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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人體,墻上還有兩個沒有解下來,他們沒有一個人身上衣服是完好的,都被鞭子抽得稀爛。當(dāng)中一人十指極不自然地扭曲著,必然是廢了這門手藝。墻上人的頭發(fā)幾乎都散了,左邊那個禿了巴掌大一塊頭發(fā)露出一片血rou模糊的頭皮。角落里還塞著一個,拼命地往里縮,但是他的右腿就像死了一樣,怎么拽都無法折起來。 呂娘子先扶墻干嘔,史志遠(yuǎn)繼而小退一步,梁玉踏上一步,看著一屋子的破爛rou體,又看看崔穎,拍拍史志遠(yuǎn)的肩膀說:“史先生,你說著了,這案是破了。崔官人,這些人我實在是認(rèn)不出來,您審什么就是什么吧。要認(rèn)什么東西,咱們現(xiàn)在就去認(rèn)?” 第62章 敬而遠(yuǎn)之 在一群人抖抖嗦嗦的背景之下, 梁玉的八風(fēng)不動實屬異類。崔穎眉毛也不曾動一根,帶著梁玉一行去把贓物給清點了,仿佛不管梁玉是驚是喜是平靜是暴躁都與他無關(guān)。 到了一間屋子里, 贓物堆積不少都放到一條長案上。這是一群慣偷, 沒出手的贓物不止無塵觀一處。梁玉跟呂娘子拿著單子對了對, 將自己的東西領(lǐng)了出來, 崔穎也只是讓她簽個字, 證明東西領(lǐng)到了,繼而將她將了出去。 回到無塵觀,呂娘子與史志遠(yuǎn)都有些不自在, 認(rèn)為在崔穎面前失了氣勢, 兩人難得沒有互相攻擊, 一起在梁玉面前說崔穎這貨太討厭了。呂娘子認(rèn)為崔穎是“剛則易折”, 史志遠(yuǎn)則說崔穎是在“賣直, 從來酷吏難有善終。” 梁玉就說:“先生不是說圣人要用酷吏嗎?隨便圣人怎么用唄。” 呂、史二人聽了,呂娘子道:“也是, 我這就去親自將觀里上下再巡視一回。”史志遠(yuǎn)則說:“煉師,學(xué)生曾說過圣人會用酷吏, 沒想到這個酷吏出現(xiàn)得這么早??崂粲辛? 咱們準(zhǔn)備的事情也可以提前了。學(xué)生這就去準(zhǔn)備??崂羰前央p刃劍, 刀柄握在圣人手里,煉師還是要當(dāng)心的?!?/br> 梁玉笑道:“我看這一個先還殺不到我頭上。先生且去, 給崔穎找點事做?!?/br> 史志遠(yuǎn)樂了, 捻須道:“不錯不錯, 憑他再狠戾再狡詐,還是要為煉師做事?!迸耐暌挥涶R屁,史志遠(yuǎn)屁顛屁顛地跑了。 呂娘子還沒回來,梁府又派了人來。梁大郎領(lǐng)著兒子,帶著大隊家仆風(fēng)塵仆仆地殺到。梁大郎代表父母以及他本人發(fā)表了意見:“要不咱們還是搬回家住吧,不就是做女道士嗎?這道觀還留著,你就是換個地方,名兒還掛這兒。行不?” 梁玉出家半是為了母親,半是為了自己,是絕不肯再回家的。 兄妹倆僵持良久最終達(dá)成了妥協(xié),梁府派王吉利攜幾名青壯家丁過來守護(hù),梁玉可以暫時不回家。梁大郎心道:鵝比狗還管用呢,回頭再挑兩籠鵝來!梁玉心道:不用回家住,真好! 無塵觀里遭了賊,梁大郎絕不是唯一一個關(guān)心的人。從李淑妃的嫂子開始,到劉湘湘都派了人來問候,甚至劉夫人也派了孫子袁樵親自過來問問有沒有什么要幫忙的地方。 袁樵心急如焚,一路策馬狂奔到了無塵觀前,被老徐給攔了下來。老徐隱約記得有這么個人來過,不大確定地問:“這位郎君,您是?” 