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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自來水到打井水的安排?!“有病也不怕,反正我找到藥了?!毕缜逍πΓ拔矣X得你也應該像我一樣,忘了上一世的事,從新開始,這樣也許就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生活也不差?!?/br>“我盡量?!绷_非量著量著,突然瞪席宴清:“哎,能不能輕點呼吸啊你?熱氣都撲我臉上了!”“不能。”席宴清說,“你也不看看你量哪呢?!?/br>羅非低頭一瞅,臀圍……他的手就在席宴清的鳥前面……囧死啦!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要做的事情炒雞多,蟲沒抓呢,火眼金睛的小伙伴們幫忙捉個蟲,紅包我一會兒抽空發(fā),愛你們!第14章布谷鳥按照宇慶國的習俗,下聘之后再到成親前一天,新人雙方就不能再見面。羅非覺得這樣也挺好,免得他看到席宴清就想起席宴清的鳥,徒增尷尬。于是這十來天里,席宴清每次再到羅家都是匆匆忙完事情就回去,不見羅非。事實上他也還有許多要準備的東西,比如成親那天要用的餐具,還有客人們要坐的桌椅。這地方,家家戶戶也沒多少能用的東西,所以辦喜事還得四處預訂借一天才行。席宴清這次成親,幫他最多的除了羅家就屬韓陽。他們從小玩兒到大,雖然中間幾年沒見面,但朋友關系還是十分靠得住的,基本上現(xiàn)在有什么不明白的,席宴清不是問羅吉就是問韓陽。至于羅非,他現(xiàn)在就忙著在家里做席宴清的婚服,然后做被子。他手快,針線活利索,給席宴清做婚服不過四天就搞定了,還是加了袖口和領口上的繡花。這要不是因為這里的光線太差,他又有一陣子沒做繡品,估計還能再快一些。而像被子被套這種,他就做被套,被里要一層層續(xù)棉花,這他做不好,所以就要由李月花代勞。羅非做的被套是用了現(xiàn)代的風格,做了信封式的,為了方便拆洗。他做這個的時候,還被李月花說了一通,但他非常強硬地堅持要那么做,李月花也沒轍。后來李月花發(fā)現(xiàn)做出來之后確實挺方便拆洗的。就是這樣一來就要少做那么一兩床被子了。“回頭我成親的時候也要做這樣的,就不用總是拆線了,省時間還省線。”韓旭拿著自己的針錢包過來找羅非,看見他做了這么個新式樣,也相中了,“二寶你現(xiàn)在做的這是啥?”“枕套啊。”“枕頭還要套嗎?咱們枕的都是木枕,也不怕臟啊?!?/br>“以后我想換軟的了,最近總覺得脖子疼?!蹦绢^的枕著不得勁兒,他早晚要換掉!估計席宴清應該不會反對吧。“你可真會想。不過你那個席哥哥那么疼你,估計你要把房子換了他都會想辦法滿足你。你知道今兒個我為啥來你這兒嗎?”韓旭笑瞇瞇地問。“為啥?”“你家席哥說了,我家二寶天天圈家里做針線活,肯定覺著沒意思,韓旭弟弟你有空的話勞煩你過去陪我家二寶說說話解解悶。哎你瞅瞅你瞅瞅!這才叫疼媳婦兒??!”“聽你鬼扯?!绷_非顯然不信。席宴清是對他不錯,但是有好到這程度嗎?!“我騙你做啥?!就是他說的,不然我今兒個本來想在家納鞋底子的?!表n旭說完見羅非還撇嘴,立時不干了,“哎呀好你個羅二寶!你敢不信我說的話!”韓旭擼袖子,“說!是不是討打!”“得得得,不跟你鬧?!绷_非把韓旭扒拉到一邊,“哎對了,你什么時候成親?”韓旭也訂婚了,對方叫陳華樟,也是華平村人,是個木匠。平日里這人都在各處做木匠活,大多數(shù)時候不在村子里,但是印象中人還不錯。“還有兩個多月?!表n旭突然一定,“哎對了,說起這個我才想起來,有個樂事你要不要聽?關于張揚帆的?!?/br>“啥樂事?”“這不揚帆跟江白寧成親也有些日子了嘛,可是江白寧一直都沒有好消息。昨天我聽我嫂子說,張揚帆好像跟江白寧吵起來了,說是江白寧手上的梅花又鮮又艷,可也沒比誰能快點有孩子。我嫂子從他家過的時候聽得真真兒的?!碑敃r已經(jīng)很晚了,估計張揚帆也沒尋思外頭還能有人。當時還是因為他嫂子有點事去找他母親,所以才深夜里出的門。“這不才成親不到一個月嗎?”羅非覺著看不出來也很正常。“笨了吧你!咱們跟姑娘不一樣,這個這個!”韓旭指指自己手上的梅花,“快的十天八天這花顏色就變了。”“又不是個個都是一次就有,張揚帆一副外強中干的樣兒吧,這輩子沒有我看都正常!”羅非心里罵了句,最好斷子絕孫!想想那兩口子過得不好,羅非這邊總算有出了口氣的感覺。然而事實上,張揚帆跟江白寧吵架還真不是因為孩子。沒人知道,張揚帆私心里現(xiàn)在還不太想跟江白寧要孩子。而這一次他跟江白寧吵架,主因還在江白寧的疑心病太重了。那天席宴清去羅家下聘,張揚帆知道之后也找了個借口出去。本來那天他真沒想去看羅非,偏生兩只腳不聽話,走著走著就到了羅家,還好死不死被人看見了。江白寧也不知道從誰那兒聽來的,知道他去了羅家,打那起就開始心里不爽。最開始的兩天江白寧忍了,總安慰自己張揚帆當時可能真就是路過吧。但后來聽到有人說張揚帆站在羅家門口徘徊了好一陣兒,也不知道是在瞅啥,他心里頓時就像卡了個魚刺一樣。等再聽到有人說羅非那天好看得不得了,妥了,這口氣簡直憋得快要爆炸!怪不得張揚帆打羅家接聘禮那天就開始魂不守舍的,趕情是想舊情人呢!江白寧家里就他自個兒,也是挺寶貝的,這才成親沒多久就受這樣的氣,他哪受得了?于是趕在又一個張揚帆默不作聲發(fā)呆的夜里,突然爆發(fā)了:“張揚帆!你說,你是不是還想著羅非那個小妖精!”張揚帆當時還真沒想羅非,他是學問上有些鬧不明白,正在梳理。本來有點要想通了,好么江白寧這么一喊,全部又堵了回去,不來氣才怪。“我說你說話能不能別這般粗俗?還小妖精。他是小妖精,那你是什么?”張揚帆眼里帶著不耐煩。“你!你還幫他說話!”江白寧頓時不樂意了,“他本來就是小妖精!虧你還想著他呢,你才成親多久,他轉身就跟席宴清好上了。水性揚花就說他這樣兒的!”“行了!要不是你有意讓我娘注意到你手上的梅花顏色又鮮又艷,我娘會逼著我娶你?!結果你倒好,也沒見比誰快哪去!”張揚帆從那天看到羅非對著席宴清發(fā)自內心的笑就堵著一口氣,如今被正面提出來,直接火了,“懶得與你多嘴!”“你!張揚帆!”江白寧看著張揚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