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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現(xiàn)在你還不信？”陰暗的地下室里，一個須發(fā)蒼白的老者，對著個 十六七歲的青年得意地說道。說是老者還太客氣了點，應(yīng)該說是糟老頭！須發(fā)蒼 白，亂蓬蓬的頭發(fā)從頭上往四周冒著，滿臉皺紋，那些溝壑就像幾十年都沒有被 清洗過，一臉猥瑣的笑，這樣的一個老人，怎么看都不太正常，一定是糟老頭了。 而那青年此時坐著，屁股下坐著的卻是一個光溜溜的大胸女人，女人面無表情， 雙眼空洞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