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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上毛頭的兄弟們除去做平時的搬運工作之外, 也逐漸開始接觸燒窯的活。 他們原本就想學(xué)一門手藝可以養(yǎng)活自己和家人, 只是一直未有機會。如今陸家不僅給了他們一口飯吃, 還讓他們開始接觸燒窯, 因此都很感謝陸家。 生意做得大了, 需要的人手也越來越多。之前從陸家跳槽走人的,如今見著陸家起來了, 每日工匠的待遇和薪酬水漲船高, 比自己現(xiàn)在不知好了多少, 一個個都變成了檸果精,又后悔自家當初怎么沒有多留幾日。 可別說自家能不能腆著臉回去,就是陸家能不計前嫌要了他們, 如今雇傭自己的東家也不會放人。當初來的時候可都是簽了好幾年契約的。 原本以為陸家生意做起來, 必定會缺人手, 高價替自己解了契約,請自己這些師傅回去。沒想到?jīng)]等來陸家的人, 卻聽到毛河那群愣頭青開始學(xué)燒窯的消息。 原本他們仗著自己有門手藝, 是極其看不起毛河這樣的莽夫的, 如今卻被搶了飯碗。而陸家出產(chǎn)的瓷器質(zhì)量越來越好, 更顯得他們無用,心中自然不平。 除去鋪子之外,陸宴也令劉仁良督促著去多開幾個燒窯的莊子,以備后日與豐和商號的合作所需。唐念錦知道后,私下悄悄問他豐和背后的主子是誰, 陸宴對她未有隱瞞,直說是溫王。 “原來那日在祖廟,你們就有合作的意向了?”唐念錦道:“怪不得你能毫不猶豫拒絕蔣家的合作。溫王此人,我也聽唐至文說過幾次,是個性子溫善,與世無爭的,沒想到竟是一個大商行背后的主人。這樣說來,他可算是掌握了祈朝大半的金脈?!?/br> “當今圣上無子,親王強勢,若真是個無權(quán)無勢的普通王爺,也不會令其他人如此忌憚。”陸宴道。 唐念錦贊同地點點頭:“陳財這家伙賊心不死,再過幾日就到了交貨的日子。他定然不會親自出面,莊子里心思不正的人都清理地差不多了,有毛河看著,也不需擔(dān)憂。到時候我看徐業(yè)能不能吃下這么大一批貨?!?/br> 陸宴卻沒說話,似乎在思考什么。 殷小尚掀開門簾進來,先是拐彎抹角地拍了拍馬屁,直到唐念錦聽不下去,讓他直言,他才吞吞吐吐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就是不知道少東家能不能應(yīng)許我。” 說著說著,臉卻先紅了起來:“我,我要娶媳婦兒了。” 唐念錦笑出聲:“你娶媳婦,為何要陸宴應(yīng)許?你又不是娶他?!?/br> 殷小尚連忙擺手:“不是不是,唐姑娘,你聽我說。這段日子承蒙少東家照顧,我也賺了一筆小錢?!?/br>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撓了撓頭:“可我家里那棟老房子,風(fēng)吹日曬的,雨天還漏水!這不是馬上就到了多雨水的季節(jié)了嗎,我其實早有這個想法,讓我爹娘都能住好點的地方。---更新快,無防盜上姑娘家的長輩也說了,不能讓人家跟著我吃苦。怎么也要有一間青磚砌成的好屋子?!?/br> “你這才幾歲啊,就著急著娶媳婦。”唐念錦打趣道。她原本的世界可是二十多歲才能結(jié)婚領(lǐng)證,如今到了古代,雖然有原本身體的記憶,但還是覺得殷小尚太小了,這小少年想來還未滿二十。大約是從小就挑起養(yǎng)家重任,出來做生意的緣故,顯得腰微彎,個字稍矮,看著更顯小一些。 殷小尚連忙道:“我等得,她……她等不得了,上個月已經(jīng)滿了十五,她家里人都開始替她相看好人家,我要是再不趕緊的,媳婦可就跑了!這不是就著急修房的事,若是能定下,我也有底氣早點去提親……” 陸宴打斷他:“你想自己燒磚?” “還是少東家厲害!”殷小尚解釋道:“我聽劉哥說最近要開新莊,正在選址修洞。我想開一個窯洞來燒磚。其實彭城的日子近來也越來越好了,大家伙都過上了有錢的日子。加上南邊來的商幫眾多,還有不少人怕北邊動蕩,一路遷居過來。人一多,就需要更多的容身之所。開一個磚窯,還能在賺上一筆!” 陸宴倒未為難他,直接應(yīng)了磚窯的事。 殷小尚高興道:“少東家,您放心吧!鋪子的事我不會馬虎,我認識一個手藝很好的磚窯師父,只要把他請過來看著,在帶幾個人,絕對沒問題!” 唐念錦見他拍著胸脯保證的樣子,噗嗤笑出了聲:“知道你厲害了,今日鋪子定出去的貨你算清楚沒有?” 殷小尚回道:“這是自然,唐姑娘,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三人剛說完磚窯的事情,就聽見門口傳來一個女子高傲的聲音:“這就是彭城最好的瓷器鋪子?” 唐念錦轉(zhuǎn)頭一看,只見一白衣少女,面容清冷,素帶束腰,帶著兩個丫鬟,緩緩走進了鋪子里。緊跟著少女進來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華衣青年,青年玉帶墨發(fā),一臉傲氣,腰間掛著金墜,腳踩祥云黑靴。 “嬌兒,一個破鋪子有什么好看的?”青年環(huán)顧四周,面露不屑:“果然是小城的店,鋪子上擺的全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這又黑又白的,畫的花里胡哨。” 雖說來者是客,但這兩人明顯不是什么“好客人”。唐念錦便也不客氣,直接從后面的柜子走了出來,到兩人面前,道:“兩位貴姓?需要買些什么嗎?” 少女瞧了她一眼,未說話,倒是青年先開了口:“就你這店里的東西,我還看不上呢?!?/br> 唐念錦覺得這人若是來砸場子的,那也未免太幼稚了些:“轉(zhuǎn)身,直走六步。” “什么?” “門在那里,你最好是會自己走,我們不送?!?/br> “你!”青年冷哼一聲:“東西差也就罷了,如此做生意,趕著客人走,難怪只是個小家族!” “陸家鋪子從來不趕客人。”唐念錦自然不會示弱:“趕的,都是些無故鬧事的閑人。” “你說誰鬧事!”青年正要發(fā)怒,余光瞥見少女微微皺眉,不自覺收斂了些,咳嗽一聲:“真是沒有禮教!” “我姓越?!鄙倥_口,“你們店里的東西,就這些?” 姓越的慈州不多,刑州不少,特別是在百瓷展舉行在即的這段時間,少女報出姓氏,唐念錦便已經(jīng)明白了幾分:“越姑娘,你若是喜歡慈州的白地黑花,我可以與你介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