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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么?男主和男配躲不開的命運?季舟舟嘆了聲氣,發(fā)現(xiàn)活在世界里真不是一般的累。 張家如今也算是大家族之一了,今晚來了不少大佬祝賀,給足了張成這個當家人面子。這也就代表著,顧倦書認識的那些人幾乎都來了,導(dǎo)致他從會場入口到座位,直接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季舟舟在旁邊看得都累,看的他鬢角有了些汗,就從手包里掏出紙巾,幫他擦了一下。顧倦書頓了一下,微微彎腰享受她難得的溫柔,等她擦完直接把紙巾接過來攥在了手里。 旁人看到他們親密的樣子,都有些心照不宣,只有一些想和顧家聯(lián)姻的人還不死心,在一旁含笑旁敲側(cè)擊:“看樣子,倦書的好事也將近啊?!?/br> “嗯,應(yīng)該快了,到時候請許伯伯喝喜酒?!鳖櫨霑参⑿卮穑嫒菹喈敽V定。 他這么一說,其他人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哈哈大笑著調(diào)侃幾句,這件事就沒有再提。 等顧倦書應(yīng)付完這些人,和季舟舟一起到座位上坐下,季舟舟才斜了他一眼:“好事將近?” “嗯。”顧倦書還是點頭。 季舟舟笑了一聲,將面前的清茶遞到他手里,看著他喝下去后才緩緩開口:“我記得某些人說過,這輩子不打算結(jié)婚啊?!?/br> “我應(yīng)該負責(zé)任,給你一個名分?!鳖櫨霑槐菊?jīng)的看著她。 季舟舟挑眉:“但是我對名分這種東西不太稀罕誒,你也知道,搞藝術(shù)的,思想總是沒那么傳統(tǒng)?!?/br> 顧倦書沉默一瞬,半晌開口:“你這么想是不對的。” “怎么?” “我這么愛你,你應(yīng)該負責(zé)任,給我一個名分?!鳖櫨霑捴貜?fù)個大半,依然一本正經(jīng)。 季舟舟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好笑的敲了他腦袋一下。她是真對結(jié)婚無所謂,以前只覺得麻煩,現(xiàn)在也沒有太過期待,不過如果顧倦書真心想要婚姻的話,她也愿意嫁。 至于以后的事,那就以后再說,反正她這個人從小到大,都喜歡讓自己開開心心的,相信不管步入哪個人生階段,都會過得很開心。 顧倦書見她不說話了,心里反而沒底,摳了摳她的手心低聲問:“你什么意思?到底要不要跟我結(jié)婚?你不準始亂終棄。” 季舟舟掃了他一眼:“你確定要在這種地方問我這個問題?”沈野跟張雅娟的婚禮現(xiàn)場,嘔~ 顧倦書一頓,不知聯(lián)想到了什么,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笑容:“那我找個最合適的時機再問?!?/br> 季舟舟看到他一臉欠欠的表情,就忍不住想掐他一下,卻被他反手在手心,完全無法抽出來。他們兩個本來只是小動作,可身份注定顧倦書在這個場合,是除了沈野之外最受關(guān)注的人,所以他們的互動盡數(shù)落在旁人眼中。 季舟舟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倒是顧倦書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但他也沒有開口提醒,只是陪她逗趣。 這一幕落入姍姍來遲的老夫人眼中,讓她本來就冷漠的臉更加冷凝一分,在場的人許多都忍不住想看笑話。