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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皮撐著下巴看了一會兒,最后神色厭倦地推開棋盤,全身骨頭散了架似的窩回了沙發(fā)里。壁爐中暗紅的火光照亮了他半張臉,跳動的火光中可以看見四年級斯萊特林臉頰上細(xì)膩的絨毛,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下垂,在眼下投出一片小小的陰影。“那就成立啊?!彼箍破げ回?fù)責(zé)任地說,“反正你倆注定得在一起?!?/br>“哦,‘反正注定得在一起’?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又或者德拉科對你的教育并不到位?!迸宋髅媛厄湴?,勾起唇角,“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告訴過你,并不是每一對巫師伴侶都會成立靈魂契約的嗎?”“不是嗎?”斯科皮掀了掀眼皮,看上去倒有點兒驚訝了,“我還以為跟麻瓜們的結(jié)婚儀式是一個概念?!?/br>“當(dāng)然不是!”潘西說,“巫師也有巫師的結(jié)婚儀式,每一年都有無數(shù)的巫師舉行這樣的儀式,但是靈魂契約并不――它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魔法契約,是融進(jìn)血液里的,一旦成立就無法違背――我的意思是,普通的婚姻是可以破裂的,只需要畫上十個加隆去魔法部登記,甚至比登記結(jié)婚更加便宜――然而想要背叛靈魂契約,需要付出的代價就非常慘烈了。”“被你這么一說……”斯科皮抬頭望向華麗的天花板想了會兒,“德拉科在念咒語的時候,似乎確實有那么一句……什么來著?”“如若覆滅,生命即刻中止?!迸宋魈嵝?,“就是這樣,字面意思。”斯科皮瞪著天花板上的一塊斑駁發(fā)了一會兒楞,最后眨眨眼,嘟囔:“德拉科真夠亂來的?!?/br>“你倆都這樣,比如從來不肯按規(guī)矩來?!迸宋髡f,“巫師們對靈魂契約的慎重程度比你想象得要謹(jǐn)慎得多,就算是十分恩愛的愛侶,也不會輕易許下自己的承諾,更何況是斯萊特林――”六年級斯萊特林姑娘深呼吸一口氣:“對于這種毫無益處又需要賭上未知的未來的奇怪魔咒……很久沒有聽說有斯萊特林們會愿意使用這個咒語了,最多只有在談戀愛的時候說說,比如‘我愛你,愛你愿意到和你簽訂靈魂契約’――哦相信我,男孩,這絕對是最浪漫的愛情宣言啦?!?/br>斯科皮嗤嗤笑了起來。潘西拉下臉:“不過也是說說而已,像德拉科那樣一邊說一邊拔出自己魔杖的還真是挺少見的,好吧,這里的‘少見’替代了‘聞所未聞’?!?/br>“被你這么一解釋,這整個過程都浪漫得不行?!彼箍破ばΦ猛2幌聛恚翱墒钱?dāng)時王子殿下只是僵著臉,命令我‘跟著念’?!?/br>“在做下那么重要的決定之后,沒有腦子再組成其他的句子也是可以原諒的?!迸宋魃碜忧皟A,費(fèi)力地用“哥倆好”的姿態(tài)重重拍了怕斯科皮的肩,“然后你抽回了自己的手?!?/br>“是啊。”斯科皮說,“還諷刺了他居然說出了‘這么動人的求婚’?!?/br>潘西也跟著傻乎乎地笑了起來:“忽然覺得我必須得更珍惜你了,小斯科皮,畢竟你還能活著跟我說話真好?!?/br>“沒人會因為被拒絕了就痛下殺手啊。”斯科皮撓了撓腦袋,老實巴交地說。“哦,我都想原諒你們了。聽說越聰明的人這種時候反而容易犯傻――你該看看這期的,那上面正好說過鄧布利多也和一個神秘的巫師簽訂過靈魂契約,并且那個巫師居然是個德國人?!?