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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渡劫老祖是炮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

分卷閱讀55

    打落牙齒和血吞,一忍再忍。容逸這次來公主府是帶著消息來的,是關(guān)于在中秋宮宴上行刺殺事的劉侍郎的。

經(jīng)過各級官員再三查探,確定劉侍郎是本朝官員,人脈關(guān)系簡單,為人為官剛正耿直,并無值得疑惑的地方。

容逸將基本情形與容祁說過之后,又道:“之前你不是說要往劉侍郎身世方向查嗎?果然,在探查之后,發(fā)現(xiàn)了問題?!?/br>
容祁眉眼溫和的看著容逸,問道:“什么問題。”

容逸想故意賣個關(guān)子,但見容祁神情眸色深邃淡然,仿佛已經(jīng)知曉一切的模樣,他又有些氣弱的說道:“劉侍郎出生于汴州,這幾年來,汴州連年大旱,百姓收成極少,以至于汴州百姓食不果腹朝不保夕。”

容祁凝視著容逸,低聲說道:“汴州大旱,瀘州洪災(zāi),年年都有折子遞進京城,我也聽父皇說過幾次。只是,朝廷每年都會分派大量金銀賑災(zāi)才是,怎么還會讓百姓流離失所?”

容逸嗤笑道:“各地官員都只在乎他們各自的利益,哪里會管百姓的死活?朝廷雖會派出大量賑災(zāi)銀兩,但這個貪點,那個攬些,還能有幾個用來給百姓賑災(zāi)的?而且……”容逸遲疑了瞬息,見容祁安靜的望著他,才又道:“汴州刺史是虞家人,汴州真正的災(zāi)情根本傳不到京城?!?/br>
容祁垂眸,所以劉侍郎才會想出刺殺他的法子?他在世人眼中是周文帝最為在意的人,他若被刺殺身亡,周文帝定會遣人將劉侍郎徹底搜查一遍,屆時汴州的真正情形自然也隱瞞不住。

所以,劉侍郎最后那帶著哀求的眼神是在為汴州的百姓求情?而他的歉意和愧疚則是對著他的,因為他將無辜的他扯了進來,還險些害了他的性命?

容祁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習(xí)慣性的摩挲著,他沉思少焉,說道:“今年汴州的災(zāi)情也應(yīng)該匯報到京都了罷?”

容逸道:“已于月前傳回京都,賑災(zāi)的銀兩和糧食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會在近些時候會送往汴州。”

容祁問:“賑災(zāi)人選也已經(jīng)選好了?”

容逸不疑有他,聽容祁詢問,只以為容祁是關(guān)心汴州的災(zāi)情,就老老實實的回答:“選好了,是戶部司張謙張大人,戶部郎中孫岳孫大人,還有……虞少斌?!?/br>
容祁在心中盤算了一會兒,說道:“三哥,我打算與賑災(zāi)軍一起前往汴州。”

容逸聞言失色道:“不行,汴州流民遍地,途中盜匪橫行,且氣候難料,哪里是你一個金尊玉貴的公主能去的?再說了,就算是我答應(yīng)你前往汴州,父皇和母妃也不會允許的?!?/br>
容祁道:“父皇和母妃那里我自會去勸說,兄長你人脈廣闊,麻煩你幫我準(zhǔn)備一些防身的東西。”

容逸不知道容祁要如何說服疼之入骨的父皇和母妃,但容祁的要求他會盡全力做到。

容逸離開之后,冬霜重新為容祁續(xù)上一杯溫?zé)岬牟杷瑵M臉憂慮的說:“公主,您真的要前往汴州嗎?汴州大災(zāi),想來是亂得很,現(xiàn)在去汴州很危險的?!?/br>
容祁但笑不語,他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前往汴州自然是有他的打算的。原主服下的藥丸的藥效正在漸漸消失,他必須先想辦法離開京都一段時間,不然身份就得曝光了。

災(zāi)區(qū),是個好地方。能隱身份,又能讓有心人徹底定下計劃,也方便他進行下一步動作。

冬霜見容祁溫雅隨然,情態(tài)從容,心中的焦急浮躁略微平息了一些。她怎么就給忘記了,公主向來穩(wěn)重多思,豈會輕率決定一件事情?

