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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是個殺馬特!”長得好看又怎么樣?還不是草包? 這樣一想,她心里總算舒服了些,繼續(xù)看書。 安冉和蘇星辰頭對頭睡,聞言就趴過來,特別好奇的問她:“我記得你以前都發(fā)都是五顏六色的,怎么剪啦?” 蘇星辰雙腿盤坐在床頭,“因為我決心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為社會主義建設(shè)而奮斗啊?!?/br> 張盈盈又是噗噗直笑。 下鋪的張文琦輕哼一聲:“說的跟真的一樣?!?/br> 女生宿舍晚上的茶話會是最有意思的了,對床下鋪的單晴聞言也好奇加入了進(jìn)來,問她:“你不是長得挺好看嘛,之前干嘛把頭發(fā)弄成那樣?” 蘇星辰:“因為叛逆期到了,中二啊?!?/br> 張盈盈實在忍不住了,哈哈直樂。 張文琦煩躁的將書一扔,拉上輩子蒙住頭雙手堵住耳朵。 程慷堯回家,程父沒看到蘇星辰,還問他呢:“你朋友回去了?” 程慷堯有氣無力的:“住校了?!?/br> 程父坐在沙發(fā)上,將煙蒂放煙灰缸里碾滅:“你那朋友不錯,可以多來往?!?/br> 難得兒子有個畫風(fēng)這么正常的朋友,程父程母都打算,節(jié)假日可以讓兒子邀請同學(xué)來家里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整天和那群殺馬特待在一起,兒子都快變成小混混了。 程慷堯看他爸的眼神很奇異,不知道他把他前女友過去的照片拿出來,他看到會是什么表情。 蘇家,蘇父晚上回去的時候,和家里說了蘇星辰住校的事,蘇母知道這事也沒說什么,就像她說的,對于她來說,這個家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她就當(dāng)沒有這個人。 只老太太嘮嘮叨叨說了幾句浪費(fèi)錢的話,家里也沒一個人理她。 蘇星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家里現(xiàn)在氣壓低,也安靜的很。 蘇父看著她,嘆了口氣,對蘇星陽道:“你jiejie和你同一個年級,你平時沒事的時候注意一下她,別逃課打架什么的。” 蘇星陽點頭:“嗯。” 老太太不樂意道:“我們陽陽感冒才剛好,就讓他去照顧她,陽陽是弟弟,應(yīng)該是她照顧我們陽陽才對!” 這話蘇星悅很不愛聽,放下筷子:“不吃了?!本突亓朔块g。 蘇家好像回到了平靜,又太安靜了些。 第二天早上六點整,學(xué)校的起床鈴就響了,是一首曲調(diào)輕躍的鋼琴曲。 隨著節(jié)奏歡快的鋼琴曲響起,宿舍的燈也同時亮起。 蘇星辰只感覺下鋪一震,張文琦掀開被子宛如一陣風(fēng)般刮進(jìn)了洗手間,啪的一聲關(guān)上門。 蘇星辰以為她是肚子疼,才這么急,沒想到正疊被子的安冉說:“這是我們寢室每天早上都會發(fā)生的一幕,因為她說她有潔癖,受不了里面的臭味。” 蘇星辰:…… “我都淡定了。”安冉聳肩,“以后你就習(xí)慣了?!?/br> 宿舍的洗手間是干濕分離的,里面是馬桶和浴室,外面是洗手池,這樣上廁所和洗臉?biāo)⒀谰涂梢酝瑫r進(jìn)行。 大家刷牙的刷牙,洗臉的洗臉,扎頭發(fā)的扎頭發(fā),已經(jīng)形成了默契。 