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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真是太好了,免得我還要到處去打聽,謝謝秀英妹子。”王桂花往碗里倒了一點胡椒,對李秀英笑著點了點頭。 美美的吃了一頓早飯,王桂花一家就跟著李秀英一起去看房子,他們順著街道走了十幾分鐘,左拐進(jìn)了一條小胡同,小胡同里都是紅墻綠瓦四四方方的平房。 走到一戶門前栽了一棵桃樹的人家,李秀英停下腳步敲兩下門,然后扯著嗓子大喊:“周大娘,周大娘快開門,我是秀英。” 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70多歲一頭銀發(fā)的老人從門里走出來,一見到秀英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哎呦,秀英來了,你來得正好,我在家里整理出了一些東西,你看你有沒有用得著的,就拿回去,我兒子不讓我把老家具搬到新家去,非要全部打新的,你說他浪費那個錢干啥,我好說歹說也說不動他,只能隨他去了,其實家里的這些舊物都還是好好的,再用幾十年也沒問題,你如果不嫌棄的話就拿去,免得放屋里落灰糟蹋了?!?/br> “多謝您老的好意,不過那些家具還是就放屋里,肯定是用得著的,這不,你前段時間不是跟我說想把老房子賣了嗎?剛好我朋友王大姐想買房子,所以我就帶她來看看?!崩钚阌⑸锨耙徊嚼≈艽竽锏氖郑瑹崆榈慕榻B了王桂花。 “喲,原來是買房子的呀,怎么這么老些人?都是你的兒孫?”周大娘睜大眼睛,看見王桂花身后拖家?guī)Э诘哪敲炊嗳?,有些驚訝的張大嘴巴。 “對啊,四個兒子兩個女兒,九個孫輩,還有兒媳女婿,一大家子人得找個地方住呀?!蓖豕鸹〝偭藬偸?。 “你可真是有福氣啊,多子多福,我家臭小子要是能多生幾個該多好,”周大娘羨慕的直砸嘴,連忙退后幾步把人往里面讓,“大家先進(jìn)來坐會兒,別站在門口說話,我去裝點瓜子和糖果來招待幾個小家伙,可別把他們累著了。” 周大娘招呼著他們進(jìn)來坐在院子里,從屋里拿出滿滿一盒瓜子糖果,一把一把的塞到孩子們的手里,臉上笑呵呵的,似乎特別喜歡孩子。 “還不謝謝奶奶?”王桂花對孩子們努了努嘴。 “謝謝奶奶!”孩子們一邊吃著瓜子糖果,一邊眨巴著大眼睛,奶聲奶氣地道謝,別提多可愛了。 “哎呦喂,好乖啊?!敝艽竽镄Τ梢欢渚栈?,挨個摸了摸孩子們頭頂?shù)能浢?,開心的不得了。 ☆、胸肌和腹肌的妙用 王桂花用200塊買下了周大娘的老房子, 八間房加一個小院子, 面積不算很大, 剛剛好將一家人住下。 弄好房子的事, 王桂花就迫不及待的帶著孩子們?nèi)ッ禾繌S子弟小學(xué), 周大娘和李秀英都說這所小學(xué)是縣里最好的小學(xué), 不過只收煤炭廠職工的孩子,兩人都推薦王桂花去另一所稍微差一點的小學(xué)給孩子報名。 但王桂花認(rèn)為既然有最好的小學(xué),那肯定就要上最好的小學(xué),不管用什么方法。 為了以防萬一, 王桂花將四個兒子也都帶上了,不方便動手的時候,把幾個傻兒子擺出來還是挺唬人的。 煤炭廠子弟小學(xué)坐落在煤炭廠家屬樓不遠(yuǎn)處,這里不僅有小學(xué),還有中學(xué)和高中, 都是縣里最好的學(xué)校, 也就是說只要進(jìn)了煤炭廠子弟小學(xué),孩子就可以一路往上念。 “校長,有學(xué)生家長找你?!弊拥苄W(xué)看門大爺把王桂花一家?guī)У睫k公室門口, 敲了敲半開的門, 說完這一句就轉(zhuǎn)身走了。 “你們是誰?有什么事嗎?”一個馬臉帶著黑框眼鏡的中年男人坐在木桌后面, 一手端著茶缸時不時美美的滋一口, 一手拿著一張報紙,看得很入神,問話的時候眼睛抬也沒抬一下。 “我想給我家的孩子們辦理一下入學(xué)手續(xù)。”王桂花牽著孩子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來, 后面跟著四個人高馬大的兒子。 “我們學(xué)校只收煤炭廠職工的孩子,非職工孩子統(tǒng)統(tǒng)都不收,你們這是打哪來的?”感覺辦公室呼啦啦的進(jìn)來一大群人,張有才不悅的抬起頭,發(fā)現(xiàn)是一群衣著破爛的農(nóng)村人,眉頭立刻皺的緊緊的。 “只收職工的孩子,真的假的?那你的孩子在這里讀書嗎?”王桂花笑瞇瞇的看著他。 “我雖然不是煤炭廠職工,但我是學(xué)校校長,我的孩子當(dāng)然可以在這里讀書,難道你還想和我比不成?簡直是不自量力!也不知道老羅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放進(jìn)來?!?/br> 張有才不屑的冷哼一聲,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伸手指向門口,“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就請立刻離開我的辦公室,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不然我只能招呼警衛(wèi)把你們請出去了。” “校長別急嘛,我們再好好聊一聊,比如說,你靠著自己的關(guān)系將孩子弄進(jìn)來讀書,卻不許別人的孩子進(jìn)來讀書,就不覺得有些不公平嗎?”王桂花沒有理會張有才惡劣的語氣和逐客令,只是笑容逐漸冷了下來。 “公平?我靠著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的當(dāng)上校長,讓我的兒子上最好的學(xué)校,獲得最好的教育資源,未來也將成為一個更加有本事的人,這就是公平,而你們這些泥腿子什么本事也沒有,只能祖祖輩輩的在地里刨食,想上個好點的學(xué)校都上不了,這就是公平,公平從來只青睞有本事的人,從來也不憐憫弱者,不能讓孩子上好學(xué)校,只能怪你自己沒用,怪不了任何人。”張有才十分不耐煩的口吐惡言,只想趕緊把這些不速之客打發(fā)走。 “是么,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真本事了?!蓖豕鸹舛ㄉ耖e的將辦公室門“咔嚓”一聲關(guān)上了。 “其實,我本來想用溫和的方式商量著來,但是你不像是個可以有商有量的領(lǐng)導(dǎo),那我只好試一試特殊方法了?!?/br> “你們要干什么?”張有才看見門被關(guān)上,心里“咯噔”一下,覺得有些不妙。 “法治社會你們可不要太過沖動,沖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復(fù)雜,有什么話我們可以坐下好好說,可千萬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事情,不然……” “校長請不要害怕,我們只是想給你表演個節(jié)目。”王桂花舉起手,打了個響指。 大樹三石五福一把脫下衣服,扔到六順的懷里,大樹三石面無表情的一左一右繞過桌子,來到張有才身旁,他們倆都是一米八以上魁梧結(jié)實的壯漢,肌rou虬結(jié),皮膚油亮,距離越近越能感受到那肌rou下面恐怖的熱力。 大樹和三石將張有才像夾心餅干一樣的夾在中間,雙臂用力,那油亮亮硬如鋼板的胸肌鼓起,“啪啪啪”的扇在張有才臉上,兩人合作默契,你扇一下左臉我扇一下右臉,張有才白凈富態(tài)的小臉被胸肌扇來扇去,不一會兒就扇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