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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畢業(yè)好多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8

分卷閱讀118

    了?”

    薄一昭低頭掃了眼自己的手臂, 想了想淡道:“之前我教書那學(xué)校,有個學(xué)生鬧跳樓,我拉了她一把,刮窗棱上刮了個口子。”

    “為你跳樓???”許紹洋眼里帶著點調(diào)侃, 隨口問。

    薄一昭看著他沒說話。

    許紹洋見他的樣子,這下是真的有些驚訝,稍微坐起來了一些,問:“還真的啊?阿昭,不是阿哥說你,你都多大年紀(jì)了,要不要臉???女高中生都搞?”

    薄一昭:“……”

    其實薄一昭一直覺得許家從許紹洋到許叔叔用詞都不那么文雅,平時裝模作樣的時候看著還挺像回事,但一旦暴露情緒了,急了或者是情緒波動了,那股子匪氣就翻騰著往上冒……

    他抓起酒杯碰了一臉驚訝的人手里的杯子一下:“別亂說,不是那回事,就是一普通學(xué)生?!?/br>
    其實他還挺感謝李倩的。

    畢竟如果不是她,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到素描教室去,不到素描教室去,他就看不到那副。

    看不到,那他和徐酒歲也沒可能有后面那些事——

    畢竟要等她覺得“時機(jī)成熟,坦白從寬”,怕不是要等到地球下一個世界末日……想想當(dāng)初她舍得坦白,還是他威逼利誘才撬開她的嘴的。

    所以綜上,薄一昭談起這件事的事后并沒有顯得特別惱火,還很大方地讓許紹洋扯過他手臂看。

    “傷口挺深。”

    “都好了?!?/br>
    “薄叔叔心疼?”

    “如果心疼非要打著冷嘲熱諷、肆意嘲笑的旗號作為掩飾,我希望他還是少心疼我?!?/br>
    許紹洋翻看男人的手臂,如今那處傷口已經(jīng)完全好了,只是縫合的地方因為長了新rou,新rou和原本的顏色不一樣還有點增生凸起……只是男人嘛,這點傷痕完全無所謂的。

    許紹洋用手指摸了把薄一昭的疤痕,想了想,忽然提議道:“這疤丑的很,你新婚燕爾不要被你那小女朋友嫌棄了……要不要阿哥做個紋身給你蓋了?”

    紋身?

    薄一昭聞言,臉上頓時露出個敬謝不敏的表情。

    抽回了自己的手臂,他懶洋洋地擺擺手:“免了,為人師表的,像什么話?”

    “你還準(zhǔn)備教一輩子高中生???”

    “不行???再說了,萬一以后我被美帝逼瘋了,發(fā)現(xiàn)我深愛自己的祖國想入個黨……那能有紋身嗎?

    “怎么不能,很多村長都紋滿背?!?/br>
    許紹洋似笑非笑地掃了男人一眼,半嘲諷地回答他——

    顯然是把他當(dāng)成那種無法接受新鮮事物。指著大街上有紋身的人就是“看啊黑社會”那種老土帽。

    薄一昭雖然拒絕別人在自己的身上亂搞,但這并不代表他就愿意被輕易打入“老土帽”行列。

    “洋哥,你不要陰陽怪氣的,我家那個身上也有紋身,花里胡哨的一大片?!?/br>
    許紹洋挑了挑眉:“所以?”

    “所以,我又不歧視做你這行的。”

    “哪行?。课以S紹洋做個紋身幾十萬,怎么到你嘴里就覺得怪怪的來著……你把阿姆斯特朗褲子扒了說不定他身上還不止一個紋身呢?”

    “……”

    “嗯?”

    “不做?!?/br>
    許紹洋知道薄一昭向來是有了什么決定八匹馬都拉不回來的,也懶得跟他廢話,索性不再勸——

    再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親自動手了,若是他給人新扎了東西的事兒穿出去,又要有一大堆人成群結(jié)隊地上門詢問能不能排訂單。

    煩得很。

    他只是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對著薄一昭的疤痕照了張照片。

    他沒說要干嘛,薄一昭也不想問。

    之后又閑聊了一會兒,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就半夜兩點了,散場的時候,薄一昭喝得有點多,不可能自己開車回去。

    “叫你女朋友來接你?”

    同樣喝得有些上頭的許紹洋問,他正坐在沙發(fā)上,蹙眉,用拇指揉自己的眉心。

    男人抬起手看了眼手里的腕表,搖搖頭:“這么晚了,她一個人打車過來不安全?!?/br>
    許紹洋放下手,嫌棄地心想:嗤,這個情圣。

    于是叫來了個會開車的服務(wù)生開車送他,完了還被抓著強(qiáng)調(diào):“叫個男的來,女的不要?!?/br>
    “做什么,聽了阿哥的故事,引以為戒么?”

    “……”

    這一晚不知道喝了多少白的洋的下肚,男人的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紅,這會兒聞言卻站直了,盯著許紹洋,良久。

    “洋哥,我跟你不一樣。我面前擺著的是山珍海味,這之后,誰也別想我再去看那些野菜爛根,哪怕一眼?!?/br>
    他重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驕傲地宣布——

    “對別的女人,我硬不起來。”

    許紹洋黑著臉,叫服務(wù)生趕緊把這瘋言瘋語,嚷自己不行嚷得樓下舞池都能聽見的男人趕緊拖走。

    ……

    薄一昭喝到不記得自己住在哪,但是還清楚地記得他的“山珍海味”住在哪。

    蒙在鼓里的服務(wù)生一路將他拉到了幾個小時前他來過的那個小區(qū)里頭,男人掏出手機(jī),撥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一會兒才被接起,那邊帶著睡意朦朧,嗓音沙啞地“喂”了聲,他鼻息之間噴灑出一股帶著酒精的濁氣:“下來,在你樓下?!?/br>
    電話那邊:“……”

    五分鐘后,電梯里沖出來個穿著睡衣,批著外套,頭發(fā)還有點兒凌亂的小姑娘。

    徐酒歲看著領(lǐng)口開到胸口,袖子撈至手肘,正斜靠在樓梯間入口的男人的第一瞬間就有點抓狂。

    瞌睡全醒了。

    “怎么喝那么多啊?”

    她走過去抓他的手臂,他站在那讓她拽著,無聲沖著她笑了笑——

    他原本整整齊齊的頭發(fā)這會兒也有些凌亂,幾縷不聽話的碎發(fā)垂下來在眼前,將他漆黑的瞳眸遮在碎發(fā)后……那平日里總是嚴(yán)肅抿起的唇瓣放松地微啟,唇角甚至微上勾,唇瓣殷紅。

    和平日里那眼睛長在頭頂?shù)母咦藨B(tài)不一樣。

    十分性感。

    且平易近人。

    徐酒歲還沒來得及欣賞夠他難得醉態(tài)。

    然而下一秒,面前那高大的身子順勢就壓在她肩膀上——徐酒歲被猛地一下壓的膝蓋差點直不起來,兩腿打顫!

    “你——”

    正想讓他滾起來,這時候男人那鋼鐵似的手臂卻纏上她的腰,男人的臉埋進(jìn)她頸脖間,像條大狗似的嗅了嗅……

    確定了味道正確后。

    又更像條大狗似的瞎蹭了蹭。

    “……”徐酒歲被他蹭得癢癢,又躲不開,哭笑不得,“干什么呀?”

    她被男人壓著兩人拉拉扯扯作一團(tuán)到了電梯旁邊那面墻邊——

    男人一把壓著她的肩膀?qū)⑺潭ㄔ趬ι?,大手掐著她的下顎,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