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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真的不愿意。 如果沒有白靜和周徵,她幾乎就是個死宅。因?yàn)樵诂F(xiàn)實(shí)世界中她比較內(nèi)向,見面打招呼的同學(xué)倒是不少,但能交心的幾乎沒有,甚至大學(xué)的時候還差點(diǎn)被寢室其他人孤立。 但,也正是因?yàn)檫@樣,她認(rèn)識了白靜;也是因?yàn)榘嘴o的鼓勵,她接受了趙天明,雖然分手了,但是現(xiàn)在想起來,和趙天明在一起的時候確實(shí)是開心的。 真要讓她忘記,她舍不得。哪怕以后想起來會難過,可仍然是不想遺棄的過去。 因?yàn)?,那是她的一部分啊?/br> 而且最主要的一點(diǎn),海馬粑粑她怎么可以忘!!忘了十二生肖的劇情還怎么繼續(xù)!?。?/br> 不,絕對不能忘!!哪怕再把海馬粑粑扔水里??! 草摩羽鳥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徒然睜大,灰黑色的瞳孔好似有點(diǎn)點(diǎn)的星光漸漸涌出,難以置信的看著楚竹楠。 “怎么樣羽鳥君,夏川同學(xué)這樣說了?!焙谥骰议惖囊暰€落在仍舊面帶驚愕的草摩羽鳥身上,嘴角忍不住勾起了笑意,“你為什么不試試呢?” “我不確定?!辈菽τ瘌B收回了視線,表情嚴(yán)肅的轉(zhuǎn)向黑主理事長,“安倍晴明雖然說過,解除草摩家的詛咒需要等待天選之人,但他并沒有說天選之人的條件。” ??? 安倍晴明???天選之人??? 她沒聽錯吧?!!草摩粑粑剛剛說了安倍晴明?! “那個、不好意思打斷一下?!背耖X得整個人都不好了,聲音都抖了起來,“安倍晴明,是那位大陰陽師安倍晴明嗎?” “哦呀,夏川同學(xué)還知道安倍晴明大人?”黑主灰閻的語調(diào)忍不住上揚(yáng),能聽出來他正壓抑著滿心的驚訝和好奇。 “是、是的?!背耖o張的吞了口口水,用頗有些期待的眼神看向黑主灰閻,“他、我是說安倍晴明,他也在這里嗎?” “他不在喲,晴明大人才懶得理我們這邊的事情?!焙谥骰议愓f著站起身,走到草摩羽鳥對面坐下,“羽鳥君,去和慊人打聲招呼吧,或許可以給夏川桑一個機(jī)會。” “可是,本田透已經(jīng)……”草摩羽鳥皺起眉頭,事情看來沒他們想的那么簡單。 “這樣吧,我有個提議?!焙谥骰议惡鋈恍α似饋?,“我們可以帶她去見晴明,到時候由安倍晴明親自判決,這樣不是很好嗎?” “我需要回去和慊人商量一下。”草摩羽鳥說著站起身,垂眸看著楚竹楠,“在我和慊人商量出結(jié)果之前,可以現(xiàn)不消除你的記憶,但是你也不能將草摩家的事情泄露出去?!?/br> “好?!背耖胍膊幌刖痛饝?yīng)了對方,別說自己根本不會泄露,更何況為了見安倍晴明,她更是會把嘴巴鎖的嚴(yán)嚴(yán)的! “沒想到,繼夜間部之后,草摩家的秘密也被你發(fā)現(xiàn)了?!辈菽τ瘌B走后,黑主灰閻給楚竹楠又添了新的茶水,坐在對面雙手托腮笑瞇瞇的看著她。 “我也并不是故意的……”楚竹楠苦笑,她又何嘗不覺得自己很幸運(yùn),明明知道秘密的人那么多,可為什么不是其他人而是她發(fā)現(xiàn)了這些事情,甚至還開啟了一個資料片。 “你當(dāng)然不是故意的,故意的可發(fā)現(xiàn)不了這些?!焙谥骼硎麻L的話似是意有所指,不過他并沒有打算過多解釋,而是換回了草摩家的話題,“十二生肖的故事應(yīng)該聽過吧?” “就是動物去參加神的聚會那個?”