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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千叮嚀萬囑咐讓她這一段時間一定要把家人拉攏到他這邊來,可這大半個月的功夫老太太一個都沒說服,反而看著他和有仇似的,這不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嘛。要知道是今天這個情況,他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那么優(yōu)柔寡斷的想什么萬全之策,直接動手把孩子搶走就得了。 楊清河看了看屋里的幾個人,覺得最大的威脅就是姜維和鄭光雷,畢竟這兩人年輕力壯,若是硬拼自己未必打的過。其余的都是老弱病殘,一點小法術(shù)就能治住,不用費太多心思。 楊清河的手摸進了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符紙朝鄭光雷扔了過來,他打算趁著鄭光雷被火球纏住的時候沖過去把果果搶過來,然后再用符紙將擋在門口的姜維趕開,這事就成了。 鄭光雷一愣神的功夫就看到一個拳頭大小的火球朝自己飛了過來,他剛想躲又想到老婆兒子還在自己身后,又硬生生地站了回來,驚慌失色地回手一推:“快跑!” 眼看那個火球已經(jīng)近在咫尺了,鄭光雷甚至感覺到臉上的汗毛都被烤焦了,就在這時那個火球忽然定住了。這下不僅鄭光雷愣住了,就連沖過來的楊清河都懵逼了,傻傻的盯著那個火球不知該如何是好。 林清音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就像那玩具似的將那個火球拿在手里,遞到了楊清河面前:“怎么能在別人家亂丟東西,沒素質(zhì)!” 楊清河看著那火球都快懟自己臉上了頓時嚇的臉色煞白。別見他平時用些符紙裝神弄鬼,可是那火丟出去以后就沒一個受他控制的,像林清音這種直接把火球捏手里的能耐他做夢都沒敢想過。 原以為這個小丫頭是個青銅,沒想到是個王者,楊清河頓時啥念頭都沒有了,轉(zhuǎn)頭就往門口跑,掏出一張符紙一邊朝姜維扔去一邊喊了句:“滾開?!?/br> 姜維這個人天生命好,林清音給他批過命說他是命中帶福、天生帶財、一飛沖天、氣運無人能及。當(dāng)年就是因為姜維的命太好了,所以才被歪門邪道的人看上,聯(lián)合姜維的干爹兩人攜手將姜維的運勢截走。幸好姜維走投無路的時候遇到了小大師,小大師出手把邪法破了,姜家的運勢又回來了,而截人氣運的兩個人一個被雷劈死了,一個還在監(jiān)獄里呆著呢。 姜維年輕,身上的氣運旺盛,想對他出手除非比他氣運還強才有可能成功。 楊清河那張符紙扔出去剛掐了手決,一陣風(fēng)忽然從門口吹了過來,那張符紙直愣愣的被吹了回來貼到了楊清河的臉上。只聽砰的一聲,一個淡藍色的雷花在他身上炸開,楊清河撲騰一聲趴在了地上,身上傳出來一股燒焦的味道。 林清音托著手里的火球,轉(zhuǎn)頭看著鄭老太:“這就是你信奉的大師?” 鄭老太一臉懵逼,看著蜷縮在地上疼的直呻吟的楊大師,又看了看眼前這個年紀(jì)不大的小姑娘,一時間不知道該信誰的好了。 姜維有些莫名其妙地走過來低頭看著楊清河:“你剛才扔的是啥呀?” 楊清河:“…………” 疼,不想說話! —— 楊清河雖然被雷炸傷,但是他那張雷符上的靈氣本來就不足,疼是疼點,但是不會有性命之憂。 林清音蹲下來將火球遞到楊清河面前,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是你自己說還是讓我審你?” 楊清河忍著劇痛,努力的把頭往后挪,聲音里帶著凄慘的哭腔:“我說我說,大師你想問什么我都說?” “倒是挺識時務(wù)的?!绷智逡魧⑹掷锏幕鹎蛲笈擦伺?,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柕溃骸澳阆腧_走人家孩子是打的什么主意?” 楊清河眼睛心虛地閃了閃,快速在腦海里編造著說的過去的借口。林清音見他還不老實直接將身上的威壓釋放了出來。 感受到強大的氣勢從頭上壓了下來,楊清河嚇的連臉上的汗毛都白了。 說白了,他們這種邪門歪道也能和修真挨著一些。只是現(xiàn)在靈氣匱乏,用正路子修煉實在是太難了,所以心思不正的人就想了很多歪主意,例如搶別人氣運、修煉死氣,奪人魂魄,甚至像這種將體質(zhì)特殊的人煉做提升修為的丹藥。 可這里畢竟不是真正的修真界,很多修煉的法門到現(xiàn)在只剩下一些殘片。林清音到這個世界也有兩年了,也遇到了不少邪修,剛剛引起入體的都算是這里面水平高的,像楊清河這種歪道的門都沒摸準(zhǔn),倒是弄了自己一身陰氣。 在楊清河眼中,那種不用符紙就能放出火苗的是他見過最厲害的高人了,可就那位高人也沒有林清音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也沒有林清音嚇人。 楊清河明白自己這是遇到了真正的高人了,頓時后悔的直想哭,沒想到自己一輩子謹(jǐn)慎臨老了想干一票大的,卻踢到了一塊堪比十米厚的鐵板上,讓他除了想死以外已經(jīng)沒有別的念頭了。 從地上翻了個身,楊清河想爬起來,可那威壓將他壓的死死的,他連頭都抬不起來。楊清河放棄了掙扎,趴在地上老老實實的交代:“我相中了那小子身上的陽氣,想拿他煉丹提升修為?!?/br> 王茵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林清音早就告知他這個老頭沒懷好心,但是她沒想到這個死老頭會這么惡毒,居然想把他兒子煉成丹藥。鄭光雷的手也握成了拳頭,要不是看著楊清河趴在地上已經(jīng)半死不活的,他非得狠狠地揍他一頓不可。 王茵和鄭光雷只是氣憤,而鄭老太則是一臉的震驚和不敢置信,幾步?jīng)_過去聲音尖銳地問道:“你不是和我說我孫子活不了太久了嗎?你居然是騙我的?” 楊清河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其實也沒全騙你啊,你孫子即使不死在我手里,早晚他也會被他體內(nèi)的陽氣撐死,還不如讓我利用一下呢。” 鄭光雷聽到這話連忙伸手捂住了果果的耳朵,不想讓他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好在果果才四歲,對于這種自己不感興趣的事情壓根就不長心,此時的他低頭玩著手里的變形金剛,壓根就沒注意到楊清河在說什么。 鄭老太聽到楊清河的說辭不知是喜是悲,她下意識朝鄭光雷看過去,卻見鄭光雷將頭轉(zhuǎn)了過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見兒子都不搭理自己了了,鄭老太下意識為自己辯解:“你看其實他也沒全騙人?!?/br> 鄭天雷看著老太太手足無措的樣子不但不覺得心疼,反而有些心冷了:“你就這么希望你孫子有事嗎?” “我不是,我沒有!”鄭老太慌亂地擺了擺手,她知道是自己引狼入室了,她也知道兒子兒媳婦肯定會因此生氣,甚至可能把她送回老家去,可她真的不想走,她還想帶孫子呢。 鄭光雷深吸了一口氣沒再和老太太繼續(xù)糾纏這個問題,眼下的事是先把這個楊騙子處理了。 “小大師,您看這件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