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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弄的?”陳年往回收手:“沒事,撿東西的時候沒注意,不小心磕到了?!?/br>“為什么不告訴我?”“沒什么大事兒,麻煩你做什么?”李行云突然把他翻過來,往他屁股上打了幾巴掌,陳年有些震驚地回頭看他,李行云喘著粗氣惡狠狠地道:“忍著!”哦!陳年趴回去了,任他揍。李行云卻住了手,身后良久沒有動靜,陳年剛?cè)滩蛔∠朐俅位仡^,李行云突然從身后覆了上來,有些喘的氣息噴灑在頸窩里。“寶貝兒,別學(xué)著懂事了,回以前的樣子吧。”陳年左胳膊屈起把手墊在臉下面,盯著臥室門,不知道在想什么。李行云咬他的耳朵:“我愛你,愛每一個你,更愛最原來最真實的你。不會有孩子,不會有任何別人,只有我們倆,所以,你別……”他的聲音隱沒在一個吻里,陳年突然轉(zhuǎn)過了頭,堵上了他的嘴。他吻得有點兇,李行云愣了一下,護(hù)著他的頭,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陳年眼眶又紅了,把李行云從自己后背上掀下去:“你混蛋!”“我混蛋。別哭了,寶兒……”陳年給他掰扯自己身上的傷:“我的手指頭那天被擠到了,舌頭上還起了一個泡……”他越說越委屈,“那天下大雨,我沒有傘,那自行車還撞我,我穿了一整天臟衣服……”他顛三倒四地不管跟李行云有沒有關(guān)系的事都往他身上安,一股腦倒出來,李行云聽得心肝顫,捧著人腦袋還要親,被陳年再次甩開。他帶著鼻音控訴:“別碰我頭,后面還有一個包呢?!?/br>李行云給他揉,抱著人親了又親:“對不起,委屈我家寶貝兒年年了?!?/br>陳年消停下來,吸了吸鼻子,回抱住李行云:“李行云你真好?!?/br>李行云還等著他繼續(xù)跟自己發(fā)脾氣呢,被他這么一句話整蒙了。“真試著自己生活,我才發(fā)現(xiàn),平時依賴了你多少,麻煩了你多少……”李行云擦掉他眼淚:“不麻煩,我喜歡這樣?!?/br>陳年哼了一聲,把人抱得更緊了。結(jié)果當(dāng)晚李行云就面對著一桌橙子皮陷入了對人生的懷疑,陳年毫不畏懼地跟他對視,李行云硬擠出一個笑:“沒關(guān)系,等會兒先吃點胃藥?!?/br>晚上陳年又開始耍賴皮,兩只胳膊捧著手機玩游戲玩得歡快,一邊說自己胳膊上有傷,不能去洗澡,最后還是李行云把他抱進(jìn)浴室,幫他洗的。第二天他的拖鞋又不見了,啪嗒啪嗒光著腳往廚房跑,被李行云抱起來站在自己腳上,不讓他接觸冰涼的地面。陳年抱著李行云的腰,玩他襯衣上的扣子,半晌把頭埋他胸上,笑了一下,噠噠地跑臥室自己扒拉出來拖鞋穿上了。李行云扶著沙發(fā)半坐著看他跑進(jìn)廚房,從冷藏室下層拿出來剝好的橙子rou,邀功似的放李行云面前。“喏。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沒法太懂事兒,但是會盡量不任性?!?/br>李行云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忍不住笑起來:“真乖?!?/br>第13章十三半夜的時候李行云醒了,突然發(fā)現(xiàn)旁邊沒人,他坐起身來,下了床去找陳年。衛(wèi)生間里傳來陳年壓低的聲音,威脅意味很重:“你別胡說八道啊,什么狗屁計劃,你趕緊忘干凈,再也別……”“干什么呢?”李行云推開了門。陳年靠著洗手臺,被他嚇了一跳,手機差點掉了,咽了一下口水,手迅速地按斷了通話。“那、那個,胥智又失戀,我開解他一下?!?/br>他說著過來抱住李行云的腰,開始撒嬌:“我困了,你抱我回去嘛?!?/br>李行云眼底探究的意味轉(zhuǎn)瞬即逝,抱起陳年,在他嘴上親了一口。“我看你挺精神的,不如干點其他的?!?/br>李行云這次在床上有點兇,一會兒快得讓陳年抽搭搭地罵他慢一點兒,一會兒又慢慢地磨,讓陳年哭得更厲害了,軟著嗓子喊“老公”,又把人干得差點撞到床頭,還抓著陳年的手指讓他自己摸里面。最后即將高|潮的時候,李行云頂?shù)降?,湊到陳年耳?“寶貝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他的聲音帶著點情|欲的沙啞,性感至極,帶著誘哄。陳年眼睛有些失神,一張嘴就是破碎的呻|吟,全當(dāng)沒聽見。李行云也不執(zhí)著于要他的答案,親了親他濕透的鬢角,撤回身兇猛地深頂幾下。陳年的小腹繃得極緊,腰向上弓起一個微小的弧度,指甲掐進(jìn)李行云的肩膀里,在李行云射進(jìn)來的同時,他也尖叫著釋放。一場性|事過后,陳年幾近虛脫,被李行云抱去浴室清理,然后頭晃蕩著趴在李行云腿上讓他給自己吹頭發(fā)。他全程閉著眼,裝已經(jīng)睡死過去,被李行云塞進(jìn)了換了新床單被罩的被窩,頭一偏就沒了動靜。李行云摸著他干得不是特別徹底的發(fā)絲,半天極輕地嘆了一口氣,決定什么都不再問了。陳年愛說就說,不說也罷,他也大致也能猜得到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小心思。李行云只是驚訝陳年這回真是能沉得住氣,來來回回折騰了快十天,他還做得滴水不漏,全然沒注意到自己的關(guān)心則亂讓陳年鉆了多少空子。李行云手無意識地揉陳年的耳垂,又想這回能讓耐性不如黃豆大的陳年謀劃十多天來達(dá)到目的,估計真的是當(dāng)年陳豐帶給他的心理陰影太大。想到這他又心疼了,把人抱在懷里,親了親他的臉。后來再一次見到陳年的弟弟陳豐的時候,李行云目光總是時不時在倆人間打轉(zhuǎn)兒,嚇得陳豐偷偷地把陳年拉到一邊,細(xì)致地詢問了一下云哥最近工作是否順利,性|事是否和諧,自家哥哥床上還好不好使,被陳年追了半個客廳按在地板上揍了一頓。陳母正好路過,瞪了自家兩個皮猴子一眼,又向坐在沙發(fā)上賊精英范的李行云解釋:“他倆從小關(guān)系就好,豐豐可以說是年年帶大的,那時候他上學(xué)住校,一星期能跑回來兩三趟要看弟弟?!?/br>李行云隱晦地挑了一下眉毛,視線和地板上坐在陳豐身上的陳年對上,陳年干咳兩聲,刺溜一下爬起來攬住他媽的肩膀:“mama媽!你上次說的想買什么來著,購物車我看看……”趁著眾人不注意,陳年尋個空子鉆到衛(wèi)生間,他被李行云那個眼神看得十分忐忑,實在放不下心,給胥智撥了個電話。“大智!就那個事,你沒跟李行云說吧!”胥智支支吾吾:“啥事啊,我不知道啊。”陳年想隔著電話線揍他:“這會兒允許你記起來一分鐘!就是咱倆商量怎么讓李行云向我妥協(xié)的計劃!”胥智那邊沉默兩秒,陳年覺得大事估計已經(jīng)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