/br>“哈,唱唱反調(diào)。”“哦,自從它預(yù)言食死徒們會占領(lǐng)魔法部官員位置的第二周伍德就上臺了之后,這本雜志就流行起來啦――雖然更多的內(nèi)容是在胡說八道,但是選擇性地看看還是不錯的?!?/br>“說起來倒是挺合理的――比如鄧布利多這一次去的就是德國,大概是想在戰(zhàn)爭開始之前和他的情人來一個道別?”斯科皮諷刺地說。“如果是真的,那絕對不是一個愉快的道別啊?!迸宋髅嗣掳?,“我甚至認(rèn)為校長壓根沒見到他想見的那個人――至少他回來的時候,那疲憊的感覺絕對不能拿如沐春風(fēng)來形容,你懂的,至少老了五歲的樣子?!?/br>斯科皮:“……所以結(jié)論是,靈魂契約真不是什么好東西。”“別讓一個反面教材就嚇著自己。”潘西安撫地說。“已經(jīng)快嚇?biāo)懒??!彼箍破さǖ卣f,“我當(dāng)時是把靈魂契約當(dāng)做婚姻的象征來看的,我不能就這么隨便地……我父親……土生土長的魔法界人士先放到一邊不說,我外公大概會殺了我吧?”“哦,是啊?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亂啦?!迸宋飨肓讼?,又強(qiáng)調(diào),“但是態(tài)度問題也很重要,男孩。想想,德拉科幾乎毫不猶豫地想要用靈魂契約來證明什么,這很難得,一個聰明又狡猾的斯萊特林,并且還是就差把‘利益至上’刻在腦門子上的馬爾福――”“――我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夸獎,潘西?!?/br>拖長了尾音,帶著一絲懶洋洋的傲慢強(qiáng)調(diào)從公共休息室門口處傳來。厚重的大門重新合攏,一個修長的身影直起腰,漫不經(jīng)心地拍了拍肩上的積雪。“哦,瞧瞧,這是誰!已經(jīng)是宵禁時間啦,德拉科?”潘西笑吟吟地說。“那又怎么樣?”德拉科臉上掛著一絲不耐煩,帶著渾身的冰雪寒氣毫不客氣地挨著斯科皮坐了下來,后者被凍得一個哆嗦,連帶著腦子都清醒了些,“我是級長,并且在圣誕節(jié)之后擔(dān)任男學(xué)生會主席?!?/br>天下為我獨(dú)尊的語氣。斯科皮和潘西交換了一個“果然如此”的微妙眼神。“學(xué)生領(lǐng)袖不是夏天時候才會更換的嗎?”斯科皮順手接過德拉科換下的斗篷,放在沙發(fā)靠近火爐的位置。“啊哈,真是如此,不過非常時期,一切規(guī)矩都成了笑話。”德拉科諷刺地說,“格雷登路易斯今晚晚餐的時候遞交了學(xué)生會主席的徽章和一封轉(zhuǎn)校聲明――鄧布利多無暇顧及這么多,他自己都快忙不過來了,而學(xué)生們總該有一個頭兒――說起來,我都懷疑德姆斯特朗的學(xué)生宿舍還塞不塞得下那么多人?!?/br>“大概塞得下,德姆斯特朗挺大的?!彼箍破ふf。德拉科不說話了,轉(zhuǎn)過身挑眉看著他。“別這么看著我,”斯科皮噴了噴鼻腔音,“是你自己提起德姆斯特朗的,不是嗎?”“是?!钡吕泼鏌o表情緩慢地說,“但是換你說起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覺不太舒服。”“停止。你們是一年級小鬼嗎?”潘西無奈地說。“他先開始的?!彼箍破ふf,“我可是官方認(rèn)證的病人,柔弱得很,怎么可能主動挑釁別人?!?/br>“你怎么病啦?”潘西驚訝地眨眨眼,“怎么沒聽你提起過――和你上次問我懷孕相關(guān)的知識有――唔――”“并不是?!彼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