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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一跳一跳的安王恨不得掐死晉陽郡主,繼給家里惹來六皇子這個瘋子之后,她又成功吸引了程晏的怒火。她竟然還敢和陸家人往來,她生怕他們安王府過得太好是不是! 安王和六皇子、程晏以及晉陽郡主都被召進(jìn)了宮。 皇帝的臉是黑的,好不容易蓋住了那樁丑聞,六皇子這個棒槌倒好,親手撕掉了遮羞布,就他說的那些話足夠外人猜出真相。馬上他們就會知道六皇子和晉陽為了橫刀奪愛,設(shè)計陷害顏嘉毓,最終搬起石頭砸了自己。顏嘉毓正被全京城的人同情憐憫著,因?yàn)榫栀浺皇?,獲得上上下下的好感。他們會怎么看待皇室? 還有晉陽,犯了錯不思悔改,竟然還敢繼續(xù)和陸家往來。更可惡的是膽敢挑撥小六和程晏的關(guān)系。 皇帝把發(fā)瘋胡鬧的六皇子臭罵了一頓,沉著臉吩咐:“關(guān)在府里,沒朕的允許不許踏出府邸半步。”憐惜他得了病,卻不是由著他仗著得了病就肆無忌憚的丟人現(xiàn)眼。出來就胡鬧,那就待在里面好好治病。 “父皇!”六皇子一個激靈理智回籠,這不等同于圈禁。 皇帝一個眼色下去,便有宮人上前強(qiáng)行帶走呼號的六皇子。 安王額頭冒出冷汗,連六皇子都被軟禁了,女兒呢? 晉陽郡主汗流如水,里衣已經(jīng)濕透。 皇帝卻沒說如何懲戒晉陽郡主,而是讓安王自己看著辦。 安王眼前暈了暈,他寧肯皇帝親自處罰了晉陽,反而會輕一些,讓他自己來,他如何敢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安王妃,皇帝就是輕飄飄的一句由他處置。 膽戰(zhàn)心驚的安王帶著魂飛魄散的晉陽郡主告退。 殿內(nèi)只剩下程晏和皇帝,皇帝眸光晦暗地注視著程晏:“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程晏目光真誠:“我沒害六殿下。” 皇帝瞪他一眼:“朕想聽的不是這個?!彼匀恢劳馍豢赡苋ズπ×?,外甥看不慣小六,可能會找茬跟小六打一架,但絕不會下這樣的陰招。 程晏唇線繃緊了幾分:“起初只是同情,覺得她經(jīng)歷坎坷,不由想多照顧幾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上了心?!?/br> 皇帝心里打了個唉聲,外甥鮮少接觸女子,那顏氏女據(jù)說生的花容月貌弱不禁風(fēng),經(jīng)歷又如此凄慘,有幾個人不憐憫。外甥無甚經(jīng)驗(yàn),憐憫著憐憫,接觸一多就變成了憐惜。他怎么就沒早點(diǎn)察覺到苗頭,現(xiàn)如今,只怕外甥陷進(jìn)去了。 “她那身子骨,你應(yīng)該清楚?!?/br> 程晏目光黯淡下去:“橫豎就這幾年了,舅舅,我沒想太多,就是她這短短十六年過的太苦,也該苦盡甘來了。最后幾年,我能幫襯就幫襯著點(diǎn),盡量讓她順?biāo)煨??!?/br> 皇帝注目他良久,沉沉一嘆:“你這孩子,何苦來哉!” 程晏知道皇帝默認(rèn)了,磕了一個頭。 安王滿嘴苦澀地帶著面無土色的晉陽郡主回到王府,迎接他的是又驚又怒的安王世子。 在安王父女在宮里的這段時間,安王世子將晉陽郡主身邊的丫鬟一個不拉地審了一遍。 花田哪里還隱瞞得住,痛哭流涕地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說了。傷口剛剛包扎好的安王世子,氣得崩了傷口,血染紗布。 這會兒失血過多的安王世子嘴唇都發(fā)白了。 隨著安王世子的話,安王的臉先陰后沉,漸漸成了黑色,額角爆出幾道血管青筋。 晉陽郡主嚇得臉上一搭紅一搭白,好不容易止住的冷汗,再一次冒了出來:“父,父王!” 三尸暴跳七竊生煙的安王抬手一個巴掌,怒吼:“我沒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兒?!?/br> 晉陽郡主摔在地上,半張臉立馬腫脹通紅,嘴角還滲了血,當(dāng)下痛哭流涕:“父王,父王我錯了?!?/br> “你母妃危在旦夕,你居然還有空想男人,你的心肝到底是怎么做的?!卑餐跖豢啥?,難以形容的失望占據(jù)了整顆心臟,“你母妃就是為了你和陸明遠(yuǎn)的事,才會對顏嘉毓下手,以至于丟了性命。就為你那點(diǎn)情情愛愛,你母妃丟了性命,你居然還舍不得這個男人。嘴上答應(yīng)你母妃放下陸明遠(yuǎn)了,暗地里還倒貼著,你怎么這么賤!就為了一個男人,忤逆父母,寧愿讓你母妃死不瞑目,你可真行啊,真行。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狼心狗肺的女兒!” 晉陽郡主挨不住這樣的責(zé)罵,爬起來抱住安王的腿,哀叫:“父王父王!” 安王一腳踹開她,眼底充斥著憤怒失望:“我沒你這樣狼心狗肺的女兒?!卑餐踔噶酥缚薜臏喩眍澏兜臅x陽郡主,“你喜歡陸明遠(yuǎn),喜歡到連你母妃病的要死要活抱恨黃泉都顧不上了是不是。來人,陸明遠(yuǎn)偷盜王府財物,給我打斷他的狗腿。” “父王,不要??!”晉陽郡主張嘴驚叫,心臟在這一瞬間都停止了跳動,臉上更是半點(diǎn)血色也不剩。 安王面容肅殺,眼神不帶一絲感情。 駭然欲絕的晉陽郡主再一次爬起來抱住安王的腿,撕心裂肺地苦求:“父王不要,父王我求求你,不要,他什么都沒有,要是再斷了腿,他還怎么活。父王,是我主動給他的,都是我的錯,和他沒關(guān)系,你放過他吧,父王,求求你了?!?/br> “他有臉用我們安王府的錢財,就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女人的錢是那么好掙的嗎?”安王臉上的陰霾隨著她的求饒越來越濃烈,雙目迸射出寒光。 在這樣的目光下,晉陽郡主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打了一個哆嗦,渾身就像是被泡在寒冬臘月的冰窟窿里一樣冷。 “父王,你不能這樣的,”晉陽郡主心頭一陣亂跳,咬了咬唇,哆哆嗦嗦地說:“父王,你要是打斷了陸二哥的腿,我也不活了。” “小妹,你說什么胡話!”安王世子大驚失色。 安王的臉一沉到底:“那你就去死?!闭Z氣冷得不帶一絲感情。 晉陽郡主呆愣當(dāng)場,像是被一個九天玄雷轟在天靈蓋頂。 安王毫不留情地再一次踢開他,甩袖離去。 晉陽郡主趴在冷冰冰的地上,地底的陰冷爭先恐后襲來,冷得她全身血液都凝固。 安王世子看看離去的安王,再看看被嚇傻了的晉陽郡主,心亂如麻:“他陸明遠(yuǎn)到底給施了什么妖法,你看看你,為了他都變成什么樣了,連以死相逼都來了,你真是,真是太讓人失望了?!?/br> 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