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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救一下呢。你有什么權(quán)利決定別人的生死!”“我……”任西顧還想說話,但他感覺何夕有些生氣,把話咽了回去。何夕不想理他,直接對那個女孩說:“快打電話!”“哦……哦!”女孩有些被何夕的氣勢嚇到,反應(yīng)過來之后趕緊叫了救護車。救護車和警察同時趕到,把人都帶去了醫(yī)院,一路上三個人都沒有說話。警察找何夕跟任西顧做完筆錄后,就帶著女孩回去登記了。任西顧看著還在生氣的何夕,走過去伸出手拽了拽何夕只剩了一只的袖子,小聲說:“何夕哥,我錯了。咱們先回去吧。”“你……”何夕剛想開口教訓(xùn)他,看到被他拽過的地方有些血跡,他記得這個地方剛剛明明是干凈的,不禁問到:“你手怎么了?”任西顧把手背到身后:“哦,沒事兒。剛剛劃了一下?!?/br>何夕一把抓過他的手,看到他掌心有一條不深不淺傷口,皺著眉問:“你怎么也不讓護士處理一下?!?/br>“我想等你不生氣了,讓你給我弄?!比挝黝櫭嗣亲?,小聲補充到,“然后讓你心疼。”“你……”何夕無奈地嘆了口氣,去跟護士借藥水和紗布。何夕包扎完,不得不承認任西顧的計劃成功了,他看著雪白的紗布問:“疼嗎?”任西顧伸出一邊的臉:“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何夕看看四下沒人,飛快的在他臉上啄了一下。任西顧那肯放過他,按住何夕的后腦,不斷加深這個吻。“你們在干什么!”一個女生響起,何夕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涼了……“你們在干什么!”一個女生響起。何夕趕忙推開任西顧,剛來得及看清來人是葉欣的時候,一個耳光就甩了上來。“你干什么!”任西顧推開葉欣,大聲喊道。“我干什么?這話該我問你吧!”葉欣咆哮著,“我聽說自己的男朋友進醫(yī)院了,趕過來看他,結(jié)果卻看到他在這兒跟一個男人接吻!任西顧,你說我該干什么?”男朋友?接吻?何夕感覺自己的腦子一下就當(dāng)機了,明明葉欣說的每個字他都明白,為什么連在一起卻感覺這么難懂呢?他想問任西顧:你們不是已經(jīng)分手了么?任西顧感覺到何夕的目光,他直到何夕在等他解釋,但他沒有辦法解釋。他躲閃著,去拉葉欣:“我們?nèi)e的地方說,這里是何夕實習(xí)的地方?!?/br>“那我偏要在這里說!”葉欣甩開任西顧,朝門外大喊到,“這家醫(yī)院是怎么招的人,他們的醫(yī)生就是專門來勾引別人男朋友的嗎?”何夕臉色慘白地坐在那里,他不敢動,他看到外面的人已經(jīng)越聚越多,有人開始對里面指指點點。聽著議論聲越來越大,他好想從這個地方消失……任西顧想去捂葉欣的嘴,葉欣掙扎著卻說得更大聲了:“大家都來看看里面坐著的這個醫(yī)生,他是個專門勾引別人男朋友的狐貍精!”“你鬧夠了沒有?!比挝黝櫲虩o可忍,打了葉欣一耳光。“你打我?”葉欣捂著臉,指著何夕。“任西顧,你為了這個人打我?我會讓你們后悔的!”她說著跑了出去。任西顧脫下外衣,罩在何夕頭上,輕聲說:“何夕哥,我們先回家?!?/br>他們回到家時,卻看到門口站了兩個穿著黑西裝的人。“少爺,老爺請您回家一趟?!逼渲幸粋€黑西裝說。何夕看著任西顧,已經(jīng)猜到了是什么情況,但他想聽任西顧親口解釋一下。路上說話不方便,他本想到家再問。“你先進去,等我回來跟你解釋?!比挝黝櫽H了下何夕的額頭,跟著那兩個人走了。何夕沒有趕再去醫(yī)院,他在家等了幾天,沒有等來任西顧,等到的是醫(yī)院院長叫他去辦公室的電話。“小何呀,實在抱歉。但出了這樣的事,我總得跟院里還有廣大的病人家屬有個交代。”院長將他的實習(xí)手冊遞給何夕,“所以實在抱歉,我們不能再留你在醫(yī)院里實習(xí)了?!?/br>“靠!憑什么?”潘東激動的問。他早就聽說了那天的事情,今天看到何夕來醫(yī)院,特地跟著一起來的院長辦公室。“嘖?!痹洪L皺了下眉,“小潘,你別鬧?!?/br>潘東咆哮道:“我沒鬧!就因為他喜歡男人,你們就要開除他?憑什么?老子也喜歡男人,有本事把老子也開了啊!把你們董事也開了啊!”“小潘!”院長沉聲到道,“這件事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也不是潘董能管得了的。是部隊那邊直接來的通知。”潘東還要說話,卻被何夕打斷:“算了,潘師兄。葉欣是司令的女兒,沒辦法的?!?/br>院長同情地拍拍何夕的肩膀,嘆了口氣:“我是真的覺得你很有潛力,沒有關(guān)系,你將來還可以去別的醫(yī)院。實在不行就回老家,他們總不會管到那么遠的?!?/br>“謝謝院長,那我先回去了。潘師兄,你也不要送了,我想一個人靜一下。”何夕鞠了個躬走出去。何夕昏昏沉沉地回到家,把自己甩到地毯上,看著實習(xí)手冊發(fā)呆。這本他很寶貝的手冊,曾經(jīng)承載著他滿腔的熱情,才填了三個科室,就在轉(zhuǎn)到第四科的時候被人家趕了出來,應(yīng)該沒有這樣的先例吧,他要怎么和學(xué)校交代呢?學(xué)校顯然也沒想等著他給交代,通知他周五回去一趟……“何夕,實在抱歉。但學(xué)生實習(xí)期間被醫(yī)院退了回來,這有損學(xué)校的聲譽。我們不能給你畢業(yè)證,也不能給你結(jié)業(yè)證,最大限度只能做到不開除?!?/br>何夕走在路上,腦海里還回想著下午校長跟他說的話。他不想回家,從學(xué)校出來就一直在漫無目的地走。所有人都在和他說抱歉,而他最想聽的那句抱歉卻遲遲沒有出現(xiàn)。“何夕哥!”聽到有人叫自己,何夕回頭,看到的卻是花一凡。花一凡追上來,看著他:“何夕哥,你的事,我聽說了,你還好吧?”“你聽說了?那任西顧是不是也知道了?他人呢?”何夕問。“西顧不知道!”花一凡急忙說,“這件事他們守的很嚴(yán),我從葉欣的弟弟那里聽來的?!?/br>何夕笑了下:“他們守的很嚴(yán),那她弟弟為什么要告訴你?”“我……”花一凡說到一半頓住了。何夕深吸一口氣,說道:“告訴任西顧我在等他一個解釋?!?/br>“西顧他……去留學(xué)了?!被?/br>一凡頓了頓,說:“他爸爸說要是他不去留學(xué)就別想繼承家業(yè),你知道的,那是他mama的遺愿,他從小就在為這個事情奮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