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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錢。跟著丁成鋼肯定會不一樣,即使風(fēng)險大,也值。事實證明魏晰是正確的,丁成鋼年紀(jì)輕輕混上高位不是沒有手段,他手里幫好幾個外省的組織運貨,手下的人各個精明,運貨不僅快也不訛詐,來來去去這么多年,憑著道上的威望丁成鋼把這一片區(qū)所有汽運生意都攬了下來,其他汽運不及他們價值,丁成鋼這一鏈形成初級壟斷,往后坐地起價,在沒有其他汽運鏈的情況下只能選擇他們。丁成鋼帶著魏晰跑汽運,跑一回,魏晰就能記住線路中大大小小的站點,回去后還研究更快捷的路線匯報給丁成鋼。丁成鋼看上這小子能耐,幾乎次次帶著他,就算遇見黑吃黑,魏晰也是那個最狠最不要命的人,幫丁成鋼擋了不知多少明槍暗箭,這樣,丁成鋼更加器重他。丁成鋼平日教魏晰帶手下要恩威并施。"要讓他們覺得雷霆雨露皆君恩,既怕你又敬你。但是,慈不掌兵。"教他跟那些不講道義的人打交道,面上不能撕破,活路要靠雙方維持,實在維持不下去,一定要先下手為強。"有些人給臉不要臉,你就一定不能給他。"還教他挑手下,什么人都能踏上這條道,但是不是什么人都能活出頭。"有些人,獨,你就把他散出去,這種人適合做事,有些人,跟你推心置腹,你就留下,這種人適合培養(yǎng)成心腹。"魏晰一開始跟著丁成鋼不覺這人多么不一般,只是帶著大眾感受,對他多少有懼怕,時間久了,魏晰才知道,丁成鋼這個人,非池中物。丁成鋼跟他說,你丁哥爸媽死得早,不得已踏上這條道,可能要一條道走到黑了,可是魏晰你不同,雖然你是我身邊最不要命拼得最狠的人,但是這道,你是走不長的。這話,丁成鋼只說過一次,魏晰當(dāng)時不明白,只當(dāng)丁成鋼調(diào)侃他,笑笑不在意,很快翻過這篇。丁成鋼的組織不大,但組織里規(guī)矩重,弟兄難免犯錯受罰,不過丁成鋼向來不親自動手,在他身邊的人也極少受他親手教訓(xùn)。魏晰在他身邊時間長了,久而久之摸清丁成鋼脾氣,還托丁成鋼給魏衍解決了戶口問題,日子也過得越來越滋潤。魏衍第一次見著丁成鋼,魏晰剛跟了丁成鋼沒多久,小崽子兩只眼黑白分明盯牢丁成鋼,一手拉著魏晰半個身子藏在魏晰身后,魏晰把他拖出來叫人,小崽子不配合,抿唇不吭聲,只是牢牢盯住丁成鋼。丁成鋼臉頰上一道短小的疤痕,他五官本生得大氣,舔了這條疤倒更顯男人味,從小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即使靜靜坐在那里也極具威壓。魏晰只當(dāng)魏衍膽小,一邊跟丁成鋼道歉一邊把魏衍抱起來。丁成鋼面上不在意,揮揮手讓他先回去。過后很久,丁成鋼偶然提起魏衍,說,小崽子那眼神我看啊要把我生吞了。冷冷淡淡一句帶過,再不提。魏晰心里大驚,怕丁成鋼覺得自己在養(yǎng)虎為患,更怕丁成鋼對魏衍不利。往后魏晰再不帶魏衍出現(xiàn)在丁成鋼面前。魏晰辦事謹(jǐn)慎周到,對手下不薄,很多人喜歡在他手底下討生活。人多而矛盾叢生,魏晰學(xué)著丁成鋼鐵碗柔情,到底小上幾歲,心不夠狠,對手底下惹事生非的小弟多以教訓(xùn)為主從不將人掃地出門。