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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故事。――少年:“無花果,我見過你開的花,細細碎碎隱藏在葉下,美麗而渺小?!?/br>――少年:“我想許一個愿望,來年花開之際,能見到你的綻放?!?/br>整個故事,百年無花果樹安靜而茂密,枝頭搖曳。少年在樹下綻放著極致的美好,而后,在生命最美好的時節(jié)――消逝。樹下無了少年,悲傷的曲調(diào)始起,來年樹下,再無笑顏。花開花落一季又一季,無花果看起來從來不曾開花,卻每年結果。茂密的無花果樹林依舊生機。而在某一天,時光不曾照過的地方,百年老樹不知不覺枯萎。在某個花開時節(jié),喧鬧的人群來到這顆百年老樹下,繁密的樹葉變黃,枯枝成片――恍若花開。藝術化的加工想象之后,不像原來悲涼與蒼白,樹與人的感情,恍若添上了無盡的想象――故事的結尾,少年的虛影出現(xiàn)在枯樹之下,擁抱那盛開的“花”。項安演繹到完美,卻太過悲涼,事實上,這種效果似乎不錯,但席徹卻是心有不甘,與原曲目相比的震撼,在追求了藝術效果之后,強化了人物的畫面性與美麗,卻丟失了人物的性格,項安當時帶給自己的震驚及感染――驕傲不羈,從未不甘,在傲然的自然生機面前毫不遜色,眸中,甚至于是那種忽視萬物而獨留自我的傲然。而后,云淡風輕,將一切隱藏在那清澈的眸子深處。矛盾,卻完美。如果,如果是他的話,配不上,配不上,那些空洞的想象,像是糟糕的藝術加工一般,丟了那最為傳神的一筆。面前再次浮現(xiàn)出項安那雙熟悉的眸子,席徹頹然地丟下筆,嘴里卻不自覺地說了出來:“為什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呢?為什么會在這里出現(xiàn)呢?為什么會再次出現(xiàn)呢?你,到底是要怎么樣”每一次的重新,全然不同的模樣,多變而鮮明的性格,深藏的情緒,猜不透的笑意――卻每次都有意或者無意間不自覺地吸引著他的視線,甚至于,無法抗拒,無法忽視。就算,就算那張臉,與那個人有相似之處,卻只會是讓他忘記曾經(jīng),鮮明地越來越清晰地把兩個人的模樣區(qū)分地。以至于,最后,那張熟悉的臉,慢慢取代曾經(jīng)的恨與深刻,變成了另外一種無法忽視的痕跡,絲毫不費余力。也就在這個時候,席徹似乎突然間清醒――剛剛,這種想法,簡直可怕到自己也難以接受。然后,他看著手上素白的紙愣住,原來,自己竟然已經(jīng)是不自覺畫出了那熟悉形象――竟然,已經(jīng)是如此的習慣嗎?一絲詭異的不安涌上心頭,他撥通了經(jīng)紀人的電話號碼。經(jīng)紀人似乎還在應酬,而后,聽出他的聲音,卻是很開心地說道:“好消息……這可是我剛剛聽到的好消息,公司決定給我們的宣傳增加四千萬后期了!”席徹沒有說話,反而是將想說的話咽了下去,然后,掛了電話。猶豫了一刻,終究是撥通了對方的電話。少年的聲音與往常不同,甚至于,就算是席徹,也莫名的想到了“性*感”這個詞,他驀然想起,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了,那么,現(xiàn)在的項安,是在……席徹幾乎要被自己不自覺的想象震驚。幸虧,項安的聲音打破了他的繼續(xù)想象:“說話啊”而項安身邊,也傳來另外一個聲音:“誰啊,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這么掃興!”那較小的聲音,席徹聽得清清楚楚,是白天那個長相妖媚的伊冉的,兩個人,應該是很親密的關系……“是我,席徹。”席徹搖搖頭,將腦子詭異的想法拋棄,“項安,我是想告訴你,mv的事情?!?/br>“怎么?改好了”項安不在意地反問。“不是,而是我現(xiàn)在還是覺得,你,不合適,所以,我是想告訴你,明天不用來了?!毕瘡匚@氣,終究是說出了這句話。“什么!”項安似乎很驚訝,而后,幾乎算得上咬牙切齒,“為什么!我不是最合適的人嗎?而且……”“沒有為什么。只是,覺得不適合而已。”說完這句話,席徹毫無意外聽到了項安那句忍不住的“混蛋!”席徹突然就覺得輕松了不少,果然,真實而直率的那個人,才是最讓人輕松的。……下半夜,席徹毫無意外在急促的敲門聲后門外看到了一臉怒氣的項安。席徹輕輕地拂掉項安頭上灰塵,然后笑了,開口是淡然的:“請進?!?/br>項安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卻是毫不客氣地進屋坐下,隨意看了一眼周圍,然后,目光如炬看著席徹:“那么,等了我一夜,有何指教”作者有話要說: 寒流什么時候過去呀!好冷~~o(>_<)o~~☆、項安的告白“你,還是沒有放下項寧的事吧?”席徹給項安倒了一杯開水,當杯子中的熱氣冒出時,席徹開了口。項安看了他一眼:“所以,你是懷疑,我利用這個機會來接近你,然后報復?”席徹搖搖頭:“比起這個方法,我想你大概會更喜歡一槍解決我吧,我要說的不是這個,而是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告訴你,那個你一直想知道的答案而已,當然,如果你說你已經(jīng)放下你哥哥的事,那么,我就沒有說的必要了?!?/br>席徹出奇的寧靜,卻完全不是要吐出自己深藏的秘密一般,那個關于一直糾結于心的人,終究是在時光的洗磨下沖淡了最后的恐懼,以及慌亂。項安輕輕的啄了一口白開水,卻是不動聲色地攥緊了杯身,他看著一臉平靜的席徹,而后笑了:“當然,無論如何,你都無法抹去殺害我至親哥哥的事實不是嗎?不過,席徹,晚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再知道你和我哥哥什么關系,或者說,你有何理由如此心安理得地去剝奪一個人的生命……當初我拿著槍對著你,可是,你沒有說。席徹,你這個人,卻總是會高估自己,你以為我會因為需要得到那個答案而放過你嗎?還是說,你現(xiàn)在覺得,如果你告訴我,然后編出一個騙自己的理由,這樣的話,你就可以放下心里僅有的一絲愧疚不安嗎?”項安的話毫不留情,卻是掐斷了席徹開口解釋的理由。席徹握緊了手,不再講話,內(nèi)心卻是驀然驚醒,或者說被項安的話提醒——想將一切全部告訴面前的這個人,或者說,潛意識里,自己是真的想趁機放下一切嗎?看著與那個人有著相似容顏的項安,席徹頭一回迷茫了,對項安的感覺,是多了一絲可以分享或者說傾訴自己內(nèi)心心結的想法嗎?項安看著席徹的樣子,知道席徹已經(jīng)是被自己轉移了注意力,于是開了口:“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