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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韶華舞流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2

分卷閱讀172

    那是思?xì)w,也是春半……”

門內(nèi),瀾瑾正被迫著一點(diǎn)點(diǎn)吐出思?xì)w真實(shí)的藥性,門外,云昊山莊的管事卻正在前院四處轉(zhuǎn)悠,聽下人說瞧見暗皇到了前院,他立時打算前來稟報水月公子之事,要知水月公子已進(jìn)了關(guān)押尹千逸的房內(nèi)許久,也不見出來,雖不慮水月公子的安危,但他先一步稟報了暗皇,之后如何便都與他無關(guān)了,想著如何說才不會惹怒那性情難測的暗皇,他在前院各處都走了一遍,正打算找人問問暗皇去了何處,忽而聽見關(guān)押瀾瑾的房內(nèi)傳出一聲巨大的爆裂聲響。

四處飛濺的木片碎屑如同一陣暗器向瀾瑾襲去,桌椅擺設(shè),窗欞床榻,房內(nèi)半邊所設(shè)之物盡皆被掌風(fēng)所毀,祁詡天眼中的殺氣已凝如實(shí)質(zhì),“春半,好個春半……瀾瑾,你是在找死!”撤了掌,祁詡天一字一字的說著,聽完瀾瑾所言,知曉了那藥性,他簡直不敢去想溟兒將要受得怎樣的苦。

抹了抹唇邊的血跡,任由飛射而來的尖利碎木擊到身上臉上,瀾瑾苦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此時我也發(fā)現(xiàn),這一回恐怕真是算錯了呢。”春半一發(fā)作,要解去便必須與人交合,若是那位殿下碰了旁人,這暗皇還不知會如何,看眼下情形,即便最后真能如愿使得那兩人分開,但恐怕不等自己看到最后結(jié)果,便會喪了性命了,實(shí)在是不值啊不值。

“藥性何時發(fā)作?”壓下心頭的殺意,祁詡天厲聲喝問。

“因人而異,這可說不準(zhǔn),但可確定的是服下之后,三日之內(nèi),定會發(fā)作?!倍褚咽侨绱耍f不準(zhǔn)片刻之后便會死在暗皇手下,有了此種準(zhǔn)備,瀾瑾又恢復(fù)了平日的嬉笑之色,說的很是輕松的模樣,“對了,不知我主如今何在,若尊主大人不在身邊,藥性又恰好發(fā)作……”

祁詡天聞言立時抬起了手,打算將瀾瑾斃于掌下,忽然門外傳來了一人的話音,“尊主何在?老奴有事欲稟?!薄?/br>
“說。”鷹一般的眼眸仍是緊緊盯著瀾瑾,這一刻,他心中的不安于怒氣已讓他失去了所有的耐性,不論瀾瑾身份如何有何圖謀,讓溟兒服下了那樣的藥,已足以令他死上千百次。

“老奴奉命隨侍,跟隨水月公子到了關(guān)押尹千逸之處,只是公子許久仍未見出來,老奴聽聞尊主已回,特來稟告?!?/br>
“哎呀,莫非是春半的藥性剛好發(fā)作?”瀾瑾聽得門外所傳之言,含著驚訝低喃了一句。

溟兒!再無心處置瀾瑾,祁詡天騰身而起,落在了門外,“尹千逸在何處?”

管事被抓住了衣襟,迎著那雙要噬人一般的眼眸,抖著手,指了指另一頭的院落,“就……就在那頭……”

話音剛落,眼前已不見了那雙恐怖的眼眸,管事白著臉色,覺得自己如同由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似的,不知為何暗皇會如此緊張,他張望另一頭關(guān)押尹千逸的屋子,盼著可別出什么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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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春情

此時,看守在尹千逸房內(nèi)之外的守衛(wèi)仍是認(rèn)認(rèn)真真的守著,忽而的,他們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還未來得及瞧清,已被一擊掌風(fēng)掃到了地上,倒臥在地抬頭一望,站在門前的不是那暗皇還是何人,雖聽聞過暗皇之怒,但此時站在門前的暗皇,那一身可怖的氣息,可不是怒意那般簡單。

