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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松懈一些,靠在椅子上:“你隨你媽,你姐像我,做那些無意義的比較干什么。想清楚了就去領(lǐng)罰吧?!?/br> “領(lǐng)罰?”沈霏霏愣住。 沈巖回頭問沈都清:“你以前犯錯,你媽都是怎么罰你的來著?” “舞蹈房禁閉。”沈都清毫無感情地說,“倒立反思,視情況嚴重程度,一小時起步,堅持不住可以面壁,時間翻倍,罰完才能出來?!?/br> 沈霏霏認錯的態(tài)度還算誠懇,自己乖乖去了舞蹈房。 這中間其實并沒有沈都清什么事,但她明白沈巖讓她旁聽的用意。 他想告訴她,他們一點都不偏心,賞罰分明,也想讓他們姐妹間以后能這樣攤開來坦誠地說話。 可是太難了。 沈都清一般不生氣,一旦生氣起來就沒那么容易揭過。 沈巖見她還是老大不高興的樣子,說:“擺臉色給誰看呢?!?/br> “給我自己看?!鄙蚨记搴吆叩?。 “越長大脾氣越硬了?!鄙驇r揉揉她的頭,“你景叔叔的溫泉度假酒店開業(yè),想去玩嗎?” “想!”沈都清立刻就不擺臉色了,她好久沒出去玩了。 沈巖搖頭嘆氣:“以前一根棒棒糖就能哄,現(xiàn)在長大了,野心大了,得要一家酒店才行?!?/br> “說得好像你要把酒店送給我似的?!鄙蚨记逍ξ肫鹎犯邠P波的那頓飯,“我可以請同學(xué)去嗎?” “可以。”沈巖爽快道。 沈都清提前給他打預(yù)防針:“人可能有點多,酒店夠不夠大,招待不下我會當(dāng)眾沒面子的?!?/br> “招待不下就全塞一個池子里?!鄙驇r打趣,“請吧,我跟你景叔叔交代一聲,給你把排場做足?!?/br> “謝謝爸爸!”沈都清跳起來抱了他一下,跑回房間開始約人了。 - 大背頭這事兒,183天團都出了力,但他們?nèi)舜_實有點多,鬧騰起來會很讓人頭疼。 沈都清想著這幫少爺私生活豐富多彩,大概率湊不齊,于是跟高揚波提起的時候,客氣了一下:“大家有時間的都來吧?!?/br> 結(jié)果當(dāng)天出發(fā)時,十三個人到得整整齊齊,包括江峙。 孔嘉妮也已經(jīng)到了,正跟宮銘音聊得火熱。 江峙靠在大門旁的榕樹上,金老板正把自己最愛的那顆球叼給他,試圖和他一起玩撿球游戲。 但潔癖精江少爺垂眸看著那顆沾了口水的球,露出嫌棄的表情。 這時一旁的另一個男生接過球,丟了出去。 金老板扭頭跟著球躥出去,追到一半看到沈都清,跑過去繞著她轉(zhuǎn)了兩圈。 眾人跟著發(fā)現(xiàn)她,下一秒,便見以宮銘音為首的十二個人齊刷刷立正,向她的方向鞠躬并大喊:“參見二奶!” 孔嘉妮笑得嘎嘎響,江峙一臉“我不認識這群傻逼”的置身事外。 “……” 沈都清當(dāng)時就想假裝失明扭頭回去了。 幸虧沒約在他們家門口,不然這一聲指不定要被聽到。 酒店一般不允許攜帶寵物,不過金老板又是撒嬌又是裝可憐,沈巖跟姓景的那位老板關(guān)系不錯,給它要了個特許。 有老媽子屬性的高揚波在,一切瑣碎事宜他都會給你安排得明明白白,即便不是他請客。 而且高老媽子很貼心,一共十五個人,加上司機原本五輛車正正好,他好像不會算數(shù)似的安排了六輛。 ——沈都清被他們連推帶擁護地請上江峙那臺車,然后看著他們秒速關(guān)上車門并飛快撤離。 沈都清看向江峙,江峙挑挑眉,一副“他們非要這么孝順我也沒有辦法”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樣兒。 他本來背靠著車窗,直起身,手搭在沈都清座椅上方,微微靠近:“今天不怎么叫我哥哥?” 沈都清沖他笑:“限量供應(yīng),隨機掉落?!?/br> 說完打開車門,剛剛蓄積起來的曖昧氣氛立刻隨風(fēng)散掉。 沈都清吹了聲口哨,正被人逗得原地轉(zhuǎn)圈的金老板立刻應(yīng)著召喚竄過來,躍上車。 他早跟江峙混熟了,一點不客氣,熟練地爬上座椅,在兩人中間端坐。 然后一扭頭,把叼上來的球扔到江峙身上。 可是扔的位置不太妙—— 江峙看了看落在自己褲.襠上的綠色.網(wǎng)球:“……” 金老板哈哧哈哧愉快地看著他。 沈都清放下書包,扭頭看到這個微妙的位置,頓了頓。 車廂里沉默了長達五秒,空氣凝滯,懵懂無知的金老板依然用它純潔的小眼睛愉快地看著江峙。 江峙還保持著那個傾身撩妹的姿勢,眉頭抽了抽,看著那顆球,大約是潔癖發(fā)作,久久沒有將它拿開。 也不能指望金老板幫他,狗只會用嘴……那個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在這個尷尬的情境下,不得不肩負重任的沈都清打破沉默,很慢地開口:“需要……” 江峙掀起眼皮,意味不明地看向她。 沈都清繼續(xù)說完后半句:“——濕巾嗎?” ☆、第63章 沈都清遞過去的濕紙巾, 江峙遲遲沒有接。 他抬起頭, 用一種高深莫測的口吻說:“沈都清,你的狗都跟你學(xué)了些什么?” 沈都清覺得很冤枉,為金老板以及自己辯解:“我們又不是故意的?!?/br> 江峙給她一個眼神, 明明白白的:我不信,你分明就是故意指使你的狗對我耍流氓。 “你自己看著辦吧。”他一副打算碰瓷訛人的態(tài)度。 沈都清的視線往下瞄了眼,又抬起:“你確定?” 江峙挑了下眉。 行吧, 沈都清也不想一直圍繞“球”這個問題繼續(xù)再討論下去。 她伸出手, 慢慢靠近他的褲子。 這個動作無論從哪個角度看, 都顯得有那么一絲不純潔。 眾所周知, 一個人取東西的動作一旦小心慎重,就會變成蘭花指。江峙就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沈都清的蘭花指,一點、一點, 向他的腿移動…… 正在這時,車猛地一個急剎, 專注盯著蘭花指的兩人一狗齊齊往前栽了一下。 金老板坐在中間,收到的沖擊最大,緊張地在空中一陣拼命狗刨。 失去平衡的短暫剎那,江峙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摁在了自己那個地方。 一瞬間, 呼吸都緊了緊,他本能向下垂眸。 球已經(jīng)不見蹤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手, 按在他的褲.襠—— 不是沈都清的手, 而是……黃色的狗爪子。 金老板半邊身體已經(jīng)掉下去, 兩只充滿求生欲的爪子扒在江峙身上。大概害怕再掉下去,抓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地扒著他的褲子。 對上他的目光,還可憐地耷拉著耳朵:好怕怕! “…………” “對不起,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