安冉洗臉的時候,蘇星辰正在刷牙,她就一直在盯著鏡子中蘇星辰的臉看,蘇星辰牙都刷完了,她還在看,看完還沒忍住伸手她臉上摸了一把。 蘇星辰:…… 安冉摸完之后的安冉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你這皮膚也太好了吧?昨天看到你這么白我還以為你擦了粉底,以前看到你都是……”頓了下后面沒說了:“說真的,你素顏比你化妝好看一千倍!答應(yīng)我,以后別再糟蹋你臉了好嗎?你不心疼我都心疼了!” 張盈盈洗完臉過來倒水,聞言瞅了蘇星辰一眼:“皮膚是很好,用的什么護(hù)膚品?” 能上外國語學(xué)校的學(xué)生,一般來說家境都不會太差,不然一年好幾萬的學(xué)費(fèi)都付不起。 也不是付不起吧,只是一般人不愿花這個冤枉錢,公立學(xué)校一學(xué)期才多少錢? 連神情高冷的單晴都忍不住朝她臉上看了一眼,擦臉的動作都慢了,等著她的回答。 蘇星辰清水洗完臉,從自己裝著小東西的鞋盒里拿出一袋一塊五一袋的寶寶霜。 幾個人:…… 安冉難以置信的指著她手中的寶寶霜:“你平時就擦這個?” 她都震驚了! 像她平時都算不怎么講究的人了,只用歐萊X清潤保濕,像單晴,嫌自己皮膚不夠白,用的是更貴的小燈泡系列,但是直接用寶寶霜? 安冉看看蘇星辰的臉,又看看她手中的寶寶霜,最終接過她手中的寶寶霜:“借我用下看看,看是不是真這么好用?!?/br> 蘇星辰:“不好用?!?/br> 安冉明顯不信,一副你驢我的表情。 “真的不好用,其實我自己做的護(hù)膚品更好用,可惜手頭上沒有材料,沒辦法做?!?/br> 對著鏡子梳頭的張盈盈震驚回頭:“你還會做自己做護(hù)膚品???” 連單晴聞言都忍不住抬頭看她。 “是啊,哪天做了給你們試用一下?!?/br> 安冉幾人其實都不怎么相信,以為她說笑的,但也客氣笑道:“好??!” 實際上并沒有放在心上,都認(rèn)為蘇星辰皮膚好是天生的。 從洗手間里刷完牙洗完臉出來的張文琦剛好聽到她們說話,輕嗤了一聲道:“你們可真行,一個非主流殺馬特說出來的話你們也信,她化學(xué)元素表能背出來嘛?就自己做護(hù)膚品了?!彼浪⑸蠑D牙膏,“要試你們試,可別帶上我,一個連化學(xué)周期元素表都背不出來的人做出來的三無產(chǎn)品,我可不敢試用?!?/br> 張盈盈也不覺得蘇星辰會做護(hù)膚品??伤涂床粦T張文琦那得意的樣子,懟她:“也沒人說給你試啊,要不要這么自作多情?” 把張文琦懟的氣鼓鼓的,毛巾往盆里一扔,抱著書就走了。 到了班級,她將書往桌上重重一放:“煩死了!” 說完就趴在桌上,把臉埋了進(jìn)去。 她同桌是個走讀生,聞言好脾氣的問:“怎么了?” 張文琦像找到了發(fā)泄的出口似的,帶著哭腔特別生氣的說:“還不是我們寢室,生活老師神經(jīng)病,給我們寢室調(diào)來一個殺馬特,本來長普通班的寢室就很影響我學(xué)習(xí)了,現(xiàn)在還來了個殺馬特!” 她都快哭出來了。 同桌是個看上去特別文靜的小姑娘,聞言心有余悸的點點頭說:“那是的,她沒怎么著你吧?” “誰知道她怎么樣?自己不好好學(xué)習(xí),還影響我學(xué)習(xí),明知道我在下面要看書,還在床上動來動去,晚上也不看書,幾個人躺在一起聊天,聊殺馬特,化妝,護(hù)膚,她們聊天我還怎么看書啊?本來期中考試就因為那幾個人成績下降,現(xiàn)在好了,來了個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