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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念了?!彼⑽⑿α讼拢曇艉茌p地喃喃道,“你好在乎他……”我聽不清楚,嚼著飯?zhí)ь^看他,他已經(jīng)沒了聲音,“你說什么?”我戳了戳他的肩膀,他滿臉通紅說沒什么。回教室的路上到處都是人,我就摟著他的肩帶他回去,他的臉就一直紅著,后來他告訴我,他被很多人都扶過,卻唯獨(dú)我讓他覺得哪里不對勁,明明是正常的動作和距離,卻很想逃脫,因?yàn)橹車臭[,我和他說話總是微微貼向耳朵,他就半張臉都是酥麻的,無奈路不熟又看不清,只能在我身邊困著。下午的課,英語和生物,鐘邵和杜奕欣兩個人聽得認(rèn)真,整個教室靜悄悄的,聽著老師那催眠的調(diào)調(diào)我就犯困,幾乎全程睡過去了。吃晚餐時,杜奕欣就坐在旁邊的位置上,于是就三個人一起吃了,照舊斗嘴吵架,鐘邵微微笑著,也沒有插話。晚自修結(jié)束后回寢室,我戴著耳機(jī)聽歌,靠著墻看著他洗衣服,他沒聽見我的動靜,只一個人靜靜地搓洗著,外面的天很暗,有些涼,燈光不算亮,昏暗中我就一直看著他,想摟住他的后背。我媽就是個不愛做家務(wù)的女人,所以從小教育我一個男人要知道如何自己洗衣服收拾房間洗碗……導(dǎo)致我很討厭做家務(wù),也對能做這些事的男人特別有感覺。一個屋檐下,我不多想是不可能的,只有憋著按著他狂親的沖動。鐘邵的表情淡淡的,我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臉頰,又是動手想捏,他這才注意到,我就在他的邊上,對著我微笑。我將耳機(jī)給他一只,他就和我一起聽歌。其實(shí)最“糟糕”的情景是他換睡衣。他是坐在床上直接脫的,我就在他對面,直直地注視著他□□的上身,美極了。我不知道他是否注意到我在看他,可我也同樣不知道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移開視線,就只好也忙著胡亂將衣服換了,其實(shí)我從來都是不穿睡衣睡覺的人,一條內(nèi)褲一床被子過一晚的人,可鐘邵都穿得好好的,我卻裸著,總覺得哪里怪怪的,正在翻什么衣服適合當(dāng)睡衣呢,轉(zhuǎn)念一想,反正鐘邵也不知道,于是就裸著又躺回去了。“晚安?!蔽液退f。他好像是愣了一下,咬了咬下唇,笑得有些僵,“晚安?!?/br>他是背對著我睡的,我看著他的后腦勺覺得沒能看見睡顏有些失望,可難得沒玩手機(jī),卻是很早就睡著了。不知是幾點(diǎn),大概是深夜,我聽見他爬起來的聲音,我迷迷糊糊醒來,發(fā)現(xiàn)他正摸索著到我床邊來,我以為他要去廁所,就扶住他的手,準(zhǔn)備下床帶他去,他慌慌張張的摸到他的胳膊,不小心又觸到我的胸膛,又是頓了頓。我什么都沒留意到,只一心要帶他去廁所,他跟著我走了幾步,突然停住不動了。我這時才稍微有些清醒,問他怎么了。他又是咬了咬下唇,像是不愿意開口,我湊近他,想聽清他說想做什么。他伸手摸到我的頭,竟然湊過來,將唇在我嘴上貼了貼。我的心臟猛跳了幾下,震地緩不過來。他問我,“你床在哪兒?”我只覺得自己血液一下子都沸騰起來,燒地我臉一陣燙。他扶著他躺到我的床上,黑暗中,他的手是涼的,可臉和身子和我的一樣燙,我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開始,只用雙手撐著,趴在他的身上。他摸到我□□的胸口,然后就伸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我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幫他,還是看著他脫完。“有套嗎?”他問我。“有有有。”我又下床,去柜子里翻之前瞞著杜奕欣藏了一盒的套套。我又回到床上,他也已經(jīng)只剩內(nèi)褲了,我想,我大概要想親親他,便小心翼翼地抱著他的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舔舐他的嘴,卻沒敢真的碰他身上其他的地方。心臟跳的厲害,我緊張地要死,他說冷,我又給我們倆蓋上被子。到這時,兩個人的身子才真的貼在一起,我忍不住想要感嘆一聲,而他在我耳邊輕聲地問,“杜奕欣在隔壁真能聽見?。俊?/br>我笑了,“你耳朵比他靈多了,他室友還是個上課睡覺都打呼嚕的,你說他能不能聽見?”他眼神沉了沉,說,“我明白了?!?/br>于是我們自然地繼續(xù)干這件事,我想要戴上套,剛拆了包裝袋,他摸索著抓到我的手腕,說他想摸摸看這東西長什么樣。“你幫我戴上?”我說。“我不會……”我就扶著他的手,教他怎么戴,他又跑神了,問我,“你怎么會的,杜奕欣教你的?”我腦袋要大了,“我和他沒這種關(guān)系。我看了說明書而已?!?/br>他說,“你不喜歡他嗎?”我說,“那你喜歡我嗎?”鐘邵微微笑了,又他媽的是這個純潔無比單純善良的笑容,我抱住他,繼續(xù)做了。☆、五五.十八歲,徐正義,終于脫離處男群體了。結(jié)束后,我低頭看我的小弟弟,他還是處于半興奮狀態(tài),我將套摘下來,扔進(jìn)垃圾桶。汗在身上蒸發(fā),有點(diǎn)涼,我拿了毛巾遞給鐘邵,他擦拭著,問我要不要抽煙。“你會?”我有些不相信。“不會啊?!彼f得理所當(dāng)然,“我知道你一定會有?!?/br>他又是笑,我戳了戳他的臉,“你是不是在家當(dāng)乖寶寶憋壞了,才來學(xué)校想學(xué)壞???”“我們剛剛干的是壞事?”我噎住了,沒回答他,只又躺回到床上去,鐘邵用毛巾也在我身上仔細(xì)擦拭著,我看著他平靜的臉,覺得自己此刻沒有一點(diǎn)預(yù)想中的興奮,而且有些悵然若失,忍不住又去捏他的臉,他叫起來,過來打我的手,我就將他抱住,兩個人都躺在床上。“我覺得很沮喪和失落?!蔽腋嬖V他,“也不是不高興啦,你能和我做,我簡直激動極了,但是,做完之后,怎么說呢……”“想象地太美好,做了之后發(fā)現(xiàn)也就這樣?”他問我。我驚了,“你也這樣?”“你以為做了是什么感覺?杜奕欣說你會看片,你是被洗腦了吧,片子里的人都叫得很激動,動作很激烈吧?我們倆……除了我一開始痛得悶哼幾聲,差不多就沒聲音了吧。”鐘邵嘆了口氣,拍拍我的胸膛說,“還是有爽到的吧,只是沒有想象中那么了不起而已。笨蛋。”笨蛋?我剛剛又被人瞧不起嗎?我捏住鐘邵的下巴,狠狠親了他一口。他卻不過是平靜地一動不動,我松開手,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反正也睡不著,就問他,“要抽煙?”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從柜子里翻出煙來,他用手指夾著一根,等著我給他點(diǎn)火,又咯咯笑了,“你是不是什么寶貝都藏在那個柜子里???”“那你是不是偷偷翻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