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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體系——內(nèi)外門體系。 修真界的資質(zhì)有別,根據(jù)靈根、天生對靈氣的感知,基本上每個人修煉的天花板,一出生便訂下了,就像是凡人,生來就是凡人,再怎么努力,也頂天了是武道巔峰,成不了修士。 那么那些有點資質(zhì),能進攬月宗,卻又修煉不上去的,便也就處于了尷尬的位置,若要他們離開宗門,回到家鄉(xiāng),他們又心有不甘,畢竟宗門里再怎么樣,條件也比外頭要好,可要他們留在這,卻又只是浪費資源。 因而,他們便成為了宗門的第一批管事,他們平日里也不怎么修煉,便有更長的時間用于管理宗門事務(wù),剛好能補足內(nèi)門修煉時的空缺,隨著宗門發(fā)展,內(nèi)外門之分越來越大,管事們也漸漸地被提高地位,甚至出現(xiàn)了壟斷,家族繼承的趨勢,他們平時對內(nèi)門弟子,都很是尊重,各種上獻好處,大家也不覺得他們能做什么大事,便也放松了權(quán)限,甚至對對方家族之人,稍有照顧。 久而久之,他們便成了依附于宗門的大勢力,在內(nèi)門縮起尾巴做孫子,在外門,狐假虎威洋洋得意,沒給他們好處的,決計落不得好。 這也是為什么,大多數(shù)修真門派,都有外門弟子被欺辱的事情發(fā)生的原因。 裴鬧春一到這,剛接收完記憶沒多久,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在——事實上,修真的人,大多耳聰目明,可當醉心于變強之后,便容易忽略很多事情,他們根本不能理解,外門管事為什么會為了幾塊靈石的好處,互相傾軋,也不明白少給人那點靈石、丹藥,有什么快意……對他們來說,他們只知道,外門管事把事情管理得很好,內(nèi)門眾人可以放下重擔,好好修煉。 可這不是完犢子嗎? 裴鬧春下意識地想起的,便是古代皇室的一個民間故事,說當皇帝的,聽說自己吃的雞蛋是幾兩銀子,還覺得很是高興,特別便宜,殊不知在外頭的民間,一個雞蛋連幾文錢都賣不上。 歸根結(jié)底,這兩者本質(zhì)是一樣的。 只不過修真界不重物質(zhì),更重修煉,就算外門管事貪了,他們也覺得沒有所謂——拜托,內(nèi)門里的一柄靈劍,就夠外門管事貪八百年了,凡間的金銀玉石有什么用?能買到丹藥嗎?能買到靈氣和靈器嗎?如果不能,要什么用?你想貪就貪。 若是再扯什么,外門管事靠著內(nèi)門,肆意做人情,比如認識的、關(guān)系好的外門弟子就多做照顧,給予在內(nèi)門弟子面前表現(xiàn)的機會;關(guān)系不好的,就去清理靈獸糞便……他們也依舊理解不了,你要是外門弟子,就好好修煉,你變強了,哪還有那么多問題?攢了那么多人情,有什么作用? 說難聽點,倒是有點何不食rou糜的味道了,可這也是修真界能發(fā)展至今,不斷有人飛升的本質(zhì)原因—— 總結(jié)來說就是一句話:陰謀詭計,不關(guān)我事,無欲無求,只想飛升,強者生,弱者死。 當然,某種程度上,這也是向問天能真的“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原因了,一個智商超群的陰謀家還自帶滿點武力,那當然是為所欲為了。 不過此刻,裴鬧春并管不上這些,他注意的只有眼前的幾個孩子。 “師父,我能不能不看了?”身為大師兄,是不該說不行的,可何書是真的很頭疼,他不明白,為什么身為修士的他,需要學習算數(shù)呢? 作者有話要說: △論:修真文里為什么外門的人天天要欺負人 △論:退婚后,前未婚妻能不能再找。 △講道理,我真的好喜歡看男頻文啊TAT天天看,最近徜徉在書海,無法自拔,不過我是不會告訴你們我的書單的,叉腰。 △生死時速,感謝名單明天交 日常感謝大家的評論、營養(yǎng)液、霸王。 ☆、修真文里的反派他爹(四)~(六 修真向來不是易事, 不但要看資質(zhì),還要看心性、機遇、悟性, 缺一不可, 對于他們這些自小在攬月宗長大的弟子,識字便是頭一個要學的,說得簡單點, 要是給本功法, 你從頭到尾都看不懂, 你還學個什么?真以為修真界個個大能, 口頭傳授,把千百年功力盡數(shù)給你?想得美! 作為攬月宗掌門人的首徒, 何書從小就知道,自己該以身作則, 遇到妖魔,他要當仁不讓擋在前頭;師弟師妹修煉遇到難關(guān), 他要幫著悉心教誨;明真心情不好,他要幫著哄笑……無論是多大的難題,他向來處理得井井有條,完全不需身為掌門的師傅憂心。 何書在一眾師弟師妹中,成績向來優(yōu)越, 才剛十歲出頭的人, 已經(jīng)寫得一手好字,平日里還兼顧了向師弟妹傳授功課,講解功法的職責, 對他來說,這世上幾乎沒有什么難事,唯一值得煩惱的,便是小師弟年紀小小,常年看不見父親,時不時掛著眼淚泡,可憐巴巴的樣子,要他想盡了法子才能哄好??涩F(xiàn)在,他的人生,遇到了巨大的難題—— 升云殿中,往日里通常只有掌門并幾個灑掃童子在,偶爾幾個嫡傳徒弟進門,也不過是在考察功課后匆匆離去,今天不止是生生鬧成了副菜市場模樣,素日整潔無塵的大殿里都被堆滿了各式文書,在裴掌門的要求下,童子們幫著調(diào)整了大殿的布置,位于正中間的長案,此時已經(jīng)被清空,大殿左右兩側(cè),各放入了三兩張百年龍蛇木制的長案,配著好幾張椅子,上頭堆疊的,則是早幾日,裴掌門處理到一半的文書,坐在那的,便是掌門這幾年陸續(xù)收下的幾個弟子,現(xiàn)在正皺著臉,握筆同文書奮斗。 “咔嚓,咔嚓。”大殿正中的長案,坐著的是裴掌門,他正皺眉拿著一本修真界入門科普用的少兒讀物,常年冷淡的聲音帶著點溫度,□□著和他并不搭配的志怪故事,他懷里的則是一個可愛的小童,正捧著幾片金黃酥脆的靈果脆啃食。 何書頂著幾個師弟妹殷殷期盼的眼神,一步一步地挪到了師傅面前,素來老成持重的他,神色委屈,倒是像個孩子:“師傅,這些賬本實在是太多了……” 就在前幾天,裴鬧春便把何書幾個召喚來大殿,先頭,幾個徒弟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個個繃緊小臉,而后便是被他召喚到身前,開始了基礎(chǔ)算數(shù)教學,準確點說,應該是填鴨教學方法,還沒幾天,就灌輸?shù)貌畈欢嗔?,這倒不是裴鬧春利用童工,修真界和凡人界不太一樣,舉個例子,能進攬月宗的,大多很有天賦,年紀小小,就要開始修各色心法、功法,遇到問題,還得度過心魔,智商、學習能力本就高超,否則那些云里霧里的秘籍,誰看得懂? 而后,裴鬧春便把這外門的管事盡數(shù)招來,他提出的要求很簡單,就是查賬,事發(fā)突然,他們又做不好準備,只得乖乖地盡數(shù)上交,不過外門管