慈不掌兵,這話,魏晰要到幾年后才能徹底領(lǐng)悟。有一次常規(guī)送貨,就因為那幾個平時愛挑事吃里扒外的小弟惹出大簍子。魏晰帶著一隊人給鄰市運貨,合作久了,中途會免去很多繁雜關(guān)卡,魏晰也大意,沒成想路上遇見劫車,對方人多勢眾一看就是準(zhǔn)備好的,魏晰幾人不敢戀戰(zhàn),且打且退。丁成鋼心急火燎趕到診所,診療室外坐著躺著好幾個受傷弟兄,他往里走看見魏晰坐在病床上,醫(yī)生正為他包扎頭上傷口,臉上的血跡還未擦掉,T恤上也掛著血。魏晰見丁成鋼面色不善沖進(jìn)來,心知闖了禍,忙要站起來,一旁的醫(yī)生哎哎哎叫喚讓他別動。丁成鋼揮揮手讓魏晰坐下,眉心虬結(jié)。他已經(jīng)問清緣由,不過看魏晰表情明顯不知其中深淺,不過一次常規(guī)運貨,本是無風(fēng)無浪,竟差點讓他身邊最得力的手下折在道上。早就跟魏晰說過把手底下幾個不干不凈的小弟驅(qū)趕了,魏晰倒好一面答應(yīng)一面又把底下人兜住,等到丁成鋼追問,魏晰說是自己心腹的侄子,留著也是有用的。當(dāng)然有用,留著捅簍子用的。看著魏晰整理完畢,丁成鋼走過去問,"還有其他傷嗎?""沒有,就額頭有點擦傷。"魏晰站起來,手不安得抓扯身上的T恤。丁成鋼順手翻起他身上的T恤大概翻看一下,T恤上的血多半是額頭流下來的,放下手,丁成鋼深深看了魏晰一眼,一句話不說一把拽住他的衣領(lǐng)連拖帶拉往外趕,打開車門把人扔進(jìn)后座,自己坐進(jìn)駕駛室,大轟油門,飛也似的開走了。車子駛達(dá)丁成鋼住所,前不久才開始賣的一棟小高層居民樓,丁成鋼的房子才裝修好,那時不比現(xiàn)在房地產(chǎn)市場火爆,高層公寓如雨后竹筍般比著長起來,能住上小高層算是很威風(fēng)了。樓道里仍然堆積大把建筑裝修材料,丁成鋼一手?jǐn)Q著魏晰脖頸一手順勢提起一根木棍。魏晰眼見丁成鋼這仗勢嚇得腿肚子直抽筋,埋著頭讓丁成鋼拽得左搖右擺。丁成鋼打開門,甩手把魏晰摔向客廳地板,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又抓住他胳膊摔趴在桌上,一張紅木八仙桌,魏晰被那股力道摔上去引得一陣悶哼。魏晰趴在八仙桌上,知道事兒辦得不漂亮,丟了貨更丟人,他偏轉(zhuǎn)頭去看丁成鋼,丁成鋼正解著襯衣袖口的紐扣。"丁哥……""給老子閉嘴!"魏晰趕緊老實閉嘴,到底那時才二十出頭,對著這個帶自己在道上走的人心生敬畏。丁成鋼甩甩手中木棍,木棍在虛空中咻咻響,聽得魏晰頭皮一陣陣發(fā)麻。"啪!"一聲驚雷平地起。只這一下就讓魏晰整個驚跳起來,丁成鋼一點喘息機會不留,接連十幾棍子抽下去,魏晰只覺臀腿如刀砍斧鑿疼得人喘不過氣來。"啊!丁……哥!啊呀……"聲音也被割得支離破碎,喊不出完整的句。丁成鋼不理會魏晰叫喚,使足勁往下抽,嫌不夠,伸手去拽魏晰穿的牛仔褲,魏晰連連求饒反手過來阻止他,丁成鋼抄起棍子往他手上狠勁抽,一抽一條楞,魏晰疼得直哆嗦。牛仔褲連著底褲一同扒拉下來,看著年輕人結(jié)實的臀腿上紅紅紫紫楞子疊楞子,丁成鋼勉強停了手,喘著氣問趴著的人,"今兒這事你決定辦得怎么樣?"魏晰整個人冷汗涔涔,身后油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