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頜,說話都有點不太利索了。徐揚跳下床,打開放道具的柜子找出了一大捆麻繩扔到了床上,他笑嘻嘻又爬上了床,雙手揉著阿狼的胸膛:“綁你?!?/br>阿狼手上的麻木感還沒完全消失,就再次被麻繩緊縛了起來,而捆人時候的徐揚似乎有點過于認真,每一下抽繩都用盡了全力。“這是警繩的手法吧?”胸口被麻繩猛然勒緊的阿狼輕輕喘了口氣,他感到自己的奶子都快被勒得漲起來了。徐揚打趣著點了點頭,他正打了個繩圈往阿狼的脖子上套,這樣嚴厲的捆綁方式將會更有效地控制對方上半身的掙扎。“沒錯,這是押解繩。”警繩是幾乎每個警察都要掌握的技能,這種用來捆綁制服兇悍的犯罪分子的捆綁方式,徐揚覺得格外適合對付阿狼這種桀驁不馴的M。阿狼輕笑了一聲,他的脖子已經被繩圈所固定,難以轉動,只能抬頭挺胸直視前方:“所以說你是警察?”天堂俱樂部不會要求會員填寫自己的職業(yè),所以從某種情理上來說,阿狼應該是不知道徐揚職業(yè)的。徐揚也有些忌諱自己的職業(yè)被人知道,畢竟警察這兩個字在許多人心目中還是很高大上的,怎么能和這種yin蕩的游戲聯(lián)系在一起。不過面對阿狼的疑問,徐揚思考了片刻,還是決定不欺騙對方。他用力地抽緊了捆在阿狼雙臂上的繩索,頭也沒抬地笑著回答道:“我是警察,你會很吃驚嗎?還是說,你沒見過我這么帥的警察?”繩索的捆綁比簡易的皮革束帶帶來了更為強烈的緊縛感,這種感覺無疑讓阿狼喜好束縛的內心得到滿足,但是身體所要承受的痛苦卻也比之前加重了不少。隨著雙臂上的繩頭被猛然抽緊,阿狼一瞬間有種自己的骨頭都要被勒斷了的錯覺,這小子看樣子是真下了狠手。他忽然想逗一逗對方。“呵,比你更帥的警察我都見過?!卑⒗怯行┵M力地回了徐揚一句。“唉,都說大叔會哄人,你這個大叔倒是挺會懟人的。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俱樂部派來故意和我作對的了?”徐揚嘆了口氣,他收好了繩結,仔細檢查了各處的繩索,確保沒有任何一處松懈。“犯罪分子才喜歡和警察作對呢,你說呢?”阿狼這句話聽起來有點像是玩笑,但是卻讓徐揚的腦海里猛然浮現(xiàn)出了某張囂張的面容,那個英俊卻滿滿戾氣的男人,讓人不寒而栗,阿狼有時候還真有點像。不過怎么可能!徐揚使勁地搖了下頭,他得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亂想,阿狼這樣優(yōu)秀的M怎么是雷彪那種人渣可以比擬的。“下次有空干脆和你玩制服游戲好了。阿狼,你是不是想暗示這個?”徐揚又伸手揉到了阿狼的奶子上,他喜歡對方的胸,捏起來很舒服。阿狼笑而不語。第26章笑刑“好啦,接下來該堵住罪犯的嘴了。我可不想你一會兒叫得太夸張。”徐揚低頭看了眼之前用來堵過嘴的內褲,他不介意讓阿狼再感受更多的屈辱。“怎么,警官你打算要刑訊逼供?”上半身被緊緊地捆縛起來之后,阿狼覺得自己的呼吸明顯變得困難了,不過他有些喜歡這種受到強制約束的感覺。徐揚一手捏起內褲,一手掐住了阿狼的面頰,笑瞇瞇地說道:“BINGO,恭喜你,答對了?!?