楚竹楠想了想,不怎么確定的問。 “沒錯,就是那個故事?!焙谥骰议慄c(diǎn)點(diǎn)頭,端起了自己面前的咖啡,飄升的熱氣模糊了他的視線,“草摩家承擔(dān)著十二生肖的詛咒,被異性抱到就會變成對應(yīng)的動物,羽鳥君是辰龍,但不可能真的變成一條龍,所以有著龍之子稱號的海馬便成為了替代?!?/br> “那他豈不是很不方便,每次變身都需要水,不然就會暈過去?!背耖恢睂@件事情耿耿于懷,為什么就不能設(shè)定成脫水海馬呢,不是扔熱水里也沒事嗎? “是很不方便?!焙谥骰议愋α讼?,表情在熱氣中顯得更加柔和,“剛剛羽鳥提到的慊人,全名草摩慊人,是十二生肖的神?!?/br> “也就是統(tǒng)領(lǐng)的意思嗎?”楚竹楠接著問。 “可以這么理解?!焙谥骰议慄c(diǎn)頭,“變成動物雖然很難讓人接受,但是更加令人悲傷的是,神的壽命?!?/br> “壽命……很短是嗎?因?yàn)槿祟惖纳眢w無法承受神的力量?!背耖S口瞎編,她的話里半真半假,應(yīng)該不會讓理事長察覺出什么不對勁。 “大概是這個意思?!焙谥骰议惙畔铝丝Х缺?,長出了口氣,“為了解除這個詛咒,草摩家努力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上一任神的繼承者找到了安倍晴明隱居的地方?!?/br> “安倍晴明……真的還活著?”楚竹楠覺得這游戲大概有點(diǎn)玄幻,如果神的壽命非常短暫,那么他見到安倍晴明的時間就不可能是在平安時代。 “與其說是活著,不如說他就在那里,反正如果你能去見到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焙谥骼硎麻L和楚竹楠打了個啞謎,很顯然,他更樂意楚竹楠自己去探尋事情的真相。 “那天選之人又是怎么回事?”楚竹楠又問,畢竟這個概念她并沒有從原著那邊了解到過。 “草摩家上一任的神見到晴明后向他祈求解除草摩家詛咒的方法,晴明跟他說只要找到天選之人,就能解除草摩家的詛咒?!焙谥骰议愓f著站了起來,走到了窗邊看向外面因?yàn)橄抡n而逐漸變得熱鬧的校園,“可是他并沒有說天選之人擁有什么條件,只是說時候到了,自然而然就知道了。而在你之前,草摩慊人已經(jīng)認(rèn)同了另一個人是天選之人?!?/br> 另一個人? 楚竹楠皺起了眉頭,隨即想起了曾經(jīng)在便利店門口見到的草摩由希,看他和本田透的互動,很顯然兩個人已經(jīng)熟識了,所以,她猜測第一個被草摩慊人認(rèn)定的天選之人一定是本田透。 草摩慊人其實(shí)并沒有錯,按照正常的發(fā)展情況來看,天選之人的確是本田透沒錯,可誰又知道游戲的設(shè)計呢? 說是一切全靠玩家自己探索,萬一玩家也有資格參與其中呢? 想到這里,楚竹楠對于見到安倍晴明更加的期待起來。 “我明白了。”楚竹楠深吸了口氣,她從沙發(fā)上站起,向理事長鄭重其事行了一禮,“無論如何,我都會接受結(jié)果。” 理事長說了那么多,無非是想告訴自己,哪怕自身的意愿再怎么不愿意忘記,可一旦安倍晴明那邊投了否定票,那么她依舊會忘記和草摩羽鳥發(fā)生的一切。兩個人會回歸到陌生——哦不,是回歸到正常的醫(yī)患關(guān)系。 這件事情理事長無能為力,草摩家也有可能無能為力,決定權(quán)甚至也不在安倍晴明那里,而是在命運(yùn)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