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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徒千墨毫不留情的呵斥,陸由只能低下頭,“是。是陸由沒規(guī)矩了?!?/br>徒千墨看他恭恭敬敬的鞠躬,整個背影,不知為什么,竟有一種蒼白的感覺,纖弱頎長的身子那么單薄,尤其是,目光向下游走,就看到他痕跡斑駁的臀,他剛才那十下太狠了,如今那些青紫檁子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鼓起來,陸由每走一步身子都忍不住打顫,楚楚可憐的樣子,真的讓人想起,冰刀上的小美人魚。矜坐的凳子并不好過,陸由走過去,無意識地一碰就明白了玄機。同普通的高腳凳比,這個凳子更高,而它的凳面,居然是活動的。也就是說,整個凳面只有圓面圓心的部分是和下面支撐的凳腿連在一起的,唯一的固定是一個軸,如果坐上去的時候不能找到平衡點,整個凳面就會有不小的角度翻轉(zhuǎn),而要保證身體平衡,就必須是,臀的每一寸都完全落在凳面上。而凳子的高度太高,即使是一百八十二公分的陸由,坐上去,腳也不會搭在地上。這樣一來,支撐整個身體穩(wěn)住重心的,就只有,傷痕累累的屁股。明白了這個道理,陸由重新回頭望了一眼徒千墨,徒千墨目光落在另一個方向,不知在看什么。陸由輕輕抿了抿唇,坐上去,對現(xiàn)在的他而言,真的是,太過殘酷的懲罰。他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去,先用背對著高腳凳,而后,兩只手撐在凳面上,想借力讓自己上去??伤耍徽垓v的筋疲力盡的自己根本沒有足夠的體力。雙臂才一撐起來,身子就不住地顫抖,狠狠心想要用臀去夠凳子,屁股才擦到一個邊就滑了下去。“徒老師——”陸由小聲叫道。“怎么了?”徒千墨的聲音并不冷淡,甚至是比之剛才的暴怒要溫和許多。“徒老師,您,可不可以,幫陸由一次。”陸由小聲哀求著。大概是沒想到他居然會開口求,徒千墨也有些出神。陸由怕他怕成這個樣子,怎么會——果然,陸由立刻低下了頭,“對不起——”徒千墨沒有等他說完,大步走了過來,陸由嚇得身子一縮,徒千墨卻只是道,“我可以幫你。不過,坐上去會很疼,你只有一次機會,如果坐不穩(wěn)掉下來,十下藤條。”“我——”陸由猶豫了。徒千墨淡淡看著他。“對不起,我自己再試試?!标懹筛畹芈裣铝祟^。“嗯?!蓖角]有因為這個怪責(zé)他。陸由重回過頭去看那凳子,這次,他沒再用手撐,而是直接用臀去夠,屁股終于碰到凳面,陸由狠下心,用力一坐,卻痛得摔了下來。他雙腿被纏在膝蓋上的褲子絆住,整個人倒的狼狽極了。左半邊臀直接撞在地上,疼得連眼淚都流不出。陸由死咬著牙爬起,再次去夠凳子,又一次跌了下來。這一次爬起來的時候,他望了眼徒千墨,徒千墨本以為他要哀求了,沒想到他卻是趔趄著走到書桌旁,將徒千墨平素坐的一張木椅抽出來,“徒老師,這個,能先借陸由坐一下嗎?”徒千墨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便只是點了點頭。這把椅子沒有那么高,很輕易就能坐上去,陸由微微閉上了眼,幾乎是來不及意識的,一屁股就坐下去,疼!疼得冷汗一叢一叢的從發(fā)根噴出來,他卻硬是沒有動。陸由高高的抬起頭,閉著眼,直直在心里數(shù)了六十下,這才站起,可一起身,腿一軟,人又撲倒在了地上。徒千墨心疼了。陸由卻是再一次手腳并用爬起來,這一次,才換上的新的家居服也濕透了。他先將那張木凳放在原來的地方,而后一步一步扯著傷腿邁到徒千墨面前,“老師,陸由準備好了。請您幫我。”徒千墨這才明白他剛才為什么要坐那張凳子。自己說過,只有一次機會,他是怕,這唯一的一次抱他上去他卻坐不住。徒千墨所有的弟子都是天之驕子人中龍鳳,雖然敬他如父如兄,可何曾有誰這般卑微的小心翼翼過。徒千墨再度打量陸由,那張足夠讓他傲視同儕的臉已經(jīng)因為無盡的消磨而顯出幾分令人心酸的怯弱來。悲劇,果然是將美好的東西撕裂給人看。徒千墨輕輕抱起他,陸由的身子很輕,整個人太孱弱,就像是連骨頭也沒有,徒千墨感受得到他太過收斂的畏縮,卻沒有過多的說話,只是道,“坐穩(wěn)了。”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是。謝謝徒老師。”陸由低低應(yīng)著。徒千墨這一次沒再故意在他最松神的時候放手,他不自覺地多抱了陸由一會,才將他放在那張?zhí)^殘酷的凳子上去。毫無意外的,被打得青腫不堪的光屁股才一碰到凳面,陸由就痛得整個人都縮在了一起。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就那一下,就像個受了欺負的小孩一樣,抱住了徒千墨脖子。太疼了,他坐不住啊,如果,有個什么東西可以依靠,哪怕還是這樣疼,他想,也沒有那么難捱了。徒千墨是真的怔住了,這矜坐的刑罰,他用過很多次,不止對弟子,還有M。他最嚴酷的時候,曾經(jīng)在九里的某一天要求一個挨了一百下皮拍子的M坐上去,伸手抱住雙腿,在他大腿和小腹之間夾著兩塊體積絕不算小的冰塊,威脅什么時候冰塊化了什么時候才能下來。可是,他絕沒有一次會抱誰上去,更沒有誰,會這么抱著他脖子就不撒手。哪怕是最受寵的趙濮陽,也因為打得太厲害爬不上凳子被加罰了超過兩百下的記賬,對今天的陸由,他自己也無法否認的,實在是,溫和得有些過分。如果說抱他上去還能說是因為剛才才說過自己是可以依賴的人,那任由他攬住脖子,就實在是,他自己都無法正視的奇跡了。在他猶豫的時候,陸由自己放了手。“對不起啊,老師?!标懹傻拖铝祟^,還是那種讓人一看就經(jīng)不住想欺負的可憐樣子。徒千墨微微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去。真正如坐針氈的陸由忐忑的看著老師背影,他不知道,接下來等著他的,還有什么。冷汗大滴大滴的向下落,兩條修長的腿也在不停顫抖,這張凳子太殘酷了,必須要靠自己調(diào)動全身的肌rou去穩(wěn)著,可每次稍稍挪動一分,就是又給青紫的臀上了一重刑。徒千墨重新回來,順手將一張紙遞給陸由,陸由雙手接了,才只這一個動作,就差點從凳面上翻下來。徒千墨不動聲色地扶了他一把,卻用最嚴厲的語聲威脅,“坐穩(wěn)了!”“是。”陸由乖巧地看紙上的字,。“今天先看第一篇,背完了就可以下來了。”徒千墨又恢復(fù)了平素的語調(diào)。“是?!标懹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