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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步哦。“你覺得呢?中也果然是只不開竅的小蛞蝓呢。”十分傲氣的一個轉(zhuǎn)身,“咪醬,我餓了,要吃咪醬做的蟹rou大餐~”“太宰大人……”莫名躺槍的燭臺切咽了口口水,看了看突然鬧脾氣的審神者大人,又看了看眼底一片迷茫的中原大人,頗有些左右為難。“咪醬,真的好餓啊~”“作為大金主的Chuya肯定不會像我們這些妾室一樣饞那么一口吃的吧?!笨梢哉f十分少女的一個轉(zhuǎn)身,哼唧一聲走了。徒留在原地的中原中也:??所以這個男人到底哪根筋不對了?被脾氣見長的奴隸冷暴力了是什么樣的感受?連續(xù)三頓了,中原中也面前放眼望去一片綠油油的春意盎然,無rou不歡的中原先生覺得自己此時的臉色應(yīng)該也和這幾盤菜差不多了。然后本該是王子和公主過上幸??鞓飞畹膆appy第87章沒標(biāo)題的第十天(修bug)這場無聊至極的談話從瓊瑤式的你聽我解釋,我不聽,我不聽開始。到中原中也震碎了一張樟木桌子截止。仿佛是被人按下了暫停鍵的太宰治看著中也皮手套下的那一片碎木渣,乖巧坐姿.jpg。“這樣安安靜靜聽我說不好嗎?”“沒問題的中也,你慢慢說?!?/br>中原中也輕輕一吐氣,“首先我并沒有所謂的正室。”這個鍋請允許他鄭重的拒絕謝謝。“不可能,你明明對著銀時說我跟燭臺切只是小姓!”太宰治無害的微笑。果然啊,問題就是出在這兒了??隙俗约翰聹y的中原中也有點心累,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但他的這番沉默卻被太宰治認成了做賊心虛,內(nèi)心里慪得要死的太宰治臉上的笑是越發(fā)燦爛了,“中也沒關(guān)系的,你跟我說實話就好,我知道中也家大業(yè)大瞧不上我這樣一窮二白的窮小子也是正常的,只要……只要中也你心里還有我一席之地……”可以說十分的委屈求全了。但這種戀愛腦一樣的癡情好男人模樣可把中原中也給惡心壞了,他還不了解這個男人嗎?看上去人畜無害,不與天地爭的淡泊名利無害小白花模樣,別以為他不知道自己身邊伺候起居的奴隸從成熟知性的女性變成了清一色的小蘿莉、正太。還不就是吃準(zhǔn)了他那可笑的道德感,以及——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可以說太宰先生是一位十足十的心機boy了,這個時候你給裝什么清純無辜戀愛腦?“你知道的太宰,自從有了你之后,我的眼里就再也看不見別人了?!?/br>“真的嗎?那…那位正室?”就像是一只受驚的小鹿一樣濕漉漉的眼眸怯生生的望向中原中也。你可千萬別以為就那么一句甜言蜜語就能讓我放松警惕,他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這種甜言蜜語至少要再來三句,再加一個么么噠才差不多。太宰治可是很挑的人呢,哼唧。有點新奇于太宰治委屈巴巴的小表情,但不得不說露出這種神情的太宰治,詭異的戳中了中原先生的萌點。真的是無愧于他心機boy的人設(shè),太宰先生作為男人可是很懂男人間不可言說的隱晦的萌點呢。剛剛還滿腔怒火的中原中也,就連說話的聲貝都降低了不少,他柔聲安慰道不安的小奴隸,“當(dāng)然,我不會騙你了,哪里會有什么正室。”“我就知道中也對我最好了?!币幌聫难賴}噠的小白花進化成迎風(fēng)招展的大麗花。“那你還耍小脾氣嗎?”得到滿意答案后的太宰先生一臉幸福的都要暈厥的模樣,小小的搖頭,小鳥依偎,“不,不會了?!?/br>十分自然的將高出自己整整一個腦袋的男人攬進懷里,“乖~”可以說是十分寵溺了。兩位影帝相視一笑,無言的默契盡在其中。談開之后的第二天早上,銀時早有準(zhǔn)備的將一早準(zhǔn)備好的墨鏡帶上,麻木的看著松下私塾最大的狗糧生產(chǎn)廠家。我們不生產(chǎn)狗糧,我們只是狗糧的搬運工。松下私塾最近有點冷清了,太宰先生在看到連一半座位都沒坐滿的教室,發(fā)出感慨。“那也沒辦法啊?!奔锼申栁⑿χ釉挘罱謩蓍_始亂了,“學(xué)生們也有自己要走的路啊?!?/br>松下私塾信奉的是有教無類,他的學(xué)生并非全是激進派,更多的還是和番主一樣的穩(wěn)健派。在激進派剛剛在一線炸毀了一個天人的基地后,作為激進派的同窗,很多學(xué)生在這一敏感的時刻選擇了回避也是無可厚非。吃過午膳后,吉田松陽將太宰治單獨留在了和室,他一邊確認自己今天的教案內(nèi)容一邊道,“天人最后的總攻就要來了太宰?!?/br>“所以?”“幕府隱隱已經(jīng)有了求和的姿勢,外面的局勢已經(jīng)開始亂了。”稍作聯(lián)想,太宰治就明白了為何吉田松陽會突然找到他說起這件事了,“跟今天早晨武士送來的文書有關(guān)?”幕府中的大人物在半個月前遭到了刺殺,而活躍在這場刺殺中的激進派身影又隱隱指向松下私塾。再加上高杉家的那位離經(jīng)叛道的大少爺前段時間不惜跟家中斷絕關(guān)系也要留在松下私塾。時下幕府與藩主之間的關(guān)系十分微妙,可以說是牽一發(fā)而動全一身,若不是還有天人這個大敵在外虎視眈眈,真是分分鐘內(nèi)斗的節(jié)奏。長洲的藩主是一名合格的政客,他清楚的知道為了平息此次刺殺活動,最好的方法就是將松下私塾的吉田松陽逮捕。但…且不說吉田松陽在長洲一帶的名望,僅僅是他遍布滿天下的學(xué)生,藩主大人毫不懷疑,只要他這廂敢收押吉田松陽于大牢,自己的人頭不出一晚就能和他的脖頸分家。為此,他不得不捏著鼻子,大費心力的與幕府周全,保下吉田松陽。也是要慪死。略微一想,太宰治點頭,還是不解,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與太宰桑分別的那些年,我經(jīng)歷了許多?!庇泻芏嗍虑樗申栆呀?jīng)記不清楚了,“我大概是活不了多久了?!碧斓辣姷纳碛耙呀?jīng)活躍在了長洲。“是嗎,真是太可惜了?!狈路鹚c吉田松陽之間只是在談?wù)摻裉斓奶鞖夂梅褚粯悠届o,“那么松陽桑想我做什么呢?”“什么都不要做?!?/br>“這樣真的好嗎?”太宰治似乎不太贊同,吉田松陽一如初見時一臉平靜,微笑著謝絕了友人的好意,“不用了,終歸只是時間的長短問題?!?/br>“真是殘忍啊松陽桑你?!笨瓷先プ钐蹛蹖W(xué)生的吉田松陽其實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