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4
【愚人】?!?/br> 齊甜:“……【上帝】?!?/br> 顧云城:“【盲人】?!?/br> July:“【伶人】?!?/br> 秦可點頭:“之前我就覺得不明白,為什么要在這些名詞上打引號。就在不久前,我終于想通了這一點——這個詞代表的不是這個詞本身,應該還有一種引申義。” “比如……我不是真正的罪人。” 顧云城點頭,“我的【盲人】也有暗示,大概是指我沒有看出家里關系的不和平,導致慘劇的發(fā)生。” 凌霜:“唔,那我的就是……好像小妾不是想嫁進來的,是我這個母親做的主。” 齊甜皺眉,不情愿地配合,“我是判錯了案,不算什么真的【上帝】?!?/br> “……” 沉默過去。 秦可帶著其余三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了沒說話的July。 秦可笑了下。 “那么,【伶人】呢?” July目光閃了閃,表情無辜:“是這個丫鬟前身是個唱戲的,一次差點被人弄死,然后被府里的人搭救了——所以現在不唱戲、不算伶人了?” 秦可:“我卻覺得,仍然是伶人,只不過是另一種呢?” July臉色微變。 秦可也不賣關子,直言:“其實這個小妾的計劃如果只有我們現在猜到的這部分,那實在不算是縝密,畢竟出岔子的可能性永遠是無窮的——而只要她倒到了劍尖上,那一切她都沒法再挽回了。” 顧云城:“你是說,她需要幫手?!?/br> “……” 秦可點頭。 “畢竟凍住了劍的冰塊需要融化的時間,一旦被發(fā)現的時間錯誤,那么一切計劃可就全都白費了——她如果已經死了,又怎么能保證自己的尸體一定是在冰塊融化、被血跡掩蓋后才被發(fā)現的?” 到這兒顧云城已經完全聽懂了。 他轉頭看向July,“所以,這時候就需要她確定能控制的人,來做第一個‘發(fā)現’命案現場的?!?/br> “沒錯。”秦可說。 幾乎是秦可話音剛落,就聽播報聲突然響起—— “【伶人】任務失敗,July淘汰?!?/br> 眾人一愣。 July垂頭喪氣的,也散掉了之前害怕的表情:“我跟你們的任務不一樣,我負責的任務其實是【隱瞞真相】,現在失敗了?!?/br> 說完,July又目光復雜地看向秦可。 “不過你是怎么猜到的,”他做出個無辜可憐的神色,“我還以為我演技挺好的呢?!?/br> “確實挺好的?!鼻乜商谷坏攸c頭,“從一出場,你就利用反串這點直接帶走了我們的注意力?!?/br> July:“但你還是發(fā)現了?!?/br> 秦可笑了下。 “但你為了完成任務,太急切了?!?/br> “嗯??” “在我們還沒來現場的時候,和剛進現場的第一步,你都有意無意地拼命把我們往【謀殺】這個誤區(qū)塞——如果說在大堂里,你第一次強調【謀殺】,我還只是直覺性地懷疑,那么在來到這個房間后,你又說了第二次——我就覺得確實有什么不太對了。” “…………” 被導演組的黑白無常帶走之前,July深深地看了秦可一眼,嘆氣,留下遺言: “你太可怕了。以后記得考警校,不能讓我們祖國白白失去了你這樣的人才。” 秦可莞爾。 在July離開之后,導演組也宣告這起命案徹底破獲。 最后一步:去【伶人】的房間,尋找最后的命案真相。 == 之后的事情就十分簡單了。 秦可和還沒有淘汰的其他三個嘉賓一起去了【伶人】丫鬟的房間,在那房間里很輕松地找到了一本類似日記一樣的東西。 只是這日記殘破,內容也不全,只模煳能分辨出幾篇殘頁。 上面的內容的記載格式和秦可之前在房間里找到的書信一樣——都是文言文,所以秦可自然當仁不讓地擔負了翻譯的重任: (以下為翻譯版本) (畢竟作者也寫不出文言文日記來) 【順和一年,二月十九】 茶館里新來了個說書人。 鄰家說是個風流書生,我才不信呢。 好好的書生,哪里會去說書的。 【順和一年,二月廿四】 今天倩兒硬要拉我同去。 唔,他知道的可真多。 【順和一年,三月初七】 我又獨自來了,倩兒知道了肯定要說我的。 不過,今天小二送了我一壺茶,說是他請的。 哼……定是用這套哄了好些姑娘歡心了,我才不上他的當呢。 【順和一年,五月十八】 娘說,能言善辯的書生們最薄情負心了。 他、他也是那種人么? 算了……是不是跟我也沒什么關系。 【順和一年,六月初三】 今天他竟沒來。 【順和一年,六月初四】 原來總坐在我旁邊的那個是府尹的獨女。 茶館里都在傳,她要下嫁給他了。 今后榮華富貴,平步青云,指日可待……終究相識一場,我是不是該當面向他道賀? 【順和一年,六月初六】 他可真是個傻子! 就算拒絕,哪有、哪有那樣落人面子的! 瞧他被府尹那些家丁打的傷……都青紫成這樣了,虧他還笑得出來! 【順和一年,七月廿九】 我竟然做了定終身這樣的事情。這事終究是要和娘說的。 不知道她能不能原諒我。 【順和一年,八月初十】 娘騙我! 她根本沒有考慮,她竟然瞞著我要把我嫁到胡家做妾! 她把我關起來了 她怎么能這樣對我 【順和一年,八月廿一】 今天他偷偷來找我卻被娘發(fā)現了。 娘指使那些下人把他打得渾身是血,他竟然還忍著沖我笑,他簡直枉讀了那么多年圣賢書……他明明說今年要考取功名的……為了我根本不值得…… 【順和一年,九月初六】 母親到底還是接了胡家的聘禮。 她說如果我再動心思,下次她便叫人打斷他的手,讓他一輩子都不能再提筆…… 他寫字最好看了…… 我和戚郎的緣分大概只能到此為止了。 那就讓我嫁過去吧。 越快越好。 別再耽誤他了。 【順和一年,冬月十一】 我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他 遠隔千里 他是怎么找到這兒來的! 可他來又有什么用呢? 我已經做了胡家的妾……我已經再也不配和他相見了 【順和一年,冬月十三】 他一定是瘋了! 他怎么敢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