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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有好幾天都不能親了。 于是又蹭過去一點點,抱住他腰:“再親一下?” *** 除夕的票不太好買,換了幾趟航班才訂到一張頭等艙。 航行時間不算長,蘇念也不困,索性玩起了小游戲,打了一會兒格斗類的游戲,又換成了單機斗地主,比和人打有趣多了,發(fā)完牌瞥一眼,如果不好就直接切掉重新發(fā),配著小零食,還是很可以打發(fā)時間的。 離降落還有一小段時間,有人從她身邊經(jīng)過,大約是往前面去衛(wèi)生間。 蘇念垂著頭看牌,余光瞥見他似乎掉了什么東西在地上。 她低頭一看,就一塊小黑色的牌子,有一點點眼熟,隨手撿起來,抬頭叫住前面的人:“這位先生——” 那人回過頭。 蘇念一半注意力還在手機上,還沒看清他長什么樣,忽然見他拔足就開始往回跑。 第90章 第九十章 那人只回頭看了一眼,便立即拔腿就往回跑。 一頭霧水的蘇念:“???” 她回頭看了眼這人背影,看身形,依稀有點像是個中年男人,她略頓了一秒,還是繼續(xù)叫了一句:“前面那位——”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這人一下跑得更快了。 蘇念:“?????” 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蘇念看了眼手里的小黑牌牌,確實有點眼熟,但也想不起在哪見過,她眨了眨眼,還是站起身。 頭等艙艙內總面積也沒有太大,又是一個封閉空間,就算跑過經(jīng)濟艙也沒有用,這人很快就在頭等艙最靠后的兩個位置旁邊停了下來,然后回過了頭。 蘇念這下終于看清了這個人的面容。 確實是個中年男人沒錯,不過長了一張她并沒有見過的臉,甚至連一絲眼熟感都沒有。 那人見她跟了過來,臉上頓時就露出了幾分十分明顯的恐怖之意。 蘇念奇奇怪怪看他一眼:“??????” 她長得有這么嚇人嗎? 仔細這么一看,這個人好像有點怪怪的,面容似乎帶著點違和感,卻又說不上到底哪里違和。 不過怪就怪叭,她反正對普通人也沒什么興趣,只是過來給他送這個小黑牌牌的。 可她才往前又走一步,那個男人就瑟瑟發(fā)抖撲向了旁邊座位:“師兄,救命?。。。。?!” 蘇念:“???????” 這人怕不是個神經(jīng)病叭? 旁邊座位上,被稱作師兄的人抬起頭,也是個中年男人,年紀大約比這個神經(jīng)病大上十來歲,干干瘦瘦的樣子,同樣是完全沒見過的一張臉,也同樣帶著點違和感。 干瘦師兄皺眉打量她一眼:“就是這個丫頭?” 中年男人點點頭,臉上還滿是恐懼之意:“對,是她,就是她?。。。。 ?/br> 蘇念:“……” 這怕不是兩個神經(jīng)病叭? 她認真仔細想了一起,還是完全不記得有見過這樣兩個人啊,而且,她向來只打鬼不打人的,就算是真的見過,干嘛要怕她怕成這樣啊? 真的很奇怪了。 干瘦師兄站起身,看向蘇念的眼神帶著幾分陰狠:“年紀不大,本事倒不小,能看破我的偽裝術?!?/br> 蘇念看著這自說自話的師兄弟:“?????????” 什么偽裝術??? 她試圖開口:“你——”們是不是有?。?/br> 才剛開口一個字,又被中年男人打斷:“啊啊啊師兄?。?!” 干瘦師兄皺眉看了師弟一眼,再看蘇念時,眼神不由又多帶上幾分忌諱:“今日碰上,我們新仇舊恨一起算,算你運氣不好,這趟只怕是有去無回了。” 蘇念:“????????????” 什么新仇舊恨??什么有去無回??? 不過這次沒等她疑惑太久。 那干瘦師兄手一揚,他掌中出現(xiàn)另一塊小黑牌牌,和她撿的這塊還有點像,那塊小黑牌出現(xiàn)的一瞬間,機艙內瞬間涌現(xiàn)一股濃烈的陰氣。 一只滿身陰氣的女鬼驟然在他背后顯現(xiàn),又黑又直的長發(fā)在機艙內肆意蔓延生長。 這兩位自說自話的師兄弟剛剛和她說話的聲音倒不大,也沒引起太大注意,除了空乘往這邊多關注了幾眼之外,其他都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各自忙自己的事情,沒看向這邊。 普通人看不見的黑發(fā)一瞬延伸至頭等艙內每個座位,鉆進乘客皮膚之中,連同站著的空乘一起,所有人都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蘇念看著干瘦師兄身后那只黑發(fā)女鬼眼睛驀地一亮:“?。。 ?/br> 她還沒開始興奮,卻見就在眾人暈倒的同一剎那,面前這對自說自話的師兄弟面相也倏地起了變化。 蘇念這才明白剛剛那點違和感在哪—— 原來這兩位方才都不是自己的臉啊,難怪這干瘦師兄說什么偽裝術呢! 干瘦師兄還是張陌生臉,完全沒見過的那種。 而那個一見到她就跑的中年男人,蘇念眨了眨眼,好眼熟啊! 隔了片刻,她才想起來:“?。∧悴痪褪巧洗文莻€逃跑了的朱道長嗎?” 難怪她會覺得這個小黑牌牌眼熟,上次抓他的時候,見過一回。 朱道長至今還記得那天這小姑娘一臉“超生氣”的表情,說要打自己一頓,調查局的人還幫親不幫理,他一直縮在師兄背后,這會兒聞言不由愣了愣:“你現(xiàn)在才認出我嗎?” 蘇念點點頭:“不然呢?” 朱道長:“……” 干瘦師兄:“…………” 朱道長簡直要哭了:“那你叫我干什么???你還追著我跑!” 蘇念這才明白這人為什么一見自己就逃,超級無語地晃了晃手里的小黑牌牌:“……你掉東西了啊?!?/br> 朱道長一摸口袋:“…………” 干瘦師兄無語地看了眼這個蠢得要死的師弟:“………………” 他們師父去世早,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他們師兄弟倆相依為命,這個師弟蠢歸蠢,但好不容易搶到一口吃的,每次都還要蠢兮兮分大半給他。 所以,他上次才會冒險從調查局手中把人給救出來。 ……沒想到他能蠢到自己把自己給暴露出來的地步。 想至此,他眼神一狠。 機艙里的人此刻都已經(jīng)昏睡,并沒有看到他們的真實相貌,只要這丫頭神不知鬼不覺地死了,那便等于他們二人依然沒有暴露。 聽師弟說,這丫頭并非等閑之輩——雖然話從他這蠢師弟口中說出來,可信度要大大打上一個折扣,但他也不打算輕敵,而且這會兒在飛機,搞出什么大動靜,引起飛機故障,就得不償失了。 還是干脆利落快速解決她好了。 干瘦師兄手腕又是一揚,六七只厲鬼紛紛從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