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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肯定他失憶前是什么樣的?也許……他就是偷盜權(quán)杖的惡徒,因為意外導(dǎo)致腦部受損?”希金受傷地望了過來。皇帝:“……”郁卒后,他決定還是先安撫表弟:“審判的事不必放在心上,在沒有實證的情況下,他們無法隨意判定罪名。帝都每一天都會發(fā)生千千萬萬的事,無論什么,隨著時間推移,總會淡出所有人的視線?!?/br>納倫挑眉:“可我明天還要去審判庭。”皇帝拍拍他的肩膀:“你能行的!”納倫:“……”皇帝陛下悄悄掃了一眼全程沉默的友人,對納倫擠擠眼:“我會送你一份大禮,作為兄弟間的慰問。”深知兩人嫌隙的皇帝,出于某種補償心理,這一次選擇了出賣好友。塞爾斯對此毫無反應(yīng),只是對著皇帝的背影,勾起了一絲微笑。如果從納倫的角度望去,會發(fā)現(xiàn)這絲微笑像極了親王通訊器里自帶的【微笑】表情包,然而納倫此刻正在低頭沉思,并沒有注意到異常樣。他似乎若有所思,過了許久,才才給出了自己的答案。灰綠色的眼睛眨了眨,于無聲間,兩人達成了協(xié)議。心滿意足的皇帝陛下看了看冒熱氣的溫泉,忽然意動。“為什么我們不去里面談?”他興沖沖地將黏在納倫身旁的希金捋了下來:“小金,我們一起去!”食金蟲不情愿道:“洗澡?”他的目光看向納倫,像極了要爸爸陪伴的低齡兒童。納倫搖頭。皇帝陛下滿意地笑了,下一秒迅速壓下了揚起的笑容,很虛偽:“去吧,納倫。記得以前小姑姑帶你來皇宮,我們還一起泡過澡?!?/br>納倫一臉莫名。“當時你才六歲,吃東西的時候打翻了大人們的紅酒,連累我一起弄臟了衣服?!?/br>納倫:“……不記得了。”皇帝陛下又問:“塞爾斯,你呢?”被點到名的元帥大人老神在在的擺擺手:“我和納倫都還有事。”皇帝陛下狐疑地瞇起眼,這兩人到底什么時候走得這么近了?上次只以為是巧合,這次恐怕不能再用巧合來解釋了。但他又懷疑這是婉拒的托詞,頓感不妙——以納倫的性子,塞爾斯的大部分決定他都不會贊成,并且他還特別熱衷于否定塞爾斯的話語。如果因此激發(fā)了納倫的逆反心,他和人形小金的雙人浴很有可能就吹了。事實證明他想多了。“嗯,沒錯。”納倫不僅沒有反對,還和對方站在了相同的立場,冷笑:“暫時沒有心情去放松,畢竟所有的煩心事都落在了我頭上?!?/br>塞爾斯附和道:“不管怎么說,”皇帝陛下又被刺了一下:“……”卻不是在心虛。而是驚奇——在塞爾斯在場的情況下,他的小表弟竟然舍得將炮火對準其他人?而且完全沒有反駁塞爾斯的苗頭。所以……在不知情的時候,這兩人之間真的有了史詩般的發(fā)展?在皇帝陛下眼中,能令執(zhí)著的表弟改變心意的,大概只有奇跡和愛了。應(yīng)該是奇跡吧。希金有皇帝陛下做靠山,納倫卻有一場硬仗要打。如果能無罪除嫌自然最好,但要是開庭詳審……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兩人對欣賞他人共浴毫無興趣,起身離開了房間。塞爾斯站在門口,想著橘子、想著溫泉、想著所有他準備的,卻不服務(wù)于他的東西……面色平靜而深沉。“你帶我來這里,是受了路耶所托?”塞爾斯頷首:“如果明天出了問題或者意外,就把所有的一切推到他的頭上吧?!?/br>納倫:“……”小點聲,還在門口呢!同樣有此意的親王殿下心虛地看了眼身后。塞爾斯繼續(xù)說:“他能行的?!?/br>納倫:“……”這話真是十分耳熟。溫?zé)岬某厮?,正捧著自家愛蟲人形時的臉,來回欣賞的某皇帝忽然打了個寒顫。不管怎么說,這場短暫的會面或多或少讓納倫安了下心。看到時間尚早,兩人又在附近逛了幾圈。短短幾個月內(nèi),已經(jīng)造訪多次的親王對落日火山已經(jīng)稱得上是很熟悉了,他看著身旁的景物逐漸變得荒涼,直到行人漸少,路越來越偏僻,才覺得不對勁。這不就是那天他去求醫(yī)時的路線嗎?越往里走,就越是驗證了他的猜想。直到飄蕩著“艾博洛醫(yī)館”的廣告橫幅闖入視線,他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塞爾斯為什么會帶他來這里?眼皮一跳,有了更加可怕的猜想。難道塞爾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應(yīng)該不會的。他已經(jīng)做了萬無一失的準備,并不可能存在任何破綻。“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手里就拿著這家醫(yī)館的藥包?!比麪査箾]有明說“他”是誰,但并不妨礙納倫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是了,他一定是想起了那個掉在地上的藥包,所以順道打算一探究竟。“他不愿意見我,我也只能自己想辦法去探查?!闭f話的時候,塞爾斯的目光一直落在納倫的身商,道:“也許醫(yī)館主人會知道些線索?!?/br>某些時候元帥的執(zhí)念深得可怕。納倫道:“他顯然不想和你有瓜葛?!?/br>塞爾斯:“你不是他,又怎么知道他的想法?更何況……他一直都是個口是心非的小騙子?!?/br>納倫冷漠臉:“……哦,這樣啊。”第54章【背后有人】病癥不分貴賤……塞爾斯說:“他和食金蟲的關(guān)系也不錯。如果他知道食金蟲在會所,有沒有可能會現(xiàn)身?”——會的。因為他已經(jīng)去過,并且跟你結(jié)伴離開了。納倫目露同情:“但愿吧。”艾博洛醫(yī)館依舊是上次去時的模樣,生意冷清得可怕。正中間的大錦旗倒是換了,從原本的“回春圣手”變成了“情暖人間”,照例是“匿名人”贈。在塞爾斯踏入館內(nèi)的瞬間,納倫叫住了他:“等等?!?/br>塞爾斯問:“怎么了?”納倫拉著他站到了某個地方,自己走出去幾步遠。掏出終端對準后,“咔嚓咔嚓”,連拍數(shù)張。塞爾斯:“……”納倫保存好之后,回到塞爾斯身邊說:“伊莉雅很喜歡你,她這種年紀的小女孩總是富于幻想,情感過剩,經(jīng)常纏著我要你的幾張照片。你……應(yīng)該不介意吧?”塞爾斯幽幽地望著身旁廣告牌上“包治男科疾病,調(diào)理虐傷暗傷”的字眼,心知這才是照片的真相……“沒事,你高興就好?!?/br>說完后,他果斷把壞心眼的某人攬到懷中,笑著說:“既然如此,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