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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和這個傻叉計較直接進入正題。他垂下眼睛看著自己的手,猶猶豫豫地說:“就是那個啊,我不知道自己對何盉的感情到底算不算喜歡……或許說連‘喜歡’這個詞用起來都有點微妙,我們簡直就是現(xiàn)代版的牛郎織女一樣,一個是神一個是人——說到底我真的有可能對一個神產(chǎn)生好感嗎?還是一個泡泡紙神?”喻辭又嗤笑一聲:“一看就是沒有戀愛經(jīng)驗的純情小男子,人生苦短考慮那么多干嘛?那我問你,他親你的時候你什么感覺?”方貍羞澀地捂住了臉:“大概是一種靈魂契合的戰(zhàn)栗,一種野草滋生的瘋狂?!?/br>喻辭:“說人話?!?/br>方貍:“你就不能用你那過人的智商自行領(lǐng)會一下非要你口中的純情小男子親口說出來嗎……還有那就是我的親身感受?!?/br>“不過他真的是個好人……為我做飯為我打掃,給我當(dāng)抱枕還照顧我睡覺,我把他頭發(fā)剪壞了他也沒和我生氣,還會在我惆悵的時候安慰我……”喻辭:“別給他發(fā)好人卡,還有他真的不是你媽嗎?”方貍:“我是來找你咨詢感情問題的,不是讓你來吐槽我的……”方貍低著頭,仔細回憶了這么長時間和何盉相處的點點滴滴,初遇,漸漸相熟,而后的許多許多。其實他早就依賴上何盉了不是嗎?只是一直礙著神和人身份的不同,從來不曾把這種感情往“喜歡”上靠,也沒有想過“喜歡”這種事會這么簡單地發(fā)生,還是在兩個男人之間。或許,這也是世界上的「奇跡」之一了吧。他低聲說:“大概——大概是真的喜歡上了……”喻辭挑挑眉看著方貍,似在思索。他沉默了一會兒,沉下聲音問:“你是認真的?”方貍點點頭。“算了,或許也是命運吧……只是你要知道一點,人和神的壽命可是不一樣的。人類的壽命在神的壽命面前可能只是彈指一瞬。我只能說這么多。你們就好好的秀恩愛閃瞎一群單身狗吧?!?/br>方貍點點頭:“辭兒,總之還是謝謝你?!?/br>喻辭:“……不要在這個時候偷偷摸摸叫我這個名字!”方貍:“很正大光明好嗎!”喻辭放松地靠著沙發(fā)上,心底有點釋然。自己和方貍一起長大,照顧了他這么久,雖然現(xiàn)在有一種自己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但更多的是一種把孩子嫁出去的惆悵。原來還擔(dān)心方貍這樣的性格會孤獨一生的,看來是多慮了。方貍告別了喻辭,走上了回家的道路。想到回家之后要面對何盉,他的心底就有點小忐忑。明白自己心意之后反而比不明白時更加焦躁不安。心情肯定是要傳達出去的,不過該怎么說?難道直接和何盉大刺刺地喊一句“我喜歡上你了?”不對不對太直白,作為一個矜持的美男子,要不喊一聲“喂小子本大爺看上你了!”?……不對,好像變成黑社會老大了。方貍糾結(jié)地揪住了自己的頭發(fā)。怎么感覺比先前更郁悶了!果然戀愛什么的真是一種煩人的東西!不過,無論他說什么,何盉一定會好好地、認真地聽著吧。作者有話要說:嗯,本來打算先七日訣存稿的,但是想了想還是先把這篇寫完吧\(^o^)/目標是在年底前完結(jié)!能夠碼文時間真的好少qaq第11章打斷方貍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他過于高估了自己。自從那個晚上之后,明明早就下定了決心,都打好了說辭的腹稿,可無論多少次進行心理建設(shè),甚至都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到了何盉面前,但對著身系圍裙手拿碗碟的何盉,他也只能低著頭半天擠不出一個字來。到最后只是擦干凈手的何盉摸摸他的頭,然后對他輕聲一句“去吧”,他就迷迷糊糊回到了沙發(fā)上窩了進去,直到身體陷進沙發(fā)里的一刻才重新智商上線。方貍在理智出現(xiàn)的第一秒就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下一秒就想往墻上撞!什么鬼!為什么總在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況且不只是這樣,即使是何盉在拖地,掃地,擦桌子,抑或是整理雜物,最后的結(jié)局都是無一例外一一方貍默默地縮進沙發(fā)里,或者是椅子里,身后是秋風(fēng)席卷落葉的悲涼。方貍很抑郁。于是,在等待何盉的午餐的間隙里,他盤腿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皺著眉頭嚴肅地思考反省自己。他總結(jié)了這幾天失敗的教訓(xùn),又想了很多方案,不過都被自己依次否決,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何盉正兩手端菜從廚房走出來,看見方貍這幅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把菜在桌面上擺放好,收好圍裙洗了手,又走到了方貍面前,伸出手去按他眉心:“別皺眉,會出現(xiàn)痕跡的。顯老。”方貍的思緒一時還沒轉(zhuǎn)過彎來,任憑何盉的手指力道適中地按壓自己的眉心,下意識地就問:“顯老你就不要我了嗎”何盉的手頓了一下,又繼續(xù)按揉著方貍的眉心,表情卻是哭笑不得:“傻瓜,我怎么會不要你呢”他的手指順著臉龐下滑,滑到方貍的耳垂,指尖用力捏了捏,“你可是我的‘親愛的’啊?!彼⑽⒁恍?,靠近,在方貍眉心方才皺起的地方印下了一吻。方貍只來得及聞到一股撲面而來的清香,隨后就是溫?zé)岬挠|感。酥酥麻麻的感覺從皮膚相觸的地方蔓延開來,激起寸寸的顫栗。他又一個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腦門,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何盉,情急之下就是一句:“女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何盉連笑都笑不出來了。面對智商滿分的方貍,他決定用行動來證明自己。方貍看著何盉的臉再度靠近,本還想說什么來捍衛(wèi)自己的純真高尚,突然就話語全部都噎住了——因為何盉在親吻他,從眉心到了眼瞼,他的吻在下移,緩緩慢慢,用嘴唇感受著細小微弱的顫抖。“你……”方貍的臉剎那間紅得能夠滴血,慌亂之中試圖躲避的他幾乎把臉埋到地底下。何盉親吻到了方貍的鼻尖,微微笑著,并未說什么,而后,執(zhí)著而堅定的指尖抬起了方貍的臉,抬起那張寫滿了不安和緊張的臉,摩挲他的頰,低頭,朝他的嘴唇親了上去。蜻蜓點水。吻很淺,淺到方貍還未來得及捕捉那一絲熱度就消散在空氣里。但何盉的手并不離開,又捏捏他的臉,揉揉他的頭發(fā),遲遲才放手。方貍的大腦全程混沌,唯一的清晰記憶,只是何盉的動作很溫柔,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