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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重要?”吉爾妮婭沒聽懂。“讓他離不開你,懂不懂?”楊璉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她一眼。“別有那種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想法,有的時候他連你做了什么都未必知道,你就是要他仰仗你、依靠你、把你視為他不能失去的人,這樣你就不用擔(dān)心他什么事都不肯為你做了?!彪m然以男人微妙的自尊心,反目成仇的可能性更大。“真……真的嗎?”吉爾妮婭可沒喜歡過別的什么人,聽楊璉這么一說,心立刻就怦怦跳了起來。偏偏她又不是中原那些循規(guī)蹈矩的姑娘,反復(fù)想了想,還覺得楊璉說得挺有道理?!澳悄阏f,我爬上他的床有沒有用啊?”楊璉同情的看了她一眼:“那得你是男人,他是女人才行啊?!睂Σ黄鹉腥说墓?jié)cao就是這么不值錢,吃干抹凈也是可以不負(fù)責(zé)的。吉爾妮婭想想也是,她和舞團(tuán)里的舞姬在一處的時候,也聽說她們是要陪客的,這年頭舞姬、戲子和妓子一樣,都是從來沒什么清白可言的。雖然清白對她來說是個挺沒所謂的東西,不過向問天肯定是在意的,既然這樣,那她也跟著在意些好了。直到跟楊璉道別離開,她還在心里覺得果然老鄉(xiāng)就是不一樣,只有楊璉才能理解她的想法,以后還要再找機(jī)會溜進(jìn)來看他才是。楊璉還不知道她有這樣的想法,一邊腹誹向問天真是有艷福,一邊在畫像耳邊添了一朵珠花。他看看還算滿意,取下畫來鋪上新的白紙,打量了一下距離自己最近的一株玫瑰,畫了幾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勾了一張人臉的輪廓,嘆了口氣繼續(xù)畫下去,不是東方不敗又能是誰。他一面勾勒那雙總是帶著幾分凌厲的清冷眉眼,一面想這張畫可要好好藏起來,不能讓珍珠發(fā)現(xiàn);又想萬一被發(fā)現(xiàn)那不是更做賊心虛,要不要主動拿出來,說不定東方教主還能高興高興,賞他一些東西?一面想一面笑,拿畫筆沾飽了墨汁,在白紙上狠狠一劃,剛剛畫好的那雙眼睛頓時化為漆黑。楊璉真的傻嗎?他有太多的事情不擅長,但唯獨感情這一項,遠(yuǎn)比很多人來得敏銳。東方不敗待他的態(tài)度逐漸轉(zhuǎn)變,要說他一點心思沒動,那肯定是騙人的。他又不是沒談過戀愛的純情少年,性取向偏偏也沒有那么直,和一個優(yōu)秀的人朝夕相處(更別提中途還發(fā)生了意外的419),想入非非一下完全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更別提他還穿的是楊蓮?fù)?,簡直?xì)思恐極。然而就像有些人談了戀愛就能心安理得留下來開始新生活一樣,有些人無論如何也放不下從前的世界。直到現(xiàn)在,盡管仍然一點頭緒也沒有,楊璉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回去,楊桃仍然在那個世界,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做哥哥的怎么放心得下。他不會騙自己說一點也不喜歡東方不敗,也不會騙自己說能放下楊桃。從母親把還是嬰兒的meimei放到他懷里開始,就再沒有什么比她更重要。既然心里早就做出了選擇,那也沒必要給對方留什么希望了,最好能穩(wěn)妥又委婉的拒絕,免得引發(fā)什么可怕的結(jié)果——他還要留著命回去見meimei呢!他心里這樣想著,覺得自己真是果斷得令人敬佩。但心里卻有一個聲音不停對他說,嘿你就不能猶豫一回,自私一點,好好享受當(dāng)下不好嗎,別說你不想要!就只是……得到你想要的那些!可是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最后要分開,人們怎么還能昧著事實繼續(xù)給未來的某天增加傷害呢?楊璉把手搭在眼睛上,輕輕嘆了口氣。?☆、34.突如其來的神轉(zhuǎn)折(修)? 雖然下定決心要跟東方不敗說個明白,然而沒等他想好措辭,楊哥哥就收到了一張紙條。紙條是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桌子上的,上面寫著讓他找個機(jī)會去山崖邊見面,有大事要和他商量,落款是吉爾妮婭。楊璉腹誹這回終于不是這姑娘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了,又有些猶豫要不要赴約。吉爾妮婭能有什么大事要和他商量?是關(guān)于祆教還是關(guān)于向問天?如果是前者他實在沒什么必要去,如果是后者……那就很有必要去了。他有些猶豫又有些躍躍欲試,因為楊璉在煩惱自己的戀愛問題的時候,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坑向左使的辦法,那就是慫恿吉爾妮婭把向問天(打斷腿)帶回波斯去。雖然這個任務(wù)看起來不是那么容易實現(xiàn)的,但是他不是還有一個洗腦技能嘛。他最近心情復(fù)雜得難以描述,表面上還不能露出什么端倪來,正需要看點別人的笑話改善一下心情,當(dāng)然行動之前也留了后手。他告訴珍珠姑娘半個時辰之后想吃一份熱點心,如果那個時候他還沒從山崖上回來,就讓她去找他。楊哥滿肚子壞主意的跑去了山崖,可直到他被人抓在手里,才知道自己不僅沒坑到人,反而被人坑了。抓著他的人不是熟人,但也并不陌生。楊璉記得他是十大長老之一,卻基本沒什么存在感,總是唯唯諾諾的站在別人身后,他連他姓什么都給忘了。然而此時此刻,他抓著他的肩膀,一揮手讓手下一擁而上纏住跟著他的暗衛(wèi),瞇著眼睛的模樣顯得別樣的嚴(yán)肅陰冷,和記憶里的模樣判若兩人。也不知道這偌大的黑木崖上,究竟還有多少這樣表里不一的危險人物潛伏在東方不敗身邊。“你……”楊璉心里著急,然而他剛剛張開嘴,對方森冷的目光就掃了過來。楊哥哥嚇得一個激靈,剩下的話語頓時卡在了喉嚨里,而對方再沒有給他第二次開口的機(jī)會,直接一掌劈暈了他。“想不到東方不敗居然在他身邊放了六個暗衛(wèi),可真是大手筆?!彼磉叺哪硞€人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暗衛(wèi),握著胡子冷冷一笑?!皡^(qū)區(qū)一個男寵,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重視的,也只有東方不敗才做得出這樣的事來?!?/br>“好了,人已經(jīng)到手了,我們走?!蔽拈L老不耐煩的打斷他,心里卻想,東方不敗重視他才是好事呢。他越重視楊蓮?fù)?,這個人就越有價值,至于他為什么重視這個人——又有誰會在乎呢?等楊璉醒過來,發(fā)覺自己身處一張簡陋的茅屋里。他渾身動彈不得的躺在一張狹小的床上,一個妝容嫵媚的女人正端著一盞白瓷小碟,一手提著一支細(xì)筆,正在他臉上畫著什么。他張了張嘴,發(fā)覺自己還能說話,不由咳嗽一聲,開口:“你們是什么人?要做什么?你們不怕被教主知道……”可無論他問什么,那女人一句也不回答他。直到她弄好了他的臉,這才在他身上點了幾下,楊璉一下子有了力氣,下意識的滾到了床的最里面。女人見狀,不由微微一笑,輕聲開口:“楊總管不必這樣擔(dān)心,我們并不打算對你怎么樣。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