/br>“唔……”瞥到徐揚手里的內褲,阿狼又滿眼嫌棄地皺起了眉,不過他知道被捆住的自己就如同一頭困獸,始終是無法逃過獵人的處置,也就放棄了無謂的反抗。雙頰被掐開,嘴巴張大,一團黑色的布料就這樣填進了阿狼的嘴里。徐揚塞緊了內褲,不顧阿狼的難受,又拿起了那顆把對方折磨得夠嗆的口球,他還要逼迫對方戴上這個。“嗚嗚!”阿狼終于搖著頭想要拒絕了,可是就如他想過那樣,一頭困獸又如何能做出有效的反抗?徐揚輕松地壓住了他,將口球順利地綁在了他被內褲布料堵滿的嘴里。雙重堵嘴,這樣會讓阿狼的呻吟變得更加微弱,也是徐揚想要達成的目的。阿狼調整著呼吸,好一會兒才慢慢適應了口腔里的異物,他憤恨地瞪了眼徐揚,可是轉而又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么。徐揚倒是暗自高興著,他拿起麻繩在阿狼的膝蓋上捆了一圈之后,又下床將繩索固定在了床架上,這樣一來,阿狼的下半身基本無法動彈了,也方便他接下來要玩的游戲。捆綁固定好阿狼的身體后,他握住了阿狼的一只腳掌,也就是這個瞬間,阿狼忽然明白了徐揚眼底那邪惡的笑意。“接下來,你就好好享受下快樂的滋味吧。”“嗚嗚嗚嗚嗚嗚!”阿狼被堵在嘴里的呻吟夾雜著悶悶的笑聲,他的腳趾扭曲痙攣,身體也奮力掙扎不已。但是這一切都是徒勞,固定膝蓋的繩索讓他根本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而他的上身也早就被捆得如同一個粽子,左搖右擺,卻難逃束縛。始作俑者是徐揚,他正用手指撓著阿狼的腳掌,這樣的刑罰也被稱為——笑刑。撓一會兒,徐揚就會停下來,他必須讓阿狼能緩過一口氣,畢竟口腔被嚴密堵塞之后,被強迫發(fā)笑有可能會造成對方窒息。徐揚的手剛一停,阿狼就忍不住抽動鼻翼使勁吸氣,而他的眼里也充滿了疲憊。“唔……”他不滿盯著徐揚,大概是沒想到對方會玩這種陰招。“又來了哦?!毙鞊P抓起阿狼的腳掌,手指假意要撓動,阿狼反射性地想要抽出自己的腳,目光也變得緊張。然而徐揚是騙他的,反復幾次之后,阿狼終于開始有了點怒意,他嗚嗚地叫著,如同一頭受傷的野獸。徐揚少有見到阿狼在游戲時這么吃癟的一面,他不為所動地繼續(xù)摳撓著對方的腳掌,甚至還開始撓起了對方敏感的腰側。“嗚嗚嗚……嗚嗚嗚……”腰側那說不出的酸麻感讓阿狼又是一陣悶笑,他在床上亂蹬亂扭,鼻息如牛。適可而止,這個詞徐揚還是知道的。他看阿狼被綁住的胸口和下腹都在使勁起伏,知道對方大概是到了極限,這就停下來手。果然,外部的刺激消失之后,阿狼立即放棄了掙扎,軟軟地癱在床上用力地抽動鼻翼。“怎么樣,警官我的刑訊手段厲害吧?”徐揚摸了摸阿狼的腦袋,又輕輕地撫摸其對方抽動不已的腹部,雖然隔著一層膠衣,可是他仍能感受對方到隔著一層衣料的腹肌該有多么結實有力。“唔……”阿狼渾渾噩噩地扭了扭頭,他睜眼看了看徐揚,又扭頭閉上。“不會生我氣了吧?不是你自己想要被刑訊的嗎?”徐揚瞥了眼阿狼胯間的導尿管,還好那根小東西依舊恪盡職守地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