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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br>展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過去坐下,月牙兒又給展昭倒了一杯茶,就離開了,留兩人單獨(dú)談。“這茶是陷空島帶來的吧?!鼻乩杪曔吅?,邊淡淡道,“盧大嫂做的茉莉花茶是我喝過最好喝的。”展昭捧著茶喝,他不是太喜歡喝花茶,比較喜歡喝鸀茶,也喝不出好壞,不過這杯很香甜。“展兄是南方人吧。”秦黎聲抬頭問展昭,“北方干冷還習(xí)慣?”展昭還是和往日一樣的好心情,回話,“還行,沒想象中那么冷?!?/br>說話間,小五趴在展昭腳邊,尾巴勾搭著展昭的衣服后擺,似乎是覺得無聊,跟他逗樂。展昭伸手輕輕揉著它耳后,給它瘙癢。小五跟只大貓似的,發(fā)出舒服的咕嚕咕嚕聲音……秦黎聲朝著小五的方向聽了聽,“這老虎很是通人性啊?!?/br>展昭心說這有一句沒一句的究竟扯些什么呢?秦黎聲此行目的為何?“展大人,是否不解我此次來的目的?”秦黎聲問。展昭點(diǎn)點(diǎn)頭,心說正題終于來了,“二莊主,是來要潘旭的么?”秦黎聲倒是愣了愣,“他真名是潘旭?”展昭托著下巴打量秦黎聲的臉,“你之前沒聽過?”“他一直自稱潘亮,我不是很管白鬼山莊的事情?!鼻乩杪暤瓕⒋耸乱还P帶過,“你們開封府向來秉公執(zhí)法,既然抓他來應(yīng)該有原因,若是無罪自然會放他走。”展昭摸了摸下巴,“那二莊主來找我何事?”“想請展兄幫個忙。”秦黎聲開口。“幫什么忙?”“找天母?!?/br>……展昭聽后沉默了片刻,笑了,“天母?”秦黎聲倒是很認(rèn)真地點(diǎn)頭,“沒錯?!?/br>“你真的相信天母存在?”展昭好奇問。“她的確存在?!鼻乩杪曊J(rèn)真回答,“而且她心中有恨,若是不能盡快抓住她,后患無窮?!?/br>“那你有沒有關(guān)于她的線索?”展昭也沒再多糾結(jié)天母存在與否的問題。秦黎聲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嗯,反正天母也有嫌疑殺人,我們要破案自然會去抓她,還是那句話,如果她真的存在的話?!闭拐牙^續(xù)喝茶。秦黎聲聽了展昭所言后,也不再多說什么,喝起了茶,兩人這么坐著沉默了好一會兒。展昭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問秦黎聲,“秦兄為何這么執(zhí)著于天母?”“我想要雪眼珠?!鼻乩杪暫芩斓鼗卮?。展昭明白了,“秦兄想靠雪眼珠使雙目復(fù)明?”“嗯?!鼻乩杪朁c(diǎn)了點(diǎn)頭,“我是天盲,最好的郎中也不可能治好我的雙眼,但是我想復(fù)明,所以一直找雪眼珠,也很執(zhí)著于天母?!?/br>展昭覺得有些無奈,秦黎聲的心情可以理解,也難怪他一直強(qiáng)調(diào)天母的存在了,天母存在才會有雪眼珠,他才有希望復(fù)明。“對了,秦兄可知道潘旭在做忘憂散的生意?”展昭換了個話題,直問了起來。秦黎聲微微皺眉,“你是說,老三表面上做藥材買賣,背地里其實是在賣忘憂散?”展昭點(diǎn)頭,“是啊?!?/br>“我的確懷疑過他暗地里在做什么事,不過還是那句話,白鬼山莊的事情我?guī)缀醪还?,要問,還是問莊主有用些。”秦黎聲淡淡道,“不過如果他做的真是忘憂散的買賣,那他應(yīng)該藏了不少錢在身邊,要那么多錢也不見他花,夠奇怪的?!?/br>展昭見秦黎聲說著潘旭和白鬼山莊,像是在說完全跟他無關(guān)的事情一樣……這人,還真是全副心神都在找雪眼珠上,這么想復(fù)明么?秦黎聲應(yīng)該是個更隨遇而安的人才對吧,太過強(qiáng)求有些不理智。想到這里,展昭也覺得自己可能不對,設(shè)身處地想一想,盲了這么多年,誰不想重見光明,看看這花花世界呢。“展兄和白兄很是投緣啊?!鼻乩杪暫攘藥卓诓瑁_口又換了個話題,“他竟然會隨著出巡隊伍來到壆州府,我聽說也是嚇了一跳?!?/br>展昭眨眨眼——嚇一跳這么嚴(yán)重?“展兄不知道白兄其實不能在太冷的地方待太久么?”秦黎聲突然問。展昭覺得莫名,白玉堂一身天尊真?zhèn)鞯闹链純?nèi)勁,寒到極致,他會怕冷?“他膝蓋以前受過傷,在雪地里太久了會痛?!鼻乩杪暤溃拔以疽膊恢?,是韓二哥一次提起,其實陷空島買那么多虎骨酒,一方面是給船員驅(qū)寒,主要還是騙他喝點(diǎn)?!?/br>展昭聽完,不出聲了,坐在桌邊。“展兄?”秦黎聲叫了他一聲。展昭回過神,摸下巴,“他膝蓋怎么傷的?”“那我不清楚?!鼻乩杪晸u了搖頭。展昭就皺眉,白玉堂怎么也不說,讓公孫給看看呀!“如果我有天母的消息,會派人來通知你?!鼻乩杪曊f著,站了起來,“但是如果你們真的能抓到天母,我希望能通知我一聲?!?/br>展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果真的有天母的話,公孫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弄哭她很多次?!?/br>秦黎聲苦笑,“讓她哭談何容易?!?/br>展昭心說,這些也都是老實人,就跟那天小四子說的,要她流眼淚么,干嘛要死要活的呀,切兩個洋蔥嗆一嗆不就行了。秦黎聲告辭,展昭站在院子里想了想,一躍上了墻頭,翻了出去。墻外,白玉堂抱著刀,靠在墻邊正發(fā)呆,就見身邊人影一晃,低頭看,就見展昭蹲在一旁,托著下巴,正端詳他的膝蓋呢。白玉堂剛才其實都聽到了,看到展昭的舉動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他,問,“隔著褲子能看到什么?要不要脫下來給你看?”展昭仰起臉一雙大眼睛看著他,“脫呀,反正這里沒外人!”白玉堂伸手將他拽起來。“很嚴(yán)重???”展昭還是對他膝蓋的傷勢耿耿于懷,“怎么會傷到膝蓋這么嚴(yán)重?練武的人膝蓋最重要了!”白玉堂看了看自己的膝蓋,失笑,“秦黎聲是一知半解而已,我的膝蓋根本不是受傷造成的?!?/br>“你是什么?”展昭不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