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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什么。”“他的反應(yīng)啊。”他是指鐘邵。我沒說話。他的聲音懶懶的,似乎半夢半醒,呼吸也慢慢均勻起來,只是依舊和我迷迷糊糊地說著話,“我昨天沒睡好?!?/br>我心里一驚,他果然是真的聽到了聲音,其實昨晚鐘邵和我都沒發(fā)出過聲音,或許是動作太大了,終究是吵醒了他。我轉(zhuǎn)過頭看他的臉,深深的黑眼圈。他說,“我和小白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也帶了別的人回寢室,你為什么不做?”我說,“做不下去。”“你喜歡小白?。俊?/br>“不喜歡。”這是真的。他輕輕笑一聲,我猜到他在想什么,馬上解釋道,“也不是因為你?!?/br>他說:“那你喜歡鐘邵嗎?”我說:“那你喜歡小白嗎?”他說“不喜歡。”我說:“那你為什么要和他做?”“因為我不討厭做那件事,因為我討厭你和他做那件事?!?/br>“杜奕欣,你知道自己在暗示我什么嗎?你喜歡我嗎?”杜奕欣愣了一下,隨即又笑了,他調(diào)整了下姿勢,像是真的要睡了。我繼續(xù)問道:“那你為什么沒阻止我和鐘邵做那件事?!?/br>他似乎也有怒氣,睜開眼睛來瞪我,“我們上次和好的時候,你把我配的鑰匙拿走了。我也想阻止啊,可我能么!后來我想了想,這樣也好。反正我也做過了,現(xiàn)在你也做了,這很公平?!?/br>鐘邵在對面咳嗽了一聲,“我還沒睡著呢?!?/br>☆、七七.耳畔是均勻的呼吸,鐘邵和杜奕欣都睡著了。我看著天花板,白色的,上面有細細的斑駁的痕跡,片狀的石灰脫離,像是有什么東西經(jīng)過的痕跡,或許是蜘蛛或者是蜥蜴,雨聲降弱,無聲的寂靜里,就好像是昨晚,所有的□□都被鐘邵含在嘴里,我咬他的唇,緩慢而有力地進入,他輕哼了一聲,那□□像是從他嘴里飄出來似得,我沉浸在感官里,發(fā)梢滴下汗水,暢快淋漓的□□。鐘邵一直睜著眼睛看著我,不帶感情的視線,仿佛是旁觀者,冷漠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一直沉迷其中,卻也因為這個眼神慢慢回到現(xiàn)實,身體太燙,而周圍的空氣其實是涼的,我慢慢冷靜下來,動作還在繼續(xù),我卻有心思可以思考。鐘邵并沒有發(fā)出□□,除了一開始的時候,后面就沒有任何聲音了。他閉著嘴巴,只是在看著我,觀察著我,他的眼神很迷惑也很平靜,眼神……盲人會有眼神這種東西嗎?他會有視覺觀察這種行為嗎?□□算是一種行為藝術(shù)嗎?一種表演。為了特定的那個對象進行的,引發(fā)想象和滿足心理的一場演出。有多少人表演過“愉悅”和“□□”?語言會有很多技巧和虛假的成分,而下意識的行為和微表情常常被認為會反映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那么,在大部分情況下,我們外在的人格,其實也是經(jīng)過偽裝的,表演出的人格,對嗎?我們通過表情和動作影響他人對我們的評價與印象,于是我們也用這種方法去修改一場□□留在腦海里的印象,我們總是渴望得到更好的結(jié)果和反饋,至少和“想象”的不能差太多。然而,現(xiàn)實是永遠達到不到想象的高度的,同一件事情的體驗人人不同,這或許就是“主觀”這種東西最奇妙的地方。有一種機制叫做自我欺騙,心理作用和自我意識會幫助修改很多來自外界的刺激,在神經(jīng)傳遞中就發(fā)生了變化,到達腦部已經(jīng)是不同效果的體驗了。我們在吃冰淇淋的時候,想象這是親吻,也在親吻的時候,想象自己漫游在星空。人總是在體會一種體驗的時候,加入更多其他的想象,來豐富和刺激自己的感覺。我們所有外在的行為,到最后都是為了自己內(nèi)在的心理滿足,也為了刺激他人的行為,來表現(xiàn)他們的內(nèi)心。我們一直在學(xué)習(xí)如何更好的自我隱藏和欺騙他人,卻想盡一切方式要窺探他人的內(nèi)心。矛盾嗎?痛苦嗎?虛偽嗎?可悲嗎?我和鐘邵□□,他看不見我的表演,在他的想象里,□□的體驗不會和任何畫面聯(lián)系在一起,我不會成為吳彥祖或者任何人,我是他耳朵里的那個聲音,那個擁有身體的聲音,如此而已?;蛘?,□□本身,會和某種食物的味道聯(lián)想在一起嗎,會像是摸到了某個物體嗎,它是美味還是尖銳的呢?我很擔(dān)心他會說出“好像白開水一樣”的評價,這會讓我非常沮喪。而我看著他冷淡的表情,和他一開始的主動完全不一樣。如果一個人放棄了表演(自我表達),那么其他人就失去了任何窺視他內(nèi)心的可能性。而鐘邵閉上了眼睛,我也就無法看見他的內(nèi)心。這太殘忍了。這一切簡單地好似隨手關(guān)門,只要他想要拒絕我,我所有的表演對他都沒有任何意義,我們倆就是活在同一個空間,但是彼此毫不相關(guān)的人。我被杜奕欣一直壓著,艱難地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面朝著鐘邵。他像是聽到了聲音,眨了眨眼睛,好像和我四目相對,我心臟微微強烈地敲起來,我小心地扳開杜奕欣的手和腳,他翻了個身,面朝墻壁去了。我不知道他醒了沒有,他說自己淺眠,可我從來弄不懂這事是真是假。我在這一刻只想到鐘邵的身邊去,我輕手輕腳地走到他的床邊,他安安靜靜地躺著,臉朝著我的方向,不說話。我的心臟卻更快了,我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我坐到床邊去,俯下身在親他的唇。他沒有拒絕,我卻被這個吻弄得要窒息了,我喘不過氣來,這或許是因為緊張,可能也是因為激動,可我不想停下,我踢開了鞋子,整個人都壓上去了,我抱著他深吻,整個人的情緒高漲地難以抑制。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很幼稚很沖動,可我忍不了。這是一場實驗,為了證明我自己的存在,所以我必須要激起他的反應(yīng),在我的想象里,我要做極其過分的事情,我要不顧他的意愿,我要盡情折磨他的身體,就算他生氣和罵我,我都不會停下來。我想要做個憤怒的瘋子,因為我這樣的不成熟和笨拙,所以我要將一切都弄得亂七八糟,他是平靜的一灘池水,我是攪亂他的石頭,我要不斷地砸向他。我吻得更深了,也更加瘋狂,我咬他的唇,好讓這個空檔我們倆都能呼吸,我也緊緊纏住他的舌頭,讓他無法和我分離,他抓緊了他的手腕,我壓著身體,讓他無法逃離。可他依舊平靜,他就這樣承受著,只不過有些喘,胸口帶著紅暈,卻還是那般冷漠地看向我。仿佛是嘲笑。我已經(jīng)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