這位老夫人,可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也不知道會做出些什么來。 然而注定讓外人失望了,老夫人即便看不上季舟舟,也沒有讓旁人看熱鬧的想法,所以她只是優(yōu)雅的走到顧倦書旁邊坐下。季舟舟看到老夫人后,立刻坐直了身體。 “奶奶。”顧倦書臉上的笑容淡了些。 老夫人看了他一眼:“自從顧氏到你手中,就一連丟了幾個項目,這件事不解釋一下?” “在控制范圍內(nèi)?!鳖櫨霑喈?shù)ā?/br> 老夫人冷笑一聲,沒有再和他說話。季舟舟不自在的摸了一下鼻子,默默把自己隱藏起來。這位老夫人氣場一如既往的強大,她一點也不想跟她正面對上。 氣氛就這么冷了下去,旁邊都在喜氣洋洋的聊天,仿佛自己家辦喜事一樣開心,只有顧家三位自帶屏障,生生營造出葬禮的感覺。好在顧老夫人坐了片刻,就被老朋友叫去聊天了,季舟舟猛然放松下來。 “怕她?”顧倦書捏了捏她的指尖。 季舟舟坦然:“怕啊,這么厲害的老太太,誰不害怕?!眲e說生在富貴人家,就算老夫人只是普通老太太,估計也是八十歲能坐公交搶雞蛋那種。 顧倦書不悅:“有什么可怕的?!?/br> 季舟舟斜了他一眼,討好的抱住他的胳膊:“你在的話我就不怕?!?/br> 顧倦書揚起唇角,她從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就慣會哄他開心,現(xiàn)在兩個人在一起了,這女人就更加得心應(yīng)手了。愉悅之后他又開始淡淡的發(fā)愁,她把自己吃得死死的,這似乎不是件太好的事。 正當他苦惱的時候,突然有人坐到他們旁邊,顧倦書一抬頭,就看到一張娃娃臉嘻嘻哈哈的跟他們打招呼:“哈嘍金主,嗨金主夫人,好久不見啊。” 季舟舟看到葉傾驚訝大過高興:“你怎么來了?” 葉傾一頓:“我不能來嗎?” “不是,我只是沒想到,你跟張家也認識,”季舟舟恭維,“葉導(dǎo)交際圈真是廣?!?/br> 葉傾卻不買賬:“等一下,你該不會覺得,我身份不能來這里吧?” “別這么直白,多傷感情。”季舟舟一臉含蓄的說著一點都不含蓄的話。沒辦法,這里來的都是商界有地位的人,她如果不是顧倦書,也根本不會來,葉傾是演藝圈的人,跟商界應(yīng)該八竿子打不著吧。 葉傾一拍桌子,引來許多人的注意,他發(fā)現(xiàn)這一點后立刻壓低聲音:“季編太看不起人了吧,我本人雖然窮,但家里也是有錢有勢那一掛的,不然怎么跟金主交的朋友?” “我以為是因為他喜歡狗血劇?!奔局壑圩旖浅榱顺?。 顧倦書輕笑一聲:“我們從小就認識,剛才打招呼的葉伯伯,是葉傾的親伯伯,也是葉家的當家人?!比~傾這個伯伯,葉傾雖然不是他親生的,但因為他只有兩個女兒,所以也是拿葉傾當接班人培養(yǎng)的,可惜葉傾死活非要做導(dǎo)演,沒能實現(xiàn)他的心愿。 季舟舟懂了,感慨一聲:“果然有錢人只跟有錢人玩?!?/br> “可不就是,要是窮一點,還真不敢跟顧先生交朋友,”身后傳來褚湛的聲音,季舟舟一回頭,就對上一雙標準的桃花眼,褚湛看著她挑眉,“你們和好了?” “嗯,和好了,前段時間麻煩你跟葉導(dǎo)了?!奔局壑坻?zhèn)定的回答。 褚湛沒有去找葉傾,而是在季舟舟旁邊坐下,若有似無的說了一句:“既然已經(jīng)決定和好了,就不要再變來變?nèi)チ?,誰也受不了你們的折騰?!?/br> 季舟舟有些抱歉,愧疚的想說些什么,褚湛勾起唇角:“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榮幸,喝一杯弟妹的茶?” “當然當然?!奔局壑壑浪@是在給自己臺階,急忙給倒了杯茶,葉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