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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步伐。……當(dāng)晚,很多學(xué)生都驚訝地發(fā)現(xiàn)了外面天氣的聚變――烏云密布,天空與普通的陰天并不相同,云層厚重濃黑得就像被誰潑了黑色的墨汁,雪下得更急了,甚至夾雜著碗口大的冰雹往下砸――忽然,一道閃亮的雷狠狠地劈下,如同誰在天空中使用了一個高深的爆裂魔法一般,震耳欲聾地劈在了霍格沃茨城堡前的庭院上。接近圣誕節(jié)的時間,怎么會打雷?學(xué)生們擠擠嚷嚷地在走廊上,爭先恐后地扒在窗戶邊,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天氣的異象――誰也沒注意到,一個高瘦的身影正飛快地從他們身后經(jīng)過,邁著沉穩(wěn)的步子走向鄧布利多辦公室的路上。德拉科是在最后一聲雷動時到達(dá)鄧布利多辦公室門口的。高年級斯萊特林正將手放到那個熟悉的門把手上――“失敗了?!?/br>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屋內(nèi)傳來。德拉科愣了愣,猶豫了片刻,將手收了回來。帶著冬季專用的厚龍皮手套,卻依然覺得指尖冰涼。薄唇輕輕抿了抿,唇角微微下拉。雙唇微啟,白色的水蒸氣從口中呼出。腳下一動,鉑金貴族放棄了進(jìn)入辦公室的打算,然而他也并沒有離開。他只是面無表情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身體,之后安靜地靠在了辦公室門前冰冷的墻邊。屋內(nèi)。“那一魄被什么東西鎖住了?!睖乩项^陰沉著臉,瞅了瞅斯科皮,“問你們的校長,你這個鳥學(xué)校到底藏了什么東西――有沒有類似鎖魂臺之類的東西?”斯科皮:“……”溫老頭大怒:“瞅著門口發(fā)個屁的呆!財神爺跟你招手啊?”斯科皮眨眨眼,將目光從校長辦公室的門上收回,撓了撓頭,將問題扔給了鄧布利多――終于派上用場的老校長認(rèn)真地聽了這個問題,仔細(xì)想了想后,搖搖頭。還沒等斯科皮等人來得及失望,他忽然敲了敲桌面:“其實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溫先生來之前,我曾經(jīng)提醒過你,很可能是一個靈魂的收容器把你尚不穩(wěn)定的靈魂吸收走了一部分,如果你的祖父也這么懷疑,那么無疑我的推測很可能是正確的。”“……”斯科皮想了想,得出一個驚人的答案,“又一個魂器?”“魂器?!编嚥祭帱c點頭。“在霍格沃茨?”“在霍格沃茨?!编嚥祭辔⑽⑿α似饋恚胺啬Т蟾抛鰤粢矝]想到,自己居然會以這樣的形式暴露出來。”斯科皮震驚了:“魂器還能承載別的靈魂?”“我們可以假設(shè)當(dāng)初制造魂器時,湯姆的手法并不如現(xiàn)在這樣高超?!?/br>斯科皮:“……”鄧布利多想了想:“伏地魔把自己分為了七個部分,分別是當(dāng)初的那本屬于他學(xué)生時代的日記,里德爾家族戒指,斯萊特林的掛墜,赫奇帕奇的金杯,據(jù)我最新的消息得知,還有一個魂器是他隨身帶著的蛇怪納吉妮。”“這是五個?!彼箍破c點頭,“還有倆個呢?”“湯姆生性高傲,這就注定了他不會尋找隨便一件東西作為自己靈魂的承載物――四位學(xué)校創(chuàng)始人的遺物他運用了其中的倆個,那么我們可以假設(shè),他準(zhǔn)備收集所有的遺物作為魂器的容器――格蘭芬多的寶劍一直放在我的辦公室里,可以排除,那么剩下的倆個魂器中,一定有一個是拉文克勞的冠冕?!?/br>鄧布利多想了想,又繼續(xù)道:“日記本和斯萊特林的掛墜已經(jīng)被毀壞,里德爾家族的戒指此刻也正被我封存在一個安全并且遠(yuǎn)離霍格沃茨的地方,湯姆顯然不會讓納吉妮獨自出來亂逛――那么很顯然,錯誤吸收了你那一部分靈魂的魂器,就在剩下的三個可能性當(dāng)中――姑且不論最后一個魂器究竟是什么,現(xiàn)在,讓我們大膽猜測,至少拉文克勞的冠冕和赫奇帕奇的金杯是最有可能被遺留在霍格沃茨的?!?/br>“魂器在霍格沃茨?”鄧布利多點點頭:“這是我最近才想到的,也許正因為如此,湯姆才迫不及待地要安排他的仆人進(jìn)入到霍格沃茨來。”……此屁有理啊。伏地魔又不傻,怎么可能白白把自己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斯科皮想了想:“那赫奇帕奇的金杯?”鄧布利多又笑了起來:“幸運的是,關(guān)于赫奇帕奇的金杯,我聽說在前幾年被湯姆存放在萊斯特蘭奇位于古靈閣的家族金庫里――噢,小格雷特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現(xiàn)在的表情看上去就像忽然中了五千個加隆。”“這絕對是今天發(fā)生的所有事兒中唯一像樣的一件?!彼箍破ざ哙轮衷邶埰た诖锾蛠硖腿ィ僖淮物柺芟爰佑旨硬黄饋淼募灏?,他低頭翻了會兒,舉起那把金燦燦的鑰匙,得意地笑,“因為現(xiàn)在那個家族金庫姓格雷特!”……現(xiàn)在鄧布利多的表情也像活活中了五千個加隆。天上掉下來的福利讓老校長激動得幾乎坐不住椅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點點頭:“那么,這個驚喜先放到一邊,我們來解決眼下的問題,我們幾乎可以肯定,放在霍格沃茨,承載了你的靈魂的是來自拉文克勞,象征智慧的冠冕?!?/br>“霍格沃茨那么大。”想到這點,斯科皮微微蹙眉,“我們?nèi)ツ恼宜???/br>“不,它并不是完全失蹤了?!编嚥祭嗝嗣L長的胡子,語出驚人地說,“至少我確定,世界上除了伏地魔,還有另外的人知道在最后的時刻,拉文克勞的冠冕放到了哪?”“誰?”斯科皮挑挑眉――哦,該死,這種想驚喜但是又驚喜不出來的感覺真是太難受了。鄧布利多呵呵笑了笑:“我的圓桌騎士。”斯科皮:“……”感覺被耍了一樣。斯科皮:“聽說您的圓桌騎士都……呃,這個,犧牲了?!?/br>“并沒有?!编嚥祭囿@異地望了斯科皮一眼,似乎有一瞬間很驚訝為什么他知道這個,不過很快老人的目光平和下來,顯然他用更快的時間想到了德拉科馬爾福的存在。老人輕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就算我已經(jīng)老了,只要我還走得動,我就依然會去探望我曾經(jīng)的勇士們,是的,他們并沒有全部犧牲在那場殘酷的戰(zhàn)爭中,至少‘格拉海德’還活著?!?/br>格拉海德?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斯科皮咬了咬下唇,艱難地回想著――大約用了二十秒的時間,四年級斯萊特林臉上立刻出現(xiàn)了一系列的變化,最后,他綠著臉驚聲問:“隆巴頓夫婦?”聲音大得幾乎可以掀翻鄧布利多辦公室的屋頂。而老校長笑瞇瞇地點點頭,再一次夸獎了斯科皮知道的事兒真不少。然而這一次,斯科皮完全不能因為校長的稱贊而開心了,他滿腦子都是一個念頭――噢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