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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導(dǎo)演組的示意,她在鏡頭前把自己看到的內(nèi)容讀了出來—— “【罪人】?!?/br> “【盲人】。” “【上帝】。” “【伶人】。” “【愚人】。” 讀完之后,齊甜一臉懵逼地看向喬楠。喬楠回給她一個十分無辜的眼神。 “提示只有這些,齊甜,你可以選了?!?/br> “……” 齊甜對著五支簽子糾結(jié)了很久,最后選擇了【上帝】簽。 ——畢竟五支簽子里,只有這個看起來還是個正面角色了。 看到齊甜選的那支簽子以后,喬楠眼底露出一點笑意,只是很快就淡去了。她把剩下的四支簽子倒著插回去,保證字跡向下后,又轉(zhuǎn)過身搖晃了一遍,然后她才轉(zhuǎn)回來。 喬楠笑著看向四人。 “現(xiàn)在,你們可以上來選了?!?/br> July似乎還沒從自己無神論的信仰里抽回神,此時可憐巴巴地看向秦可和凌霜。 “女士優(yōu)先。” 秦可被那雙狗狗眼一看,直感覺這個明明比自己大兩歲的男孩兒像是個看向jiejie的弟弟。 她無奈地笑了下,轉(zhuǎn)頭看向凌霜。 凌霜沒客氣什么,直接站起身走過去了。 在四支簽子里猶豫了下,凌霜抽了一根。 秦可跟在后面,隨手拿了一根。 之后是顧云城和July。 喬楠:“請四位嘉賓亮明自己手里的簽子。” 從第一個拿到簽子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的凌霜開始。 凌霜——【愚人】。 秦可——【罪人】。 顧云城——【盲人】。 July——【伶人】。 和之前選了上帝簽子的齊甜一樣,真正把簽子拿到手后,幾人都是一臉茫然的狀態(tài)。 倒是秦可,對著簽子頂端刻字的地方,若有所思地盯了起來。 喬楠此時代表導(dǎo)演組拍了拍手:“好了,各位的身份簽已經(jīng)拿到了。下面就開始我們的第一期游戲——接下來,請各位嘉賓都戴上眼罩,準備分開?!?/br> 眾人茫然。 而凌霜主動發(fā)問:“我們的任務(wù)不是還沒有發(fā)嗎?” 喬楠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 “到了地方,你們自然就知道了。” 眾人:“……” 這句很像懸疑片幕后boss的臺詞,讓幾個人心里都浮現(xiàn)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July最先湊頭過來,“他們是說,這是一檔考驗學(xué)霸水平的節(jié)目吧?” 顧云城:“嗯?!?/br> 凌霜:“但我總覺得沒那么簡單,陰森森的?!?/br> 齊甜:“之后要分開了嗎?我一個人好怕啊?!?/br> 秦可:“?!?/br> 唯一的一位沉默,自然讓其他人格外關(guān)注。 四人一同把目光落過去,卻見秦可還在盯著自己手里的簽子出神。 凌霜算是和秦可最熟了。 她主動跟秦可搭話,“在犯愁自己的簽子嗎?不過你那根看起來確實是最慘的……嗯,也可能我這個【愚人】才是最慘的?!?/br> 秦可聞言抬眼。 猶豫了下,她開口問:“我能看一眼你們的簽子嗎?” 幾人一愣,隨即紛紛答應(yīng)。 齊甜有點不樂意——她不想給秦可任何多有鏡頭的機會,但此時在錄制過程,別人又都同意了,如果她不同意,那之后觀眾可是會一眼看穿她對秦可的敵意的。 這樣想著,齊甜不情愿地和其他三人一樣,把簽子伸了過來。 秦可的目光飛速地掠過一圈。 July好奇地問:“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不知道算不算。”秦可伸手,指向自己簽子刻字的頂端,“每一個詞,上下都是有引號的?!?/br> “……” 眾人一愣。 July最捧場,落回目光去,“真的哎。” 齊甜卻終于忍不住了,她撇了撇嘴,隨即裝出一個甜美的笑。 “哎呀,這有什么嘛,代稱的名詞打引號,也挺正常的?!?/br> 顧云城點頭。 凌霜雖然不喜歡齊甜,但顯然也這樣認為。 見眾人反應(yīng)一致,秦可就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盡管她覺得,這個有點古怪的引號可能會有別的什么解釋…… 幾人各有心思,于是都沒注意: 原本車前方竊竊私語的導(dǎo)演組,在聽到秦可的那句話時,曾不約而同地對秦可投以驚悚的注目禮。 == 沒多久,車停了,五個戴上了不透光眼罩的嘉賓分別被各自身旁的兩位引路人帶去了各自的“任務(wù)地點”。 一直到走出去很遠,秦可還能聽見身后傳來的齊甜和July驚恐的叫聲。 而事實上,現(xiàn)在的秦可卻有些來了興趣——這個節(jié)目似乎比她想象中有意思的多。 大約走了兩分鐘,似乎進入一個房間的秦可終于被告知可以停下了。 她摘掉自己的眼罩,就見自己處在一個古代風格的臥房內(nèi)——右手邊是鋪著錦繡衾被、垂著紗簾的臥榻,左邊則是紅棕色的圓桌和圓木凳。 秦可的目光在房里簡略掃了一圈,最后才落到房里的另外兩個人身上。 一個是跟著她的攝像小哥,另一個則是神色尷尬的導(dǎo)演組路人甲。 秦可回過神,“您剛剛說什么了嗎?” “……”導(dǎo)演組路人甲尷尬地往前遞了下自己手里的卡紙,“我說,這是嘉賓的第一個任務(wù)。” “啊,好的?!?/br> 秦可伸手接過。 任務(wù)卡打開時,不知道藏在房間哪個角落里的導(dǎo)演組小喇叭也響了起來—— “下面宣讀故事背景?!?/br> “某朝年間,江南一大戶人家里有一妻一妾,某日家中小妾于后背中長劍身亡,血流滿地,傷重不治。而該戶人家的正房夫人昏迷在旁,房間門窗從內(nèi)部緊鎖,重重疑云籠罩府中……” “本輪第一個任務(wù)為相同任務(wù):請各位嘉賓根據(jù)自己身份的線索,確定各自身份?!?/br> 秦可:“…………?” 喇叭安靜好幾秒后,秦可發(fā)出了和其他房間的其他人完全一致的疑問:“好像沒說有哪些身份可猜——就完了嗎?” 導(dǎo)演組的路人甲羞澀地笑了笑,沖秦可點頭表示肯定。 秦可:“……” 秦可:“不是說交答卷的學(xué)霸能力測驗嗎?怎么看起來像懸疑探案?” 導(dǎo)演組路人甲:“最后是要交答卷的?!?/br> 秦可:“那現(xiàn)在這是?” 導(dǎo)演組路人甲:“——算是先寫上姓名和考號?” 秦可:“…………” 行吧。 看出沒啥可掙扎的了,秦可只得先在屋子里轉(zhuǎn)圈。 她先到房門處查看了下——同樣是古代風格的門窗似乎都從外面上了鎖,似乎除了掄椅子砸門,沒有可以離開的方法。秦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