容祁當(dāng)天下午就入宮找周文帝交涉隨行前往汴州一事,毫無意外的,被周文帝當(dāng)場拒絕。容祁好一番勸說保證之后,周文帝才勉強同意了容祁的請求,并且又派了一列羽林衛(wèi)護衛(wèi)其左右。

容祁離開皇宮之后,周文帝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又喚來了蕭長清和容逸,問他們是否有心前往汴州賑災(zāi)。蕭長清和容逸未作多余思考,直接應(yīng)承下來。

出發(fā)的前一天,原主的長兄,本朝的太子殿下來到長公主府,太子與周文帝的中庸不一樣,他能力出眾,手段果決,心性硬朗,是個極好的帝王繼承人。當(dāng)天的太子著玄色蟒袍,身長玉立,風(fēng)姿挺拔。太子生得俊逸,眉眼間總是透著幾分和順堅毅,看著很好相處的模樣。

容祁是在公主府的書房接待的太子,他到的時候,太子正靜坐在書房的椅子上看書,他旁邊的桌子擺著兩本容祁最近才找來的雜文和一杯已經(jīng)喝了一半的茶水。

許是容祁有些沉重的腳步聲驚醒了太子,他猛地抬頭看向他。

容祁并沒有錯過太子看向他的那一刻的復(fù)雜神情以及眸中所蘊含的深沉的冷意。容祁仔細想了想,原主安靜乖巧,對太子又盡是敬重儒慕,并未有得罪于他的地方。他本人又沒見過太子幾次,相見時也未有過多言語,更不用說是開罪于他了。

容祁緩步朝著太子走近,在距離他數(shù)尺遠的位置駐足,且畢恭畢敬的見禮:“長喜見過皇兄。”

太子虛扶了容祁一把,笑著說:“長喜何時變得如此見外了,快過來坐?!?/br>
容祁從善如流的在太子對面的位置坐下,冬霜自發(fā)站在容祁身后,在旁伺候的侍女手腳麻利的給容祁也添上一杯熱茶,隨即返回原來的位置,靜默而立。

容祁不語,太子只得自找話題,他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水,眼角的余光自身側(cè)案桌上的書籍掃過,立刻便有了主意。

太子戲笑道:“長喜,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這些奇聞雜軼了,你上次不是還和皇兄說喜歡魯山先生的字帖,要皇兄想辦法幫你借來臨摹么?怎么,這才幾日不見,魯山先生的帖子就被你拋在腦后了?魯山先生若是知曉,怕是得氣歪了鼻子?!?/br>
容祁不緊不慢的開口:“皇兄是魯山先生的得意弟子,想來只要皇兄愿意幫長喜說情,魯山先生是不會責(zé)備長喜的?!?/br>
太子被容祁聽似溫順一句話刺得不知道如何繼續(xù),他下意識的去看容祁的表情,卻只見他淑雅清淡,他眼瞼微垂,遮住了眸中所有的情緒,容祁的不顯不現(xiàn)讓他沒來由的生出一種不可控的感覺來。

容祁和太子之間氛圍略微緊張了一瞬,瞬息過后,太子便笑著說:“長喜你和魯山先生之間,也只差一個師徒的名分了,魯山先生喜歡你,便是被你氣歪了鼻子還是喜歡你,哪里會忍心責(zé)備于你。倒是皇兄,若是與魯山先生說了你的小話,接下來幾年怕是都別想安生了。”

容祁忽然抬起頭,眸光深邃的盯著太子,口中的話卻是對著冬霜和眾侍女:“你們都先下去,本宮有些私話想與皇兄說?!?/br>
冬霜戒備皇后,對太子卻很放心。聽到容祁的吩咐之后,她幾乎沒有遲疑的帶著侍女對容祁和太子行禮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