心這樣問著自己。一杯……兩杯……三杯……只要是稍微觀察就可以知道,這個人是來買醉的,絕對不是來找對象的。可是,越是這樣,卻越是吸引人探索,偌大的黑邊眼鏡下,高挺的鼻梁,白皙而完美的下巴幅度,被酒微潤的唇色,就像主人一般,值得探索和品嘗。自然而然,這樣的男人,除了吸引美女,還會吸引著另外一種群體。可是,當(dāng)高大的男人曖.昧地?fù)嵘舷瘡氐难H時,席徹卻是像受了驚一般,幾乎是將手里的酒灑出去了,轉(zhuǎn)身,看著那男人,眼中的厭惡簡直是滿滿的。就算那男人是外國人,也看得出席徹的厭惡,知道不是同類人,男人只能暗嘆看走眼,不過,就在男人準(zhǔn)備走之時,席徹卻是拉住了男人的手,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然后,將手里的酒潑在了男人身上。男人簡直覺得莫名其妙,然后就是憤怒了起來,不就搭訕一下,也不至于被潑吧!可是,在男人準(zhǔn)備反擊一下時,席徹卻是突然之間將臉上的眼鏡拿了下來。“!”到口的shit卻是在席徹露出那張臉之際變成了驚艷,特別是當(dāng)看到那個人已經(jīng)模糊的眼神時,男人突然覺得幾乎來了,喝醉的羔羊不吃掉,簡直就是浪費(fèi)這張臉。握緊了席徹的手,借著身高的優(yōu)勢,高大的外國男人就直接將人扶正,對上那張完美的臉,然后是漂亮的唇,咽了咽口水,心中說著果然是個東方尤.物,然后急不可耐地吻過去。可是,就在兩張嘴即將要貼近的時候,中間,卻突然隔了一只手。少年清爽的聲音在男人響起:“等等,這個人,可暫時不能給你?!?/br>“你是誰?憑什么!”男人憤怒起來,眼看著到手的獵物飛走,可不是自己能忍的。項(xiàng)安沒有說話,卻是很干脆的將席徹?fù)屵^來,力氣大得讓男人簡直沒有反抗之力,然后似笑非笑看著高大的西方男人,削瘦的身材卻是絲毫不輸氣場:“趁人之??刹皇呛昧?xí)慣。”少年銳利的眸子簡直洞悉一切,處于動物的危險直覺告訴他,這個少年不好惹,男人突然就有點(diǎn)結(jié)結(jié)巴巴:“這個人難道是你朋友?”“不,仇人?!表?xiàng)安見男人識相,倒是也懶得再說什么,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