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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樹林茂密的高山。林清音摸了摸龜甲,在腦海里快速的推演了一遍方位,然后帶著幾個人直接來到了山坡一處平坦的地方。 “這里位朝東方,周圍又都是松樹,四季常青,就將祖墳挪到這里來吧?!绷智逡粽f道:“這里雖不能讓你們家大富大貴,但是能庇佑家人健康?!?/br> 張建國和張蕪連連點頭,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財富對他們來說已經(jīng)是浮云了,健健康康才是一家人最期望的。 選好了陰宅,張蕪連忙打電話讓人辦手續(xù),林清音說了也不必選日子,對于張家的祖墳來說,哪天遷走都是黃道吉日。至于棺材下面埋的兇物已經(jīng)被化解,到時候一把火燒了就行,不用再額外做法事。 從山上下來,張蕪的妻子打來電話,說女兒的骨髓已經(jīng)匹配成功了,很快就能做骨髓移植手術(shù)。 張蕪聽到了這個消息,懸了幾個月的心終于落了下來,連忙掏出準備好銀行卡遞給了林清音:“大師,這里面是二十萬塊錢,謝謝你救了我們?nèi)??!?/br> “二十萬!”林清音滿眼都是小星星,她忍不住看了王胖子一眼,那意思是問他:居然能賺這么多嗎? 王胖子通過這些日子接觸林清音已經(jīng)摸清楚了她的性格,小天師雖然本事高強,但沒有多少處世的經(jīng)驗,心思特別單純。 這二十萬在林清音看來已經(jīng)非常多了,畢竟她算一早上卦才掙一萬塊錢,可她不知道像她這種水平的大師在這世上是多么的難得。若是將本事都傳揚出去,別說二十萬,就是兩百萬不嫌多。 林清音接過輕飄飄的銀行卡又把玉石箱子拎了過來,美滋滋的在心里盤算著,等回去就拿靈玉給父母雕一個帶著陣法的護身符,王胖子跟著自己也辛苦了,回頭也送給他一個。 完美! 第16章 報應 開車回到市區(qū),張蕪把張建國、林清音、王胖子三個人送到了一家知名的餐廳門口,從包里拿了一摞錢給張建國讓他請大師吃飯,自己和林清音告罪后匆匆忙忙的走了。 張蕪時間有限,他必須在身上的氣運流失干凈反噬到來之前把家里的事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才行。他打算先去醫(yī)院給女兒存上幾十萬的醫(yī)療費,要足夠做手術(shù)和后期治療的;還要將家人一次性繳費的大額保險和女兒的信托基金全部都買上,甚至遷祖墳的錢也要提前預支好,他怕到時候他身無分文,連這個錢他都出不起。 張蕪找的這家私房餐廳名氣很大,菜品做的相當出名,林清音看著一道道色香俱全的佳肴轉(zhuǎn)頭問王胖子:“這些做菜的廚師都是在哪兒畢業(yè)的?” 王胖子琢磨了下:“我就聽說過一個新東方是教做菜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林清音搜索下原主關(guān)于新東方的記憶,只可惜原主以前除了學習連電視都不看,壓根就不知道新東方是什么,她只能從王胖子這里找答案了。 “新東方算大學嗎?” 王胖子被林清音問懵住了,險些以為自己得了幻聽:“您問新東方烹飪學校嗎?”他有些摸不清林清音的腦回路,只能簡單明了的說道:“那種就是教職業(yè)技能的,肯定不是大學啊,除了做菜都不教別的?!?/br> 林清音驚呼了一聲,居然有這么好的學校啊,不但教怎么做美食,還不用寫作業(yè)! 可惜啊,原主的執(zhí)念居然是考大學。 林清音遺憾的嘆了口氣,不知道把mama送到新東方去上學行不行。 她真的是吃夠齁咸的水煮面條和沒有味道的水煮菜了! —— 吃過了飯才到下午兩點左右,張建國跟著折騰了大半天早就疲憊不堪了,陪著坐了一會便先行離開了。 王胖子目睹了林清音今天布的陣法有些興奮,特別想和人分享分享那頗為壯觀的一幕,可惜這種事不好和外人說,姜維是唯一一個合適的聽眾。 王胖子想起林清音讓姜維今天在家等仇人上門的事,忍不住提議道:“大師,這里離姜維家也就幾分鐘的路,要不咱們?nèi)ニ铱纯礋狒[唄?!?/br> 林清音看了眼窗外果斷的搖了搖頭:“馬上就要打雷下雨了,你要是看熱鬧不妨在這里等著,還可以給姜維發(fā)個視頻之類的?!?/br> 王胖子雖然不知道林清音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這幾天跟著林清音跑前跑后他也總結(jié)出了經(jīng)驗,那就是小大師說的話全都對,老老實實的聽著就行了。 林清音說下雨,那雨下的就很快,隨著一聲驚雷剛才還晴空萬里轉(zhuǎn)眼間天就陰了下來。王胖子摸了摸頭看了眼手機上的天氣預報,上面標著一個大太陽,寫著晴。 王胖子看著林清音又開始撫摸他的龜殼,有些不解的撓了撓頭:“大師,咱在這等什么???” 林清音朝窗戶努了努嘴:“一會聽見打雷的聲音,你就坐在窗口看熱鬧就行了?!?/br> 王胖子想了想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給姜維發(fā)微信:“你家今天熱鬧嗎?” 姜維興奮的回了一條語音:“陳玉成剛從我家逃出去,簡直太爽了。” —— 姜維今天一早和父母說大師說了不能出門,姜父和姜母宛如像聽了圣旨一樣,把所有的工作都安排給了旁人,準備老老實實的在家里呆一天。 一上午都清清靜靜的沒什么事,剛吃完午飯陳玉成突然打來了電話。姜父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名字心里十分復雜,他在知曉真相那一天就等著陳玉成給自己打電話,可電話真的打來了,他又感覺到徹骨的心痛,他真的希望害自己的人不是那個和自己相交多年的好兄弟。 深吸了一口氣,姜父接通電話,裝作無事一樣的打了聲招呼。陳玉成明顯的有些心不在焉,應付了兩句以后迫不及待的將話題轉(zhuǎn)到自己關(guān)心的問題的上面:“姜哥,以前我送給你和我嫂子的那對玉墜項鏈你們有沒有隨身戴著?。课易罱峙龅侥莻€大師了,特意又請了一對更靈驗的,不但能保平安還能增財運呢,我現(xiàn)在就給你送去。” 姜父的心宛如浸入了冰水之中,冷的他渾身發(fā)顫:“不用了,我和你嫂子不信那個,你自己留著戴吧?!?/br> “不行!”陳玉成猛的拔高了聲音,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沉默了兩秒鐘又干干巴巴的笑著:“哥,我實在是看著現(xiàn)在你這個樣子著急,所以特意為你們求的帶著財運的護身符,不管靈不靈圖個好兆頭啊?!?/br> 姜父輕輕的呵了一聲:“我從新聞上看到你最近也挺不順的,不但產(chǎn)品質(zhì)量出現(xiàn)了問題還被稅務局給盯上了。那玉墜你就戴著吧,說不定能轉(zhuǎn)運呢!行了,我這邊也挺忙的,先不和你說了?!闭f完也不等陳玉成說什么,直接掛掉了電話。 姜母一直在旁邊聽著呢,見姜父連罵都沒罵陳玉成不免有些生氣:“你就該罵他有沒有良心,居然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