袁樵壓下將他趕開的沖動,示意“二條”遞上了拜帖。老徐不識字,說一聲:“您稍等,小人這就去稟告……”袁樵恨不得自己跑到后面去,無奈背后還有一個劉夫人派來壓陣的老mama,袁樵人站著,眼睛不時往這老婦人身上瞟,老婦人是劉夫人心腹,看著袁樵長大的,隨便袁樵怎么瞟,她都不動如山。 直到呂娘子跟著老徐過來,一看袁樵便大喜:“原來是郎君到了,快里面請?!?/br> 袁樵臉上也透出點喜意來:“阿姐,她怎么樣了?” 呂娘子道:“三娘回家過年,能怎么樣呢?失竊的財物也追回來了,郎君放心。啊,到了。”笑著招呼老mama去喝茶。老mama笑道:“奴婢領(lǐng)差而來,可不敢離了小郎君自家去吃茶,娘子的好意,奴婢心領(lǐng)了?!?/br> 呂娘子扼腕。 梁玉對著鏡子轉(zhuǎn)了七回頭,左右兩鬢晃來晃去的照,唯恐哪一邊有不完美的地方。抿了抿嘴,覺得雙唇色澤滿意了才停下來。站起來抖抖袖子,撫一撫衣褶,才抄起拂塵到老君殿去。 呂娘子正給袁樵說桓琚、桓嶷父子親筆寫的字,她說了什么,袁樵一耳朵聽、一耳朵冒,還能抽空回一句:“前番祖母與母親看的就是這兩幅真跡了,可惜我無緣得見,今日終于可以……呃,見……到……了……” 梁玉一看到袁樵的瞬間,就覺得他渾身在冒光,那一瞬間,她有一種把那群賊從獄里弄出來再偷一次的沖動。 最終兩人什么表示也沒有,袁樵標(biāo)準(zhǔn)地作了個揖,梁玉也甩一甩拂塵,裝模作樣宣個禮。袁樵道:“聽聞觀中有事,祖母特命我來問候。”梁玉答道:“有勞夫人牽掛,已無大礙。”兩個人文縐縐的來,文縐縐的去,嘴里說的跟眼睛里演的全不是一個意思。 老mama往老君相看了一眼,心道,我莫不是眼花?將白胡子的月老看成了白胡子的老君? ~~~~~~~~~~~~~~~~~~~ 梁玉被各方人士排著隊的安慰,終于驚動了宮里,梁婕妤憂心如焚,派了李吉往無塵觀里走了一遭?;歌⒕屯纯於嗔?,他將梁玉宣到宮里,親自看一看人是什么樣。梁玉全須全尾,活蹦亂跳,桓琚見了就笑:“不愧是三姨!” 梁玉也笑:“那是,運(yùn)氣好得很。阿姐就是瞎擔(dān)心?!?/br> “她是擔(dān)心你?!?/br> “知道,知道的。” 桓琚近來得了崔穎,心情是很不錯的,崔穎長得好,做事又快又準(zhǔn),恰逢他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三樣加在一起,崔穎如今是他心里朝臣第一。因心情好,桓琚又問了梁玉一句:“你近來都做什么呢?” 梁玉出家統(tǒng)共就那幾天,啥也還沒做,但是她不想再要個道士師傅了——學(xué)不過來。就說:“我準(zhǔn)備編書呢。招帖都寫出去了,就等年后有人揭了招貼來,我說他們寫。” 桓琚來了興趣:“什么書?” “等我編出來,您就知道了?!?/br> “就是還沒寫出來,”桓琚樂了,“好吧,那我就等著。”小姑娘能編出什么書來呢?桓琚就當(dāng)個笑話聽了。他在意的是,天子腳下,首善之區(qū),居然有人跑到他小姨的地盤上打劫來了,真是要反了!雖然梁玉什么事也沒有,桓琚心里可記了這一本賬,否則何以出動了崔穎呢? 桓琚故作不經(jīng)意地說了一句:“崔穎你見過了吧?” “就是破了案子的那位官人?見過了,就是從他那里將失竊的財物領(lǐng)回來的。” “他人怎么樣?”桓琚又問了一句。用酷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