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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灰。這一晚的月很圓,月光滿照大地。金九齡的心情很不好,臉色自然就更不好。無論是誰,在鋌而走險(xiǎn)盜走了王府八十萬兩銀子之后,卻發(fā)現(xiàn)被女人擺了一道,他的心情都不會好。就在這時,屋脊上輕輕一響,聲音并不大,就像是有貍貓竄上了屋脊。金九齡的臉色劇烈變換,而陸小鳳已經(jīng)背著一個很大的箱子從窗戶跳了進(jìn)來。陸小鳳嘆息著道,“我提著這么重的箱子,辛辛苦苦的趕了一夜路。而你卻能悠悠閑閑的來逛窯子,你的運(yùn)氣確實(shí)比我好。”金九齡目光閃動,笑道,“那是因?yàn)槲医粚α伺笥??!?/br>陸小鳳苦笑道,“你的朋友交對了,而我的朋友卻交錯了?!?/br>陸小鳳打開箱子,里面是一個美艷似海棠的女人。她的年紀(jì)雖然已不能算很年輕,可是她的美麗卻已夠令人忘記她的年紀(jì)。這個女人自然就是公孫大娘。公孫大娘緩緩的睜開眼睛,金九齡的臉色變了。公孫大娘悠然笑了起來,“你想讓我承認(rèn)我就是繡花大盜,這一招從一開始就錯了?!?/br>金九齡的臉色已經(jīng)開始發(fā)青,陸小鳳搖著頭惋惜道,“其實(shí),你的破綻真的太多了?!?/br>歐陽情的小樓里響起了勁氣相交的破空之聲,而一個純白的影子卻輕輕巧巧的站在了屋脊上。這個的正是宮九,而此刻,他的手中卻多了一柄劍。他看著那柄劍的眼神就像是看著自己的情人,專注而又熱烈。這柄劍自然不會是葉孤城的碎云劍,而是南王世子曾經(jīng)捧在手中的畫影。突然砰地一聲巨響,歐陽情的小樓被砸開一個大洞。金九齡已經(jīng)從這個洞中掠了出來。陸小鳳想都沒有想到,金九齡居然會用這種方法逃走,他只能追著金九齡的身影追了過去。然而,一道雪亮的劍鋒從金九齡心口透出,當(dāng)金九齡看見劍鋒的時候,他已經(jīng)倒下。這一劍太快,刺入抽出,竟然比死亡還要快!金九齡勉強(qiáng)的轉(zhuǎn)動眼珠,他已經(jīng)看見了眼前的白衣人影。他的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輕輕道,“原來……是你?!?/br>陸小鳳失聲叫了起來,“宮九,你……為什么殺他!”宮九嘴角一彎,揚(yáng)起一抹殘酷的弧度,“繡花大盜,死有余辜?!?/br>公孫大娘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如果宮九的目光沒有落在她身上,她肯定已經(jīng)悄悄溜走了。宮九收了劍,他的氣息忽然變得優(yōu)雅起來,“陸小鳳,我發(fā)現(xiàn)你的女人緣真的很不錯?!?/br>陸小鳳卻開始搖頭苦笑,他的哪一次麻煩里面沒有女人的影子?宮九突然仰起頭,笑道,“葉城主,本公子方才那一劍如何?”陸小鳳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葉孤城已經(jīng)站在了屋脊上,白衣當(dāng)風(fēng),廣袖出塵。葉孤城的右手摩挲著腰間長劍,淡淡道,“是殺人的劍法?!?/br>殺人與滅口從來都是相輔相成,葉孤城琥珀色的眸底已經(jīng)壓下了方才那一瞬的不可置信。南王府失竊是宮九主使,繡花大盜是宮九弄出來的幌子?所以,當(dāng)年南王謀反在明,宮九出招在暗!重生以來所有想不清的事情已經(jīng)全然通透,他的白云城就是做了南王府與太平王爭利的墊腳石。有的時候,機(jī)會從來只在一念之間。若不是當(dāng)日心血來潮離島一游,又如何能得知宮九此人?隱居幕后,只手翻云!較之放在明處的白云城,暗處的謀算才是最冰冷的殺機(jī)!宮九身影一晃,就已經(jīng)站在了葉孤城身側(cè)。他恭恭敬敬的用雙手捧著畫影遞給葉孤城,“此物原該奉還城主。”葉孤城微微一哂,拂袖便走。宮九低聲一笑,腳尖一點(diǎn)就追了過去。陸小鳳急忙招呼了兩聲,可惜無論是葉孤城還是宮九,都沒心情理他。而公孫大娘,在宮九離開的同時,也飛一樣的逃走了。夏日是西山的風(fēng)景最好的季節(jié),因?yàn)樵谶@里那惱人的熱氣都被層層綠蔭遮掩下來。而山風(fēng)總是透著一點(diǎn)涼氣的。宮九就站在一株有百年的梨樹下一臉懇切的望著葉孤城。葉孤城的眉梢微微挑起,似笑非笑的道,“所以,九公子是想幫本座的忙?”宮九的笑容依舊是那樣的優(yōu)雅和謙和,“正是。謀大業(yè)怎能無錢財(cái)?;▌e人的銀子總比花自己的銀子更好。”葉孤城搖了搖頭,他頭頂?shù)奶茨局楣谏系年字殡S著他的動作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宮九的表情忽地變了,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熱切起來。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進(jìn)自己的袖袋里,那里有一顆他曾經(jīng)從葉孤城頭上拽下來的曜珠。“本座曾經(jīng)問過公子,是想要皇位,還是想要太平王身敗名裂。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想來九公子應(yīng)該有了答案?”宮九嘴角噙著笑,“我以為二者沒有分別?!?/br>葉孤城道,“想要皇位的人,不能有一個名聲狼藉的父親。這就是天大的分別?!?/br>宮九凝視著葉孤城的臉,他的神情迷惑起來,“城主似乎對皇位并不執(zhí)著?”葉孤城完全不置可否。宮九本也沒想過能得到葉孤城的回答。于是宮九又笑了起來,“皇位于我,雞肋而已。只不過……”“只不過是你覺得這樣的天下和這樣的江湖太無趣,”葉孤城忽地打斷了宮九的話,“而正好,你又是太平王世子。即使你痛恨太平王的血脈,可是它依舊存在?!?/br>宮九的臉色突然變了,他的眼神又開始陰狠起來。葉孤城卻突然笑了一下,“你想要的,本座已經(jīng)知道了?!?/br>葉孤城的手一動,那柄畫影就落在他的手里。葉孤城忽然用手揉了揉宮九的頭發(fā),“你想玩什么,也許本座都能奉陪。”山風(fēng)依舊清涼,宮九直挺挺的站在原地。葉孤城已經(jīng)離開很久了,可是宮九卻一直覺得他心底那股孽火在不停的燒,甚至越燒越旺。哈,白云城主愿意奉陪?宮九緊緊的握著那顆曜珠,會的什么都愿意么?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會想做什么?最先做的當(dāng)然是要撕開葉孤城那樣永遠(yuǎn)平靜和雍容的外皮!然后呢?宮九的想象越發(fā)露骨,然后他竟然覺得下腹的某一處更加燒了起來。在這一刻,什么皇位,什么江湖,什么太平王,都不知道扔去了哪個角落!對宮九來說,除去喪母仇父,他得到的已經(jīng)太多,而且太容易得到。所以他心里的欲\望,從未被真正滿足。有什么是值得他真正用心的呢?有什么是他求而不得的呢?宮九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