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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能讀出斷續(xù)的句子,連猜加蒙,驛丞還原了部分真相——合浦公主意圖與齊王里應(yīng)外合,為齊王謀求回京。齊王、魯王都是桓琚的親兒子,不能回京一定是有小人作祟,把這小人除了,齊王多半就能回來了。 回京干什么,那就不知道了,洇濕了。但是對太子的不滿是顯而易見的,合浦公主的信里,明明白白的寫了,太子這樣一個原本卑微的皇子居然做了太子,而齊王這樣原本深得圣寵的人卻要在外面吃沙子。親jiejie想到這個,心就疼得不行,讓弟弟爭氣一點,裝可憐,說受欺負(fù)了,先回京再說! 又抱怨太子假仁假義,就會裝好人。又說大姐不守婦道,居然二嫁黃贊之子,又風(fēng)光了起來,老天真是瞎眼。還說了吳王桓岳不是個好人,他一定是憋著什么壞呢。桓琚新得了個小兒子,養(yǎng)在宮里寶貝得緊,這兒子的娘是個蠢蛋,別把兒子也養(yǎng)成個蠢貨才好。 這群在凌庶人風(fēng)光得寵的時候都得縮在一邊的貨,都抖起來了,老天爺真是不公平。 扳起指頭來數(shù),兄弟姐妹沒有一個不被她埋汰的,專揀別人的短處來罵。 信的最后一句因為折在里面,還能看得清楚——“閱后即焚”。合浦公主也知道自己的這些個話不能叫人看到。 很不幸,這話就讓人看到了。驛丞不敢耽誤,將此事告發(fā)了。 桓琚都快忘了還有這幾個子女,凌庶人是他的人生中不甚光彩的一頁,桓琚有意不去提,沒想到合浦公主居然自己跳了出來。與合浦公主所謀之事相比,凌庶人的出身就不算個事了。 【小人,誰是小人?要怎么除?】皇帝最恨“清君側(cè)”,那哪是“清君側(cè)”呀?把“側(cè)”字去了,留下“清君”就對了!凡打這個旗號的,最后都得把皇帝給弄了!桓琚以一個皇帝的身份鑒定,凡“清君側(cè)”的,都是要反! 【你們做夢!】桓琚一改無所事事的老人做派,精神抖擻地宣了崔穎,讓他去查。 崔穎先查驛丞,身家清白,與齊王一脈也沒有什么糾紛瓜葛,說的話是可信的。將證物拿來一看,是合浦公主的筆跡,一方剩了一半的小印,是合浦公主的。則這信里的內(nèi)容,就是合浦公主本人寫的無誤了。 不能說是“謀反”,但是可以定為“怨望”,以及謀殺未遂。崔穎請旨,見到了合浦公主。對公主是不能用刑的,合浦公主除了“冤枉”一言不發(fā)。崔穎不再為難她,將駙馬抓來一套亂捶,問出來合浦公主確實與齊王有所聯(lián)系。 據(jù)駙馬所言,以前姐弟倆的通信兩三個月一封。到了春季里的某一天,齊王的信使帶來了齊王的家書,接著,姐弟二人書信往來就頻繁了起來,都是同一個人來回奔波,很秘密。書信的內(nèi)容駙馬表示不知道:“姐弟倆互致問候,我如何得知?” 崔穎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名聲不大親切,如果親自去了,說不定會嚇?biāo)廊?,他派人去見齊王。也不知道打沒打,確認(rèn)了齊王與合浦公主通信,自春天起,合浦公主那里送來了一封信,姐弟倆就更加親密了。 至于信的內(nèi)容,都“閱后即焚”了,并沒有保存。想要知道就得問齊王,但是齊王不是一般官員可以問訊的,更不用提用刑。