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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打電話過來,和他說, 原燃已經把那筆錢交了過來。 逐星游戲高層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這件事情, 知道了原燃身份,把他們罵得狗血淋頭, 叫他們趕緊把錢送回去,現(xiàn)在,周懷科左右為難, 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愁, 如果之后小少爺今后真的重新掌權逐星, 要查這件陳年舊事,他不會變成第一個被開刀的對象? 原和義心煩意亂, 原戎在療養(yǎng)地專程打電話回來,知會他說原燃最近高考,要他在家給他好好提供條件。 原和義心里煩躁到了極點,嘴巴上還是只能恭謙應好。 “小燃,回來住吧, 你不是要高考了?”原和義按捺住火氣,語氣盡量放得平和親切,一根手指揉了揉太陽xue,“是不是就這幾天?要……” 男人目光陰冷。 只要把他弄回來,原和義不愁,讓他上不了高考考場。 聲音硬生生被掐斷在了那頭,原燃已經直接掛了電話。 一旁衛(wèi)西皆問,“小原哥,真不回去了?” 原燃剛洗漱完,漫不經心答了個“嗯” 知道他回了京城,衛(wèi)西皆專程跑過來找他玩,原本以為原燃在家里,不料,上門撲了個空,白姨說他根本沒回來,再打電話給原燃,才知道他在外住酒店。 左右打量了一下,衛(wèi)西皆嘖嘖稱奇,“小原哥,你這算不算,三過家門而不入?” 家明明那么近,偏要跑來住酒店。 原燃懶得理他。 他隨手訂的,離考場最近的酒店,那個家他不想回去,住酒店不過也是圖省事。 原燃話本來少,對這忽然上門的不速之客也沒什么好說的,氣氛很沉悶。 衛(wèi)西皆不想走,百無聊賴,于是又問,“小原哥,你想考哪?” “湳大?!?/br> “湳大?”倒是沒有出乎衛(wèi)西皆的意料。 看來,安meimei是想留在湳安了,湳大確實也是在國內排得上號的知名大學,湳安地方好,衛(wèi)西皆回憶了一下自己上次過去完時,吃的看的和路上的南方小妹子,他由衷的覺得湳大好像確實是很不錯。 “這啥?”看到他床頭有一根深紅色的……好像是根深紅色綢帶,衛(wèi)西皆隨口問了句,伸手去抓。 沒摸到,手已經被人制住。 原燃低眸看向他,冷冷道,“別動。” 不知道又觸了這位爺什么逆鱗,嚇得衛(wèi)西皆忙把爪子抽了回來。 高考前一天晚上, 六月的湳安,暑氣已經蔓上了上來,是個熱得過分的暑假,晚上家里已經開始開了空調, 給原燃發(fā)完最后一條祝福短信,安漾把手機關機,早早入睡。 兩天高考的時間,過得好像做夢一樣,安漾從考場里走出來時,周圍人潮如水,她還覺得有幾分不真實感。 安文遠早開車等在門口,在人群中一眼找到女兒,張開雙臂,對她笑,“辛苦了?!?/br> 安漾一頭扎進爸爸懷里,十二年的努力,算是在這一天有了個結束,她有點惆悵,但是,她已經盡全力了,至于結果如何,從現(xiàn)在開始,已經不受她控制了。 到家后,沒吃飯,安漾剛換了身衣服,就迫不及待給原燃發(fā)短信,“什么時候回呀?” 原燃回復就兩個字,“很快?!?/br> 安漾不知道這個“很快”到底指多久,她琢磨著,如果說很快,是不是這周內可以到? 畢竟,原燃以前回家,至少會待差不多半個月,第一次走的時候更是待了兩個月,如果這次他可以在一周之內回來…… 安漾彎著眼笑了笑,只希望這一周的時間可以快點過去。 三班同學,班里Q群鬧翻了天,都說是散伙飯,吃完就散了。 安漾回家洗完澡換好衣服,趕去赴宴。 晚上玩得很開心,吃完飯后,又一起去唱k,安漾喝了點小酒,回來時,整個人好像都是飄著的。 門口,有人。 即使是已經有些麻痹了的大腦,安漾還是發(fā)覺出了幾分不對,拿鑰匙的手僵在了一半、 少年從陰影里站起身子,月光落在他身上,映照出了一張熟悉的,俊美的臉。 他抿著薄唇,直直看向她,“你不在家?!?/br> 兩天高考,今天考完最后一門,剛下考場,他直接去了機場,直飛湳安,一直到她家里,馬不停蹄,沒有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回了家,卻不見安漾,電話打不通。 沒有她,他在家待著,沒半點意義。 …… 安漾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機沒電,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關機,吃完飯后他們去唱k,吵鬧得要命,安漾根本沒注意到手機已經關機。 讓他等了這么久,安漾很愧疚,但是,愧疚很快被這個意外的巨大驚喜給沖淡。 “你回來了。”安漾實在忍不住,仰臉對著他傻傻的笑。 是真的還是假的? 仗著酒勁兒,她招了招手,“過來。” 少年乖乖過來,俯下身子,漆黑干凈的桃花眼近在咫尺。 安漾拼命踮起腳,伸手,捏住了少年白皙的面頰。 觸感很真,真真切切的體溫和觸感。 “疼?!鄙倌甏怪廾?,任由她捏著,聲音有些淡淡的悶。 是真的,安漾抽回手。 好高興。 他回來了,這么快,比她想象中的快多了。 那么,這一周的想念,她可以不用忍受了。 她的原小貓回來了。 安漾暈飄飄的,只覺得,心像是被風灌滿的風帆,像是剛吃下月光做的糖,滿足和甜,一直到了心底。 * 剛考完的高三學生,都像是出籠小鳥,尤其是在剛考完試,成績還沒出來的這段時間,最輕松自在,失意和得意都在不可知的未來。 安漾只覺得高三一年積攢的疲憊,好像在現(xiàn)在都爆發(fā)了出來。 她體質本來弱,受不得累,一直是在硬撐著,現(xiàn)在終于卸下了負擔,加上原燃回來了,她心安了,因此,這就幾天,安漾都是安安心心在睡夢中度過的,哪里都沒去,一直在家,每天都會睡上差不多十二三個小時。 原燃沒有打擾她,他自己也睡得很多,倆人在家相處格外讓人省心,睡完覺,說說話,一起吃飯。 安漾剛緩過來不久。 林希打電話約她,“軟軟,我們約人出去畢業(yè)旅行,去海邊,你有空么,有空一起來。” 安漾下意識問,“還有誰一起呀?” “余思航,付星恒,尖班一個叫俞起的男生,加上我和你?!绷窒Uf,“還有兩個女生,人都不錯啦,前面那些你也都認識吧,俞起說他和你挺熟。” 確實,高三在尖班,安漾和俞起同學過一年,俞起是付星恒好友,和她關系也算得上熟。 “等下回電話給你。”安漾沒有一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