祁詡天揮開門前的守衛(wèi),一抬手已將房門打開,懷著心中焦急,踏入了房中,屋內(nèi)一片昏暗,如同與外界隔絕了一般,在那片黑暗之中,帶著痛苦的呻吟顯得尤其清晰,除了那痛苦呻吟,還有著若有若無的喘息之聲,極力壓抑的喘息,分外輕弱,落到他的耳中卻霎時心中一緊。

那是溟兒情動之時才會發(fā)出的低喘,每每都是在他懷中,一邊迎合著他的需索,發(fā)出那動人的輕喘,而今……

努力壓制住心中瘋狂欲起的殺意,他一步步向里走去,目光所及,可見散落于地的衣袍,那抹瑩白的顏色,在黑暗中顯得分外惹眼,想到溟兒若是被藥性所制,被他人碰了他的身子,便叫他再也按耐不住心底叫囂的嗜血欲望,雙目如透血色,他頭一次無法控制的雙手微顫,挑開了床邊的帳幔。

床上,黑發(fā)在枕邊散落,幾縷發(fā)絲似乎被額頭汗水打濕,貼在了頰邊,白皙的膚色已暈著緋紅,雙目緊蹙,微闔的眼眸在他探身之時倏然打開,閃過一道寒芒,在瞧見是他之后,才又緩緩闔上,“父皇……”

含著低顫的語聲呢喃,輕聲喚著他,祁詡天緩下了神色,眼神掃過那微微敞開的衣襟,上頭除了他所留的痕跡,并無其他,溟兒只著著內(nèi)衫,很是凌亂,但床上,并無他人?!案富蕮?dān)心溟兒會被藥性所制?!?/br>
祁詡天一掃床邊,才在一個陰暗的角落之中看見了尹千逸,那痛苦的呻吟正是由他口中而出,頸邊與胸前,凌亂的傷痕漫布其上,可以看得出,若非溟兒藥性發(fā)作無法放手施為,此時的尹千逸絕不只是受傷而已。

知道祁詡天定是瞧見了尹千逸,祁溟月睜開了眼,“那藥,確是厲害,才會讓尹千逸有了可乘之機(jī)……”咬著唇,努力抑制住身下的欲念,他坐起身來,一把將床邊之人拖到了身下,“父皇,溟月這回可真受不住了?!?/br>
“還以為溟兒會控制不住藥性,父皇已打算活剮了碰你的人,然后再好好懲罰溟兒?!变閮旱囊律线€沾著不少血跡,那是尹千逸留在溟兒身上唯一的痕跡了,探出手,他解開那層薄薄的衣衫,“父皇已問清楚了藥性,一會兒恐怕溟兒需得受些苦了……”他將從瀾瑾口中問出的藥性細(xì)細(xì)說了一番。

“也就是說,只要不是父皇,溟月便可輕易解去春半的藥性?”從未試過而今這般的感受,身下欲望難解,被父皇所觸及,卻引來一陣痛楚難當(dāng),咬著牙,他吸了一口氣,忽然聽到那陰暗的角落中所傳出的輕笑,和著痛苦的呻吟聲,很是詭秘。

“父皇?溟月?祁溟月?原來并非水月,而是溟月殿下,不是暗皇,竟是蒼赫帝王?父子逆?zhèn)?,果真是……未將天下人放于眼中……”尹千逸倒在血泊之中,眼前的一切已漸漸開始迷蒙,那兩人的對話他卻聽得分明,“還有那春半,呵呵呵,真是不錯,若是先前從了我,豈非……便無事了?”

痛苦的呻吟,由輕至響的瘋狂笑聲,尹千逸所言讓祁詡天目光一冷,抬眼望著溟兒露著痛苦之色的臉龐,他緩緩問道:“他方才可有碰了溟兒?”

“他的手碰過我,父皇可要對他如此的勇氣獎賞一番?”祁溟月覆在祁詡天的身上,眼見父皇便在眼前,可雙手一觸及,想要再親近一些,身子便是一痛,心中怒斥著這該死的藥性,他只得將雙手置于身下,自行紓解。

祁詡天聞言眼神再度一凜,再看溟兒此時之狀,顯然是禁不起他的碰觸,思及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