崔穎派去的人沒有能夠問到往來通信的內(nèi)容,現(xiàn)在崔穎手上掌握的,就只有一封被水洇了一半的信,且送信之人消失不見了。 崔穎將這些情況匯報給了桓琚,桓琚暴跳如雷:“孽子!畜牲!我怎么養(yǎng)了這一群豬狗?!” 崔穎道:“臣懷疑其中有隱情。駙馬言道,是齊王致信合浦公主,齊王則說是合浦公主先與齊王通信……” 桓琚冷笑道:“那信是假的嗎?” 不是,鑒定過了,信是公主的,字是公主的,內(nèi)容口氣都一樣。 桓琚道:“貶!廢為庶人!” 行吧,你的兒女你做主,崔穎不再爭辯,心道:【信是真的,但是萬一有隱情呢?我還是再查一查好。您不管,我管?!克袀€追根究底的癖好,別人不叫查,他做白工也樂意。 直到此時,所謂公主謀逆的案件才廣為人知。 ~~~~~~~~~ 桓嶷知道,他該出場了。 趁著還沒有完全冷下來,離桓琚移居湯泉宮還有幾天,桓嶷到了兩儀殿,跪地痛哭:“阿爹,將十二郎、十三郎召回京師吧?!?/br> 桓琚并非將兩兒兩女貶為庶人就算完了的,還給他們挑了個離京城兩千里的地方,發(fā)配居住、責(zé)令地方官嚴(yán)加看管去了。 桓琚怒道:“婦人之仁!” 當(dāng)初看中桓嶷的一條,也是他不那么刻薄,將來會對弟弟meimei們寬容。現(xiàn)在桓琚收回了原本的心愿,只恨兒子居然這么遲鈍! 桓嶷抹了一把眼淚:“他們年紀(jì)小,失了教導(dǎo),才會誤入歧途,引導(dǎo)上正途不就好了嗎?阿爹,別讓天下人看笑話。” “你懂個屁!”桓琚爆了粗口,“信是不是真的?” “這……” 桓琚伸手在桓嶷的腦門兒上直戳:“你啊你!什么時候能夠讓我放心呢?” 桓嶷再抹一抹淚,道:“阿爹,十二郎、十三郎已被貶為庶人了,他們還能做什么呢?他們出京的時候年紀(jì)就小,哪里會有什么勢力了?不過是空想想罷了。何必吝嗇七尺眠床、一日三餐呢?養(yǎng)著就是了?!?/br> 桓琚深吸一口氣,道:“也罷。既然是你把人要回來的,就交給你來管教了?!?/br> 桓嶷只是要求把兩個弟弟好吃好喝軟禁起來,沒搞什么不要追究、大家和解之類,桓琚的火氣就沒那么大了。把齊王、魯王搞得太慘,對自己名聲也有點影響?;歌?quán)衡再三,同意了桓嶷的要求。 桓嶷道:“兒遵旨?!?/br> 桓琚無力地道:“你呀,都做爹了,要立起來了!” “是。”桓嶷露出一個笑來。 前兩天,朱良娣給桓嶷才生了一個女兒,除了朱良娣本人,沒有太多的人失望。不少人甚至松了一口氣——就等太子妃生個兒子,東宮就又是一片和諧安定,連個隱患都沒有了。這個女兒生得巧,趕在桓琚準(zhǔn)備往湯泉宮之前,京城里的一切貴戚都還在,小女孩極有面子地收獲了許多賀禮。 桓琚深覺這一群兒女看著都要孝敬自己這個父親,恭順自己這個皇帝,實則無一不是來討債的。擺一擺手:“別傻笑啦,好好教導(dǎo),不然以后有得愁呢。”MD!真愁! 桓嶷將臉上的淚痕抹去,乖巧地上前給桓琚捶背,問道:“舒服嗎?” “呸!”桓琚被逗笑了,“過兩天移駕湯泉宮,這里就交給你了,去年你做得不錯。不過有幾件事你要留意,一是番使……” 兩儀殿里,也還算父慈子孝,溫馨宜人。 程為一不想做這個打破美